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麼……”玫斯卡女王頓了下,霎時間,所有人,包括隱藏在暗處的兩人都豎起了耳朵認真地聽著,但是,梅斯卡女王的下一句話卻讓她們似打了霜的茄子,焉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告訴你們的最佳時期,或許等下一次見麵我就會告訴你們了。”
期待已久的在明麵上的眾人:“啊?!”
隱在暗處的兩人:“……”玫斯卡,你牛了個【嗶——】。
“玫斯卡,似乎不想告訴她們那段事情……”暗處中的一人開口了,但聲音很小,有很沙啞,所以倒是聽不出是男是女。
“嗬,那樣的事情,再說出來隻會讓梅斯卡更痛苦吧?也虧她那麼久了都還能活著,要是我,早就自殺了。”另一道有些低沉的但還是能聽出來是女聲的聲音很快接了上去。
“你要看清楚,那可是靈魂狀態,怎麼可能還活著?!”
“白癡,忘了夜星族還有那門密術嗎?雖然說已經被現在的夜星族族長列為禁術,但好歹玫斯卡也是那個時代的人欸。”女聲裏多了一絲無奈,她覺得她要為她的同伴的智商點三根蠟燭才行。
“照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不過,沒想到,梅斯卡居然會那樣做。”
“是個人類都怕死,再怎麼說,玫斯卡也有一半人類血統,你還以為會怎麼樣?”
“行了,走吧。”那本就低沉的聲音聽了那句話後就更加低沉了,隱約間還不難發現那人的聲線裏多了一絲威脅。
“好嘛……”
另一邊,眾人還在神遊之中,梅斯卡女王卻早已回到曉夜的身體了。待她們回過神來,曉夜都早就醒了,還在那裏看著她們大眼瞪小眼。
“曉夜,你醒了?沒事吧?”淩美琪是第一個發現曉夜醒過來的。而她的聲音也拉回了一大幫神遊天外的眾人。
曉夜,不,應該說,塔娜紗的眼淚突然就嘩啦啦地流了下來。
“我好沒用,我好沒用……”塔娜紗就呆呆地坐在那裏一直重複著這句話。
“曉夜,你怎麼了啊?”淩美琪用力搖了搖曉夜的肩膀,有些擔憂的問道。
“是啊,曉夜,你沒事吧?”淩美雪也湊了過來,和她姐姐一起擔心地看著曉夜。
“唔……”塔娜紗搖了搖頭,道:“我叫塔娜紗,剛剛的昏迷使我想起了關於我的一切……我……”說著,塔娜紗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夠了,哭哭啼啼像個什麼樣?!還有沒有女王的氣質?!”白言似乎忍不了塔娜紗的眼淚了,對著塔娜紗就是一陣咆哮。
“我……”塔娜紗呆了呆,想起了那個悲慘的日子,那些子民……他們,應該不喜歡我哭吧?
過了許久,塔娜紗才開口道:“好的,我不哭……我,會堅強。白言先生。”說著,塔娜紗對著白言明媚一笑,好似之前哭的人不是她一樣。
“等等,塔娜紗女王,您是說您記起了在射手星的一切,那你還記得,您離開射手星之前的那些紫光是怎麼回事嗎?”對於姬絲美莎來說,射手星的那些奇異的紫光,是她心中的一個永遠的迷。並不是說姬絲美莎有多八卦,而隻是那天的那些紫光均向地球飛去,她想知道,那些紫光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那個啊,是我的聲音呢。”塔娜紗從地上站了起來,被人居高臨下地俯視自己的感覺真不好。
“聲音?”
“是的,對於我們射手女王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我們的聲音,因為它能讓我們召喚天使之弓。但你們也知道天使之弓對於我們魔仙來說,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寶物。而我們一族,隻是天使之弓的召喚者而已,所以,並不是說隻有射手星的女王才可以用,魔法到了一定境界,就比如說像姬絲美莎女王陛下一樣,便可以使用天使之弓。但總的來說,隻有我們射手星的繼承者才能將它的能力發揮到極致。
正是因為這樣,我們的祖上,就曾經被人逼著召喚天使之弓,但是那位祖先寧死不屈,直接自殺了。後來,為了避免那位祖先的錯誤,後來的幾位先祖花了幾個星紀(一個星紀500年)的時間研製出了這樣的一個血脈禁咒——
每當有人逼迫我們召喚天使之弓的時候,而且,敵人的力量大於自己本身的時候,我們自身裏的禁咒會使我們的聲音分為幾大塊,當然,自己本身還會再留下一小部分,但是聲音的能量卻不足以支持我們召喚天使之弓。
每當這時,那些人就拿我們沒辦法了,因為,禁咒的副作用就是可以帶本身離開那裏,傳送到另一個地方。不僅如此,還會失去一部分或全部記憶,有時候還不能夠恢複全部記憶。
像我,我已經夠幸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