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被正午的熱得很凶的而陽光刺得眼睛發痛,他直直的看著對著毒辣的太陽,身體卻疼的一點都不能移動,渾身上下的骨頭分解了一樣,不聽使喚。D握緊了拳頭,忍著劇痛,試著用盡全力坐起來,可是一切都無濟於事,像一塊石頭一動不動的佇立在那兒。‘哦,醒過來了,睡夠了!’米修晃晃悠悠的走過來,蹲在D身邊說,‘你現在別試著起來,就算試你也起不來,別白費力氣了。你的傷很重,現在要好好休息,有什麼事就叫我,你應該還說得出話。’米修很淡然的說,‘好,我知道了,你別擔心我,我想我躺一會應該就會好些了。’D逞強的說。米修使勁的拍了拍D的肩膀,用力的說‘兄弟,好好休息,別擔心別的,你快點好起來才是真的。’D聽著米修的話,覺得有一種帶著熱度的溫情流淌在他心裏。
D現在很清楚的明白,他和米修彼此是在這個森林裏唯一的兄弟和親人。D忽然想起上一次,他受了重傷,在飛往這個森林的路上傷口疼得不行,都快昏厥了,迪叫他把精神力聚集在手環上,很快他的傷口就好了。D馬上試著將精神力聚集在手環上,淡青色的魂絲飛出魂界,圍繞在手環附近,手環很快亮起了邪異的紅光,紅光逐漸蔓延覆蓋了D的整個身體,他感覺到身體像是被火炙烤著一樣灼熱難忍,‘哢嚓,哢嚓,哢嚓。’斷裂的骨頭發出銜接的聲音,腥紅色的光芒逐漸聚集到D的胸膛上,紅光化作無數個燃燒的火焰,不斷的落在D像是被撕裂的胸膛上,強烈的灼燒感伴隨著胸腔內的疼痛,讓D覺得痛不欲生。‘啊,啊,啊……..’D痛苦的喊著,血色的火焰在他的胸膛上熊熊的燃燒著。
‘D,這是怎麼一回事?’米修驚訝的看著身上正在燃燒的D,‘米修,你走開,別過來,我沒事!’D顫抖的喊著,身體上傳來的巨大痛苦讓D的意識逐漸模糊了,突然間一陣內髒碎裂般的疼痛讓D睜大了瞳孔,他看到胸膛上炙熱的火焰融化成潔白的柔光覆蓋著自己,自己的身體在巨大清澈的溫暖中漸漸變得舒適,白色的柔光一點點的滲進了自己的胸膛裏。D睜大眼睛看著自己皮膚完好的胸膛,‘居然,一點都不疼了,看來迪說的沒錯這個手環實在太神奇了。’D感歎著說。
D很輕鬆的就坐了起來,仔細的檢查自己身上的每一處傷,D感覺自己全身上下沒有一點疼痛感,皮膚上也沒有一處留下了傷疤,甚至覺得自己的精力更加的旺盛。‘你沒事了,身上的傷都好了?’米修難以置信的問,‘是啊,我應該一點事都沒有了,別擔心。’D站起來整理著已經被燒焦的西服。‘天哪,我的衣服被你燒成這個樣子了。’米修心疼的說。‘兄弟,你應該高興才對,不是嗎?我現在一點事都沒有了、’D平淡的說。‘沒錯,我是很高興。’米修看著D已經沒事了,就不想再計較他的衣服了,米修念動著咒語,隨意的在空氣中打了一個響指,一件咖啡色的全套西服就拿在手上了。‘給,換上這件衣服吧。’米修隨意的丟給了D,然後轉過去,背對著D說。
D有些驚訝地看著米修的背影,然後快速的換好了衣服。‘米修,我覺得你想變了一個人一樣,一點都不像原來津津計較的你。’D有些欣慰的對米修說,米修隻是幹笑了兩聲,然後打量了D一下說‘你還是需要好好休息,雖然,你的傷現在已經痊愈了。’‘我沒事了,這點小傷,沒什麼的。’D肯定的說,‘那就好,昨天,沒嫩能夠幫得上你,抱歉。’米修認真的說著。‘米修,不必這麼客氣,我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了,對了,那天你怎麼忽然就暈過去了?’D靠在一棵樹上,瞟了一眼米修,微笑著問。‘忽然就昏過去了?我記得是那天那個叫傑的使用了幻術,讓我覺得呼吸困難,更辦沒辦法保持清醒,然後逐漸的就失去意識了。’米修有些困惑的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