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承頓了頓,眉開眼笑地問道。“親愛的,你是不是該告訴我,你接下來怎麼辦?至於黑起為何領兵攻打豐國的事,你願意給我說也行,不願意隨你。”
蘇琴看到他那雙漂亮的眼,忍不住伸手去摸,一想到兩人的尷尬關係,頓時要收回手,哪知皂承卻攫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半蹲在地上,把頭埋進她的懷中。見狀蘇琴趕緊說起緣由把情緒引開。
“戮人去了一趟魚川替我送了一封信。”
皂承抬起頭驚訝地掃了她一眼。“信是給蘇儀的?”
“你認為呢?”
蘇琴不正麵回答他,隻是反問他,要說信任皂承算不上,應該說兩人的利益相掛,也沒什麼可擔憂了。
皂承起身將她抱起,自己坐在椅子上以後,才將她放在腿上,蘇琴很享受此時的氣氛。隻聽皂承笑道。
“親愛的,那你現在答應豐國公,準備怎麼幫他退兵?”
“等!”
原來戮人私下受蘇琴所托,前往魚川送信至蘇儀,為什麼要選戮人而不選其他人呢?因為戮人的身份是星絮的護衛,回魚川是正常的事情,不管是誰看來都是可以理解的,回去過年嘛,就算是瓊王也隻是認為他是回魚川通風報信讓人解救星絮罷了。
最重要的是戮人一定會經過黑起的兵營,因為根據戮人的性子,他會選擇從昭陽到魚川最近的路,肯定要通過黑起的兵營,戮人也知道黑起是蘇琴的門人,也一定會讓他行個方便,自然信的事情就瞞不住,到蘇儀手中時,蘇儀便麵臨了一個艱難的選擇。
因為蘇琴的信裏要求蘇儀不能攻打豐國,她在豐國的事情也會一並告知。蘇儀是個什麼樣的人?必然利益當前的小人,一而再地受製於蘇琴,肯定心中不快,蘇琴越是要求他不準攻打豐國,他的心裏肯定不悅。
此時本來與他就有罅隙的黑起,心中更為不爽,你丫蘇儀算個什麼東西,當初為了自保竟然都不幫他在星基王麵前美言幾句,如今蘇琴修信多封給他,而自己卻從未收到蘇琴的信,將心比心,好歹大家都是蘇琴門下出來的,怎麼你要特殊些。
悲催的黑起同學,心底埋藏許久的怨氣隨著人性的劣根,自然被不知不覺中挑起,當然會極力唆使星基王攻打豐國,蘇儀本來不願受控蘇琴,定然不會阻止出兵,大不了蘇琴怪他的時候,責任全部推給黑起,於是事情的結果朝著蘇琴需要的方向發展,直到黑起出兵後,蘇儀才反應過來,大歎不好。
可惜一切都已經晚了,這一計“借刀殺人”堪為絕妙,連皂承都不由地多看了蘇琴幾眼,對這個女人的身份感到好奇了,她在魂國究竟是幹什麼的?千猜萬猜還是沒猜準,直到後來真相大白於天下之時,又悔不當初。
“既然星國出兵,你卻答應豐國公退兵,眼下你準備怎麼辦?”
“等……”
皂承是個聰慧的人,但是受製於教育的限度,實在不理解蘇琴的等字?頓時有些詫異,但是見蘇琴也不願囉嗦,他也不再糾纏,心中帶著疑惑地吻了下蘇琴,對這個女人越發不了解。
“你的父母尚在?”
“怎麼你關心我父母,是真打算去提親?”蘇琴跟他打趣起來。
誰知皂承一掃常態,嚴肅地回道。“嗯,你要是同意的話,我就去。”
“嗬嗬,你可別說笑話了。你那一屋子的女人,我可招呼不起。”蘇琴一撇嘴,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