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逆望著那無際的深空,思緒跌宕起伏!自己真的是禍害眾生的逆天血心轉世嗎?可是自己到現在又禍害過誰呢?
如果不是!自己出生時的血光衝天怎麼解釋,自己掌心之中的血心印記又該怎麼解釋?這些難道都是巧合嗎?
天逆已經不知道多少個夜晚,這樣孤立的站立在星空之下,詢問自己的身世,可是得到的答案隻有那無盡的沉默。
又是一夜無聲的過去,在群鳥的嘰嘰喳喳中,重新迎來了新的一天。今天!天逆起得格外的早,奶奶好久沒有吃到新鮮的野味了,他冒著嚴寒準備去給奶奶打些新鮮的野味回來。
他想到奶奶看到自己給她捕了新鮮的野味,一定非常的開心,心中不由得一樂。對於他而言最開心的事情,就是能夠看到奶奶、和母親、每天開心的笑容。
回來的天逆,老遠就聽到家中傳來母親易柔那傷心欲絕的哭喊聲!聽到母親那傷心欲絕的聲音,天逆心猛的一沉,手中拿捏的野味,啪嗒一聲丟在地上。
“難道!難道!難道奶奶怎麼了!”天逆不敢去想,奶奶和母親都是他不能失去的親人,每一個都是他不能承受之重!
天逆顧不得掉落的野味和捕獵工具,人似一道流星向家中奔去,嘴巴不停地念叨:“奶奶!奶奶!奶奶您可千萬不能有事啊!孫兒還沒有好好的孝敬您呢!
趕到家中!看著家中的一切,天逆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母親因傷心過度,已經哭的昏厥過去,奶奶安詳的躺在床上,懷抱著那張虎皮,臉上布滿著幸福一動不動。
“奶奶!”天逆撕心裂肺的大喊一聲。可是任由他的嗓音多高,奶娘依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天逆的心在滴血!宛如被萬千利刃給刺穿!心痛的讓他不能呼吸,幾乎也昏厥過去!全身因劇烈的心痛而不停的顫動。
和奶奶在一起的快樂時光,猶如放電影一樣一幕幕一絲絲在他的腦海中展現出來。可是!如今卻陰陽兩隔,再也無法回到和奶奶在一起的快樂時光。
奶奶離去的巨大打擊,重重刺激了他。心底最深處,一處最隱秘的存在,被深重的心傷給撐破了那層膜!
一段被封存的記憶,一段玄而又玄的語言,緩緩顯露出,深印在他的腦海之中。
沉痛的天逆無心去關注腦海中,怎麼會突然多了這麼一段艱澀難懂的語言,現在的他心中都被奶奶離去的傷痛給填滿。
不知過了多久,天逆已經哭不出淚水。整個人就像喪失了魂魄,成了一具無意識的行屍走肉。
天逆和奶娘的感情,一般人是無法理解的。那是一種祖孫的親情,和崇高的大愛之情,兩者合在一起,超出了普通的祖孫之情太多。
時間匆匆!奶娘離去了一個禮拜。可是!天逆和易柔母子二人,依然沒有把丟失的魂魄給找回來,母子二人跪在奶娘的床邊,呆呆的望著早已經離去的奶娘。
這幸好是深山的寒冬季節,不然奶娘的屍身恐怕早已經腐爛不堪!
又過了兩天,天逆和母親易柔眼睛終於有了絲絲的神采。死去的人注定無法複活,奶娘的屍身已經放置這裏好多天,不能再放下去。
易柔帶著天逆,忍著心中的巨大傷痛,給奶娘找了一個,風景不錯,可以看到家中全景的地方給入土為安。讓奶娘時時刻刻都能感覺到,全家都在陪著他。
奶娘的離去,對天逆的打擊太過沉重。八歲的他本已經看上去就象活了無數年的老怪物一樣滄桑,現在使得他更加的沉悶和憂鬱!那一雙眼睛看著就使人心痛。
如果說世間什麼東西是最快又是最慢,那一定是時間。奶娘離去了半年,天逆卻始終沒有從心痛的陰影下走出。
自從奶奶離去的當日,他的腦袋當中,就莫名其妙的多了那些玄而又玄的語言,就經常做著怪夢。
而且還總是做同一個夢境,天逆怕母親擔心,不敢把此事和母親易柔說,他不知道這個夢境究竟意味著什麼?代表著什麼?
夢境之中,總是有那麼一個人不停的呼喚著他,可是看不清麵目!也不知道是男還是女,更不清楚夢境中的他和他是什麼樣的關係,可是感非常的親近,但每當他走近那個夢的時候,夢境就又消失無蹤,而且夢境消失的時候,他的心中會不由來的刺痛無比。
天逆想:“既然夢境中無法了解它的真實麵目,腦海中反正有那叫逆天冊,叫什麼修煉的東西。他就按照腦海中記憶所示,去修煉看能否破解怪夢之謎。
自從修煉了腦海中叫逆天冊的東西,天逆就是整個晚不睡覺,第二天精神也是好的不可思議!
不光精神好的不可思議,修煉了幾天,就連的力氣也越來越大,跳的也越來越更高,跑的也越來越快,可是身體看上去,依舊還是那樣的瘦弱。
修煉的時間越長,天逆越覺得自己,已經離不開這個叫逆天冊的東西。似乎與生俱來,逆天冊本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