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暗算(3 / 3)

杜肯四處尋找艾麗,發現她還在相同的地方,在那胖男人身子下麵嬌喘著。他急忙爬過去,那男人喉嚨嘴裏突然咕呶一聲,正達到高xdx潮。他那肥臀抖動得像塊果凍似的。

杜肯壓住那男人的頸動脈,覺得他全身一陣痙攣之後,就鬆垮垮地昏死過去。將他從艾麗的身上推開,杜肯便取代了他的位置。

艾麗朝他呆滯地笑了一笑,她的手撫摸著杜肯的背,腿踝勾著他的臀部。她全身發燙,皮膚光滑無比,杜肯輕齧著她的頸側時,引起她一陣顫抖。

他用雙手和兩膝撐在地上,艾麗則扳住他的脖子,杜肯開始向前爬。當艾麗鬆手墮落地麵時,他仍繼續往前爬。杜肯低下頭來看著她說:“騎到我背上!”

艾麗幹笑一聲,翻身跨騎在他的背上。然後兩腿懸在他的臀邊,兩乳緊貼著他的背,雙臂環抱著杜肯的胸。“跑呀!”她低聲的叫著。他迅速爬過幾堆蠕動著的身軀,有一次艾麗伸手去抓其中一個女人的乳這是房而跌了下來,但她很快地又騎回他背上,杜肯則繼續累不死地朝前爬。

“輪到我了。”艾麗在他耳邊低語。

“什麼?”

“你來騎我!”

杜肯彎下手時,讓艾麗從前麵滑下來,然後騎到她背上,不過兩腳還是撐在地麵上。他用一手拉住她的頭發,讓她抬頭看他所指的樹叢,示意她朝那方向爬去,另一手拍打著她的臀部,艾麗長鳴一聲開始往前移動。

杜肯半坐半走的,盡量減輕她的負荷,引導著文麗離開人群。到達空地的邊緣時,她停了下來,開始嚼食旁邊樹叢的葉子。杜肯彎下腰來壓在她背上,右手伸到下麵,撫摸著她的乳這是房,左手則壓著她的頸動脈,艾麗頓時頹然倒地,兩個人同時滾落樹陰底下。

杜肯躺在女孩的身上,動也不動地過了好一會兒。他觀察那群人,似乎都沒人注意到有人失去蹤影,於是他從艾麗身上爬起,放低姿勢把她拖到更深密的樹林中。直到他們完全脫離那塊空地之後,杜肯這才把艾麗扛上肩膀,開始沒命地拔足狂奔。

論壇報綠洲鎮七月十六日星期三新聞:

看門大被殺!

酒保皮瑞德的德國牧羊大——拉絲蒂,昨天早晨被發現死於霍家商店內,屍體被支解。拉絲蒂整晚留在店裏擔任守衛,以防宵小破壞及竊盜。

發現屍體的店主霍愛絲說:“我隻覺得很惡心,我們不該把那條可憐的拘留在這裏,我知道不會有好結來的。”她流著淚又加了一句,“它是瑞德的一切。”

“今晚要喝點什麼?”他輕快地問。

“喝點紅酒。”

“美麗的酒獻給美麗的女人。”喬治說著,舉起他那肥厚粗糙的手,以吸引陽保的注意,酒保是篇威爾。

“給這位小姐一杯紅酒,威爾,給我一杯威士忌。”酒保轉身離去之後,他說:“你那則新聞報導的寫法,的確幫了瑞德很大的忙,他一直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很不好意思.我很能了解一個全用人為了愛犬死去而哭泣的心情,我自己就不隻一次這樣了.狗技畢竟是個人的隱私,一個男人絕不會希望張揚這種事的,所以說你幫了他一個很大的忙。”

“他說得沒錯。”威爾放下飲料說:“換了別的記者,這可是個大出風頭的好機會,他們大多是吸血鬼。”

“我們蕾茜可不一樣,小姐,你真值得驕傲。”

她伸手去拿皮包。

“你別搶著付帳。”

“謝了,喬治。”

喬治付完帳,威爾便走開招呼吧台其他客人去了。

“瑞德今晚在哪裏?”蕾茜問。

喬治眯起一隻眼說:“如果某個沒心肝的人如此糟蹋了你的狗,你會去哪裏?”

“愛絲的店?”

他舉起手腕看了一下表。再過十分鍾她就打烊了,瑞德帶著他那支十二發的豬槍,今晚要在那裏守夜,希望那卑鄙的家夥會再現身,我也想去幫忙,兩支槍總勝過一支槍吧。但他執意要單獨行動,我也不好說他什麼。”喬治舉起酒杯說:“祝你健康。”

“也視體健康,喬治。”

他跟她眨眨眼,舉杯一飲而盡。

蕾茜淺吸一口說:“瑞德準備怎麼做,射殺那家夥?”

“蕾茜,那家夥支解了他的狗。”

“我知道,我看到了。”

“真的像他們說的那麼慘嗎?”

“我的天,喬治。我一輩子沒見過像那樣……”她哽咽得說不出話來,眼中滿含著淚水。

“好了,好了。”喬治輕拍著她的肩說。

蕾茜抹掉淚水,深吸一口氣。“抱歉,”她強顏歡笑,“在公共場合我通常不會這樣的,隻是我一想到那……”她又哭了起來。

“別難過了,你自己要注意點。嘿,你知道在愛爾蘭人的喜宴上,你分得出誰是新郎官嗎?”

