接觸這股意識,它真的很孤單,這是柳言的第一感覺;也不知道怎麼,柳言內心共鳴出一連串的悲痛,好像觸動了內心深處深埋著的些許回憶。
一連串的記憶湧現,噴泉式喚起了被封印的記憶;父親蒼老的麵容,說不出的慈祥。“父親”記憶是如此的煎熬,想到父親把他們三兄弟一一用源液到這個時代,想到父親所說的使命,想到父親一生奔波以這個使命,流淌兩頰的酸淚,悲傷沾滿了意識空間,不知何時,那些意識鎖鏈被侵染後,變得純白聖潔無比;盛放愛的氣息。
父親的氣息,怎麼會這樣。意識一震,意識空間詭異的出現了一個柳言,凝魂成型。
塵封記憶如水式潮般撲卷而至,童年在父親膝下嬉鬧,一幕幕溫馨場麵淚如飄雨;無名意識的融合之迅速就像是本來一體一般,無可縫隙。
柳言剛剛凝聚成型之意識,潔白聖潔之意識圍繞,很快就包成白色狀圓球。聖潔的光輝,那是神的賜予嗎,隻有柳言知道,這不是什麼虛無縹緲的所謂之神賜予,這是他父親為了這片土地灑下的最後一滴血,最後的一樓精神之力組建出來的封印之陣;柳言在父親書房見過,這是傳說中哪位老祖宗流傳下來的傳承。
“可能吧,父親你推測出了未來留下來給我最好的禮物是吧。父親現在的人族生活的很好,你的使命已經完成了,壓在我們人皇一脈的重壓已經有著各時期的強者實現了。”柳言意識連接著純白聖潔的意識,把自己在青城所生活中的人民一言一行,孩童開心童真笑臉,大人們的勤奮勞作。
“現在大哥二哥也生活的很好,很充實,父親你不用擔心哦。”
隨著這些的講述,意識的最後一點執念也是散緊。
柳言也在為父親解開最後一絲執念後,沉睡了下去,醒來之後所變化有多大的差別這就不可估量之。
白虎在柳言盤膝而坐是就離開了柳言,四處轉悠,宣告著現在此處已經是他的地盤。不管是人還是獸,在爭霸地盤之上總會有各種麻煩不斷的騷擾,這是躲不開的。
人在有足夠的利益麵前還可以讓步,在獸族的世界裏,沒有因為利益而像哈巴狗一樣妥協之。在血脈不等級的情況下,不需要利益,高位血脈對已下一層血脈的壓製之強,無可倫比,沒有多少可以擺脫這個枷鎖,除了個別特殊之外。
可在同級別血脈中,這就是要命的;為了自身血脈的驕傲,對已它們來說妥協這兩字,是要在打過之後,都是很少很少出,不戰至最後一刻,遍體鱗傷是不罷休之。
‘吼···’屬於虎族不屈的象征,宣告霸主地位的戰神之音離柳言千米外傳了過來。
這一聲帶著憤怒,有人或獸觸犯了屬於神獸白虎的威嚴,這一聲已經是戰鬥的號角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