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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醫院，接到了張藝興的電話，鹿晗深吸一口氣，劃過接聽鍵“蛋蛋～咋啦～”
“我在學校門口的那家烤肉店等你，想和你聊聊。”
聽著張藝興一板一眼的語氣，鹿晗哈哈笑了起來，“哎呀我說，有什麼事回宿舍說不就行了，還跑到烤肉店。”
“這樣顯得我們的談話正經一點。”
“好好，等我哈～”掛了電話，鹿晗的睫毛在陽光下印下一層陰影，抬頭眯起眼睛看著天空，突然想起在自我折磨的那些日子裏，不停在自己心裏出現進行自我嘲諷的一句話：多遙遠多糾結多想念多無法描寫，疼痛和瘋癲你都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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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蛋～”拍了一下張藝興的肩膀，鹿晗笑著坐在他對麵。
“來了，先吃點吧。肉剛剛烤好。”把烤肉夾到鹿晗盤裏，張藝興說到。
“有沒……”
“沒有酒！”張藝興眉毛一挑，明顯有點生氣，“每次都是隻喝啤酒不吃飯，胃就是這麼被你折騰壞的！”
“……”鹿晗撇了撇嘴巴，拿起筷子把盤裏的烤肉放進嘴裏。
“好吃嗎？”
“還行，有點膩。”灌了一口水，鹿晗回答到。
“多吃點……你也太瘦了。”
“蛋蛋啊，你到底要說什麼啊。”
“就是……”
“表哥。”一個清涼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鹿晗拿著筷子的手頓了頓，沒有回頭。
“好像是在叫你。”張藝興小聲提醒到。
鹿晗麵無表情的抬頭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卞白賢“有事嗎？”
“我想和你聊一聊。”
“嗬嗬，今天什麼日子啊？都想和我聊。對不起，檔期已滿。”
從來沒有看見過鹿晗這個樣子，張藝興咽了咽口水，小聲說到，“那個……我去一下洗手間。”
卞白賢微微朝他點點頭以示謝意，坐在了張藝興的位置。
“這都能碰到你。”鹿晗抬頭揚了揚嘴角，“真巧啊。”
“我們能不能好好說話。”卞白賢突然沒有了以往的小心翼翼，看向鹿晗的眼神異常堅定。
“……嗬”鹿晗好笑的看著他，“你說呢？我們早就不站在一個天平上了。有話直說比較適合我們。”
“好，為了不引起你的反感，我就叫你鹿晗了。”
“……”
“自從我和亦凡在一起後，我們就沒有好好說過話了。每次給你打電話發短信你都不理，去你家也都是嬸嬸接應……”
“說重點。”
“也許我曾經真的覺得對不起你，可是現在，我突然發現其實我沒有虧欠你什麼……”
“白賢”打斷了卞白賢的話，鹿晗嘴角微揚，看向卞白賢的眼睛仿佛又回到了曾經的溫柔，他輕輕的說“也許我曾經真的覺得很恨你，可是現在，我突然發現其實我是惡心你。”
我曾經有過一個完美的夢，夢淵，夢笙。
夢醒後，深淵裏蕭笙已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