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瞟到褚行瞬間友好度增加到了六十,他微微一笑,介入三國世界估計要從這個亭長身上著手了。
“天行,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好字號,陳先生如若有暇,與元德一道暢飲幾盞如何?”褚行微微一笑說道。
陳默想靠這褚行介入這漢末的社會,褚行卻看重了陳默的武功,見到褚行相約陳默便抱拳說道:
“既然元德兄邀約,在下定當一同前往。”
褚行一陣暗喜帶著陳默沿著沙灘走向內陸,十餘裏後一個不大的莊園出現眼前,這裏大概有七八戶人,一棟稍大的房屋便是褚行的家,剛一進屋褚行便對屋內叫道:
“夫人,有客人到了,趕緊弄兩條魚招待客人。”
屋內走出一個三十許的婦人,雖然是亭長老婆卻依舊布衣粗荓顯得是十分簡單,隻不過模樣還算得賢惠溫柔,她出來後便對陳默一禮,褚行介紹道:
“這位是拙荊劉氏,她父親是百裏外北海劉家莊的大戶,可惜嫁給我這個一事無成的人,可算虧待她了。”
“嫂夫人好,在下陳默陳天行,叨擾之處,還望嫂夫人見諒。”陳默趕忙見禮道。
這大漢雖然還沒有後世那麼封建得女人不能見客的陋俗,但是不是一般人一般主人不會叫夫人出來見禮,陳默就算不大懂得這些道理,但是必要的客套他還是懂得。
劉氏出生書香門第知書達理,她微微一笑說道:
“陳先生請安坐片刻,待妾身收拾一二。”
與褚行主客坐下,褚行便親自為陳默斟酒,看著瓷盞中渾濁的米酒,陳默抬起一飲而盡,恍然間他明白為啥這個時代的人動輒的酒量就是以壇論了,這一杯酒下肚就和喝了一杯淘米水般,以他不算很強的酒量,除了水漲肚皮外,他估計喝上幾十斤都沒問題。
還有那看著粗糙的瓷盞,以前看電視一個個都用銅盞,在這個以銅為金的時代,那也不是平常人家能夠用得起的。
一連喝了十幾杯,陳默就當喝水解渴,褚行卻臉頰微紅有了些許酒意,看到他如此差的酒量,陳默估計從武界門中拿一瓶啤酒估計就可以灌醉褚行了。
不多時兩條水煮魚便上了桌,說是水煮魚這到真的是水煮,裏麵除了鹽幾乎就沒啥作料,以陳默頂尖廚藝看來,在這個時代他還是自己弄吃的保險一些,酒桌之上褚行介紹了一下此時東萊郡的情況,太守掛冠而去,暫時由北海太守孔融在兼管,並且到處匪患十分嚴重。
酒行過半褚行若有所指地問道:
“天行老弟,你出門多久了?可曾想過歸家?”
“大丈夫誌在四方,家父母也遠遊他方去了,陳某行及之處便是家。”陳默笑答道。
“哦......那天行兄可想稍歇?我與這牟平縣宰也算相交莫逆,若是兄有心停駐,元德便可代為引薦。”褚行淡淡笑道。
陳默微微一愣,原本他隻是打算在這一亭之地先組織個鄉勇之類的隊伍,沒料到這褚行居然想引薦他給這裏的縣令,他趕忙起身抱拳說道:
“如此天行謝過元德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