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睛頭痛欲裂全身滾燙,小月興奮地說:“小姐,你醒了。”
白大哥緊緊握著我的手看著我,我說:“我這是在哪裏,你們怎麼在這裏。”
白大哥道:“是古嶺的兄弟救了你,他們發現你暈倒在大雨中,就將你帶來了山寨,噢不,不是山寨,現在是古嶺的軍營。”我要爬起來白大哥按著我說:“你現在不要動,你發高燒了。”
我說:“白大哥,你不去訓練營在這裏作甚,我不需要你照顧。”
白大哥笑了起來說:“訓練營現在不需要我和我弟弟了,我們兩個已個經被更優秀的人才替代了下來。神牛秦作偉、楚寧暗手、二把手黃衫的能力不比我們差,黃衫的箭術比我還爐火純青,我能不下台嗎?黃衫果然不是徒有虛名,二把手的稱號當之無愧,我和他比射擊總是輸給他,他四支箭都能命中目標的不同位置,我相信由黃衫訓練人並且帶領人去射殺紅眼怪是明智的選擇。”
我道:“黃衫是有能耐,我覺得你應該也去拜他為師,多學習學習。”
白大哥道:“我們先不談這個,你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在古嶺暈倒?”
我失落的說:“秦員外家的滅門慘案,使我想念我的親人他們也都死了,隻有我和幾個人逃出了柯府苟活於世,我想在那邊上吊可是天不從人願。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暈的。”
小月哭著說:“小姐,你怎麼可以自尋短見,老爺拚死了性命才保全了你的生命,如果你死了太對不起老爺了,那才是真正的不孝。”
白大哥說:“慧欣,你的心情我理解,我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安慰你的心,我覺得所有的安慰都撫平不了那永遠的傷和痛。現在你要哭就使勁地哭吧。”
我猛地坐了起來抱著白大哥哭泣了起來,我說:“白大哥我的心好痛好痛。”
白大哥拍著我說:“我知道,你哭吧。”
不知是誰推開了門我也沒有去理會,說:“我的親人都沒了,就剩下小月和銀心是我的親人。我那一次不讓銀心去屍妖那邊追查失蹤人的下落,真的不是沒有良心,屍妖和骷髏骨實在太可怕了,我是怕銀心有一個什麼閃失,我更怕再失去一個親人。”
白大哥說:“這個我知道,小月早就告訴我了。那一晚你還把小月打暈了,你也有去山穀。”
“小姐,藥熬好了,你該喝藥了。”
我聽見銀心哭泣的聲音,誤以為是我自己的聽覺出現了問題,我抬起深埋的頭果然看見銀心站在小月的身邊端著藥,我說:“銀心,真的是你,真的是你,銀心,你原諒我了嗎?”
銀心端著要遞給小月跪在我的床前說:“是我,真的是我。小姐,小月和白先生都告訴我了,對不起,銀心誤會你了,銀心該死,該死,還請小姐責罰。”
我搖著頭說:“不,你沒有錯,是我的錯,是我當時不知道要用什麼方法來表達,所以使用了那麼蠻橫的行為。”
我和銀心說了好久的話,銀心才肯原諒自己站起來說話。銀心端過藥遞給我說:“小姐,這藥不燙嘴趁熱快喝了吧。”
白大哥接過碗拿著勺子說:“給我,來,慧欣我喂你喝。”
我直接端過藥說:“我自己來,我不怕苦的。”直接仰起頭喝了下去,皺著眉頭。
白大哥笑了起來說:“瞧你那樣子還說不苦,好勉強的表情。”
小月端過我手上的空碗,我沒有回答白大哥的話忽然想起來一件事說:“銀心,大事不好了,秦員外的府上被紅眼怪給殘害之事,你知道了嗎?”
銀心道:“想不到秦員外是分發符咒的漏網,我一個人去派發符咒由於人數太多我一時沒在意秦員外的府上。昨天聽說之時我才想起來,我真是一個大罪之人。”
白大哥道:“這件事也怪不到你的頭上,隻有真正滅了紅眼怪才能為民除害,造福百姓。”
銀心擦著眼淚道:“為了加大百姓的生命安全,我昨晚又連夜畫了很多辟邪符,已經派徒弟出去再次分發了。”
我說:“對了,那你們現在的訓練營是在哪裏?”
小月在一邊說:“小姐,你還是別問了,不在訓練營之內是不能說的。”
我疑惑的說:“為什麼?”
小月說:“還是別問的好。”
銀心壓低了聲音說:“是的,在訓練營施了法屍妖不會找到的,這一次是不會有人被屍妖擄走的。我們不在訓練營的範圍之內是不能談說訓練營的落腳點。小姐,我們要小心隔牆有耳,也許屍妖正派著手下正在監視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