蕾茜搖搖頭。

“就是那個西裝筆挺,卻穿個長筒雨鞋的家夥。”(注:愛爾蘭人大多家境貧困,生性節儉吝嗇,常是被挖苦的對象)

她揉著眼睛輕歎口氣。

“現在覺得好點了吧?再來杯酒,我們談些別的事情。我有一籮筐關於愛爾蘭人的笑話,聽了保證讓你開懷。”

“謝了,喬治,但我真的得走了。”

晚上屋外溫暖的空氣使她覺得稍為好過一點,蕾茜鑽進車裏搖下車窗。她的手放在發動車子的鑰匙上,她想回家洗個澡,好好的睡一覺,但不能這麼做,雖然這不關她的事,可是既然已經知道了瑞德的計劃,不去跟他談談,警告他可能發生的後果,總是不太對。

除非你想坐牢,否則你就不能因為某人殺了你的狗,就真的而拿把獵槍將對方轟爛。即使是射殺一個間空門的,除非他有武器,要不然麻煩會比瑞德想像得要大得多。

她發動了車子,駛過三條街來到霍家商店,它的店招牌還耀眼地亮著,尚未打烊。蕾茜駛進停車場,把車停在瑞德的小貨車旁邊。以往拉絲帶都會在貨車平台上踱來踱去,搖著尾巴,長毛在風中翻飛,她經常為狗的安全擔心,如果車子在高速行走的時候,它跳出那低矮的護欄怎麼辦?有一次,她把這種顧慮告訴瑞德。“你會從一輛正在疾駛中的車上,跳下來嗎?”他問。

“不會,但我不是狗。”

瑞德露齒而笑的說:“你可以把這句話再說一遍。”

蕾茜的手摸著車尾門,看了空蕩蕩的貨車平台一眼,然後掉頭迅速離去。

商店的門沒鎖,她推開門走了進去,櫃台沒人。

“有人在嗎?”她叫著把門關上,看了一眼上次屠刀留下的蒼白痕跡。

“愛絲?瑞德?”

她朝著一條明亮的通道看過去,盡頭處,一把豬槍正好橫躺在肉品櫃台前的地板上。曹首覺得一勝寒意襲來,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頭皮也有點發麻。她走在堆滿雜貨的架子中間,兩眼死盯著那把獵槍,不斷地用手撫著雙臂。

蕾茜注意到空氣中有股淡淡的刺鼻味道,她以前跟她父親打飛靶時曾經聞過這種味道。等她走到豬槍前麵,抬起眼光看那肉品櫃台時,赫然驚見愛絲的腦袋竟被塑膠紙包著,擱在櫃台上。

蕾茜驚駭得張大了嘴,急速地喘著氣,聲音卡在喉嚨裏叫不出來。她蹲下來抓住那把豬槍迅速轉身,後麵並沒有人,她的心跳這才稍微恢複正常。這時一顆藍色的彈殼墮落地板上,發出響亮的金屬碰撞聲。

蕾茜沿著肉品櫃一直朝前走,看都不敢看愛絲一眼。就在正前方,一堆展示的食品被轟垮掉了,到處都是被射倒的罐頭,有一半被射穿,地板上流滿了可樂,滑溜不堪。就在展示品的前麵,被貨物架擋著的地方,她發現瑞德仰天躺在那裏,他還活著,右手橫過胸前,想把他那被砍斷的左臂接回原位。

“噢,我的天!”他虛弱地說:“噢,我的天!”

“瑞德?”

他抬起頭來看了蕾茜一眼,又轉頭看著他的手臂喃喃自語地說:“噢,我的天!”

“我去求救!”她說著把獵槍上了膛便朝前麵奔去,她知道愛絲把電話擺在收銀機後的架子上,她該去打電話呢?或是……

這時忽然有人從身後拖住她,存心使她絆倒,蕾茜結結實實地摔在地板上,肺裏的空氣一下子全被擠壓了出來。她試著撐起身體,但有個很重的物體壓在她的兩腿和臀上,使她爬不起來。接著,衣領被人從後麵扯著,蕾茜幾乎喘不過氣來,然後,某個東西擊中了她的頭部……

蕾營睜開眼,看到了天花板。兩邊是貨物架和雜貨,左邊是湯罐頭和辣椒醬,右邊是餅幹和西點。

不用起身著,她也知道自己剛才遭遇了什麼事。她可以感覺到裸露的肌膚下冰涼含砂的地板,她也清楚感覺得到身體被施虐處的腫痛,她的乳頭像被火燙過一般的灼痛,而且很癢,下體也是如此。她覺得下體被撐開而且破裂,她的眼淚開始忍不住奪眶而出。

她更清醒地檢視了一下自己,發覺乳頭上有明顯的齒痕,兩個乳這是房紅得像是被人擰過似的,指甲的抓痕一直延伸到腹部。蕾兩用手撐起身子,覺得有液體自下體慢慢的流出來。

通道的另一頭躺著瑞德,他的斷臂擱在胸前,身體已經一動也不動了。

她從手提包裏拿出紙麵巾,將自己擦拭幹淨。當時心裏並不害怕,隻是覺得齷齪、惡心又羞恥。當她用完最後一張紙時,蕾營把所有丟在地板上的紙,都拉起來塞回手提包裏。

她邊注意著門口,邊起身著衣,深怕半路有人會闖進來。她的底褲已被撕成兩半,曹前把它塞進手提包。胸罩的兩條肩帶被扯斷,後麵的鉤子也拉鬆了,她也把它塞進手提包。蕾苗費勁地穿上牛仔褲,這讓她有種溫暖的完全感。她希望襯衫也像牛仔褲一樣結實,能將她緊緊地裹住,但當蕾茜穿上它之後,仍有種赤身裸體的感覺。

走到收銀櫃台的這段路,似乎花了很長的時間,她非常小心地慢慢走著,深覺隻要有些微的任何碰撞,就會把她體內的什麼東西震鬆掉似地。

蕾茜終於來到櫃台,她伸手拿起話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