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君能為愛卿解憂。”
某種程度來說,星基王喜歡臣子們有點小矛盾,這樣才能凸顯他的作用顯示他的威嚴,有問題找星基王,有矛盾找星基王,他都能解決。做領導的還是喜歡濟濟一堂,於是這件事便不由作罷。趙無寒帶著兵符再領軍五萬,與之前圍困瓷國王都的另外五萬彙合,共十萬星軍攻打瓷國。
不幸的是,先機已過,瓷國不亡,瓊國國君終於舍得舉起他的手,發出前進的手勢,瓊國大將張尚領兵七萬從瓊國邊境出發,度過延河進入瓷國境內協瓷反撲,可憐的趙無寒同學吃到人生中第一個敗仗。
最後隻能退居瓷國以北延河以西,加上先前拿下的重鎮延吉,僅占據瓷國二分之一的土地,星基王震怒,再發軍五萬朝著瓷國前進,這時已不是拿不拿下瓷國的問題,而是星基王的麵子問題,其他人的麵子不是問題,而星基王的麵子可是大問題。
於是蘇儀便響當當地跳了出來,出使到瓊國昭陽,站在瓊王的麵前隻問了一句,話意是,瓊國與星國是老鄰居了,如今為了一個不相幹的國家一定要鬧得大家都不愉快嗎?
瓊王的沉默讓蘇儀還是虛汗了一把,隻是在三分之一柱香之後,聰明的瓊王便和顏悅色地拉著胖子家長裏短地聊了起來,最後笑眯眯地寫了一封信交到蘇儀的手上,讓他轉告星基王,瓊國並不是有意跟偉大的星國過不去,都是瓷國不好,離間瓊星關係,所以星基王他老人家大人有大量還是不要跟年輕的後輩計較了。
於是瓊國懂事地趕緊鳴笛收兵,另外給瓷國一個建議,割地賠星吧,給星老大一個麵子,不然大家日子都不好過,弱小的瓷國將趙無寒所守之地全部贈送,星基王大悅,很好很識相。一時之間星基王的腦袋昂著看天,鼻孔看人,心情美得不得了,接下來的日子,蘇儀跟著紅火了一把。
誰讓人家不費一兵一卒就能化解這個死結?不高興的卻是趙無寒,奶奶的,敢情把他當猴耍?隻是他吃了敗仗沒有發言權,隻得憋在肚中,見人還得笑眯眯,有一個人看到了機會,趁勢而上。他就是黑起。
居祿又一次將蘇儀與黑起的命運旋轉起來。因為他眼紅了,眼紅蘇儀的本事,他的心胸不大,隻容得下他自己,一旦有人觸犯他的利益,那麼他不能不幹點什麼,好不容易弄走了薑樂那個莽夫,這麼跑來蘇儀這個狐狸?
對付聰明人,自然要用更高明的做法,曾經同屬蘇琴門下的黑起,便給他提供一個不錯的點子。居祿的眼充滿了血絲,隻是這血絲何時能消除?蘇儀又會如何逃開這一劫?統統都不關遠在鑫琅的蘇琴。
吃了半年閑飯的蘇琴實在不能不找到肖安子,讓他幫忙說說,這奇王到底要不要用她?好歹給個痛快,拜個客卿就將她閑置,光杆司令也有兵帶,她連下人都沒見幾個,難道因為她不是奇國人?
曆史的轉輪在這個關鍵的時候,由顏奎啟動了,肖安子是地地道道的奇國人,這個以文治國的國家確實信不過外國人,但是,蘇琴相信大可為,信不過不代表不能用,隻有用了以後才知道信得過信不過的問題。
奇王也許是迫於輿論之下將蘇琴封爵,當個閑人養起?蘇琴不樂意了,肖安子彷徨了,做完天人交戰的顏奎卻麵見他老子去了,同時告訴他老子,蘇琴這個人可以用,信得過,不如安排個時間,見見聊聊再說。
奇王卻說上次已經見過,顏奎不死心地勸道。
“見之須臾,解與否?”
意思是才見了一小會的時間,話都沒說兩句,怎麼談得上了解,於是繁忙的奇王撥出一個下午的時間給蘇琴,看看這個傳說的蘇琴是否真地猶如外麵所說那麼名副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