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應的,在文官鎮最大的入口處,金州區警局局長譚國平與一佩戴上校軍銜的中年男子站在一起,兩人皆眉頭緊鎖,不時的在低聲交流著什麼。
過了一會,一通訊兵小跑到了二人身前,敬了一個軍禮後,朗聲說道:“報告首
長,經我方偵察,文官鎮已經被完全被隔離了,包括您剛才詢問的通訊、水電、各類
輸送管道等基礎設施也已經被通通截斷。依照您的吩咐,爆破兵現已沿途連續爆破了
十個點,皆是我方現有最烈性的炸藥,但依舊沒能對那層護罩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工
兵順著地麵往下已經挖開了大概有七米左右的土層,但是仍然沒有挖掘進隔離罩內。據我方
觀察測量,文官鎮好像是被一個球型的護罩完全包裹住了,並且這個護罩十分的牢固
,以我方的現有手段很難將其攻破,報告完畢!”
“真他娘的見鬼了!”上校咒罵了一聲,然後擺了擺手。
在通訊兵走後,上校掏出了一盒煙,與譚國平一人點了一支後,才緩緩的說道:
“老譚,你怎麼看?”
譚國平緩緩的吐出了一口煙霧,苦笑著說道:“這種突破常理和科學的事情我能
怎麼看,我要是有辦法就不至於和你一樣愁眉苦臉的了!”
“哎哎,老譚,你這麼說可不講究啊!”
上校毫無風範的摟住了譚國平的肩膀,大大咧咧的說道:“在怎麼說咱倆也是一
個軍校畢業的校友,一個大鍋裏攪過勺子,碰到事兒了你可不能光指望我啊!”
“我才專業多久,我是確實......”
“你們警察平時接觸稀奇古怪的事情可比我們要多的多,在說,你沒轉業的時候
你的黃金營可是直屬司令部,眼界兒肯定比哥麼寬啊,有什麼想法你就說嘛,咱哥倆
好好商量商量!”上校直接打斷了譚國平的話頭,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哎!”譚國平輕輕的歎了口氣,然後問上校道:“你聽過國安十局麼?”
“什麼鳥?沒聽過!”上校搖了搖頭,一副土老帽兒的樣兒。
譚國平苦笑道:“關於這個神秘的部門,我也是隻聞其名,未見其人,據說這
個部門是專門為國家處理各種特殊事件的,但是怎麼個特殊法,我是真不知道啊!”
“好,我現在馬上上報司令部,就說這事是你跟我說的!”上校馬上和打了雞血
一般。
“兄弟,這事可是涉及保密條令,你容我在斟酌一下好不好?”譚國平依舊一臉
苦笑,同時心裏把上校罵了個一百零八遍。
就在這時,譚國平的手機響了起來,應了幾聲後,他馬上對上校說道:“現在把
我們的人手全部調動起來,在每個、及可能通往文官鎮路口全部要設置路障和警戒線
,任何非我們軍警方的人不得進入!如果有人問及,就說你們在進行軍事演習,切斷
通訊設施等隻是演習需要,我們警方隻是配合你們,一定要對手下交代好,文官鎮的
事情涉及保密條令,還有,已經接觸過這件事的非我方人員要全部暫時扣留!”
見譚國平表情嚴肅,上校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神態,他點頭道:“這事早就應該
辦了,怎麼,媒體已經注意到文官鎮的異常了?”
“恩,不過已經被我的手下給攔住了,所以我們得盡快了!”譚國平說道。
又過了半個小時,兩人依舊沒交流出一個所以然來,就在這時,一輛軍用吉普停
在了兩人的不遠處,從車上走下來一個大概六十多歲的老人。
老人披著軍裝,濃眉大眼,精神爍爍,雖然頭發花白,但腰杆依舊挺的筆直。他
身高足有一百九十公分,下車之後,一雙飽含威嚴的虎目便盯上了譚國平與那位上校
,並大步向兩人走去,兩名衛兵馬上簇擁在了老人左右。
譚國平兩人發現後,馬上向著那位老人跑去,並齊刷刷的敬了個軍禮,異口同聲
的問道:“司令員,您怎麼來了?”
老人沒有回答,隻是直奔主題的問道:“什麼情況?”
兩人把自己了解的情況通通向著老人彙報了一遍,並表示現在二人也是黔驢技窮
了,嚐試了各種方法都沒有攻破文官鎮的那層龜殼。
“混賬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