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強的氣勢,老夫當年突破枷鎖還沒有他的十分一。”一年有八旬的白胡子老年人評論,雖然柳言突破枷鎖隻是有那麼的一瞬間,但他還是撲捉到了那突破氣場,驚駭的呐呐自語。
緩慢的前進步伐,看似緩慢無力的樣子,可他卻在擁擠亂糟糟的人群中眨眼間就在這一頭前進到了另一頭,縮地成寸,這絕對是聲名遠播的上古神通‘縮地成寸’。
白胡子老爺爺把自己的氣隱藏,走在人群裏麵就像普通路人般。可世上最不缺乏奇人異士,思感靈敏之輩;柳言忍耐住心頭的強烈興奮,恭恭敬敬的給前輩們告了個別,回家的腳步輕快無比。
“啦啦啦啦啦”柳言沒發現自己現在很欠扁,雙眼無論看向任何東西都是放光,閃閃的嚇人。
他奶奶滴,你小子不會是玻璃吧,驚呼一聲吼,滑稽的往後退了退。
“你丫的,你說誰是玻璃呢,看你麵生得很,剛來的是吧,拜過碼頭沒。”怒目相視,也不看看是誰,敢說本少爺是玻璃,氣煞我也;哎,唇紅齒白,你長得一個娘們模樣也不是本少爺心目中的英雄啊,啊呸,想什麼。
“拜碼頭,什麼是拜碼頭。”被柳言吃人一般神情嚇得一愣一愣,下意識問道。
長得這麼帥,不知道本少爺才是青城最帥那個嗎,老天啊,太不公了,悲催的叫道“我的最帥名頭啊···”
“拜碼頭就是拜碼頭,哪有為什麼。”柳言妒忌死他那張帥到掉渣的臉,對肯定是他沒好氣的了;再說了,迷糊了一陣才想到自己也不知道拜碼頭是什麼,這小子就是跟本少爺過不去的。
“哼”的甩袖轉身離去,冷靜下才對自己的狀態有些摸不清頭腦。
“哎,這位道兄,請留步。”帥掉渣公子連忙喚住起步的柳言,想想自己轉了半天還是沒有找到傭兵工會;沒辦法了,這個小子看起來雖然怪怪的,但應該會知道的吧。
“這位娘娘兄,請問有何事。”既然人家都很禮貌的,柳言他可是一直都稱是以禮待人的。
“在下複姓公孫名羽,初到貴寶地;嗬嗬,正所謂是人生地不熟,兄能否引導在下領略一下貴地的各種風俗人情,不知道兄是否有空閑時間。”公孫羽很好的掩飾自己的尷尬,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更加重了柳言對他從偽娘上升到了偽君子的層次,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狠狠地‘宰’。
“那個,你懂得,我收費是很貴的。”柳言眼睛又發光了,公孫羽內心一陣發寒,我靠不會真的是玻璃吧;一時看著柳言的眼神也是怪怪的。
柳言那個鬱悶啊,我還沒說價錢呢,你就覺得貴了;太摳了吧,可被公孫羽盯著總是覺得冷冷的,抬頭看了眼天空,烈日當空,太陽公公火辣辣的性格今天挺開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