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女村長要走了,高攀叫她停下,告訴她,下次耿剛來縣裏的時候,你把他帶到我這裏來,到市裏去的問題我們一起直接和談談。高攀在整個吃飯過程中,不知是熱情還是怒火被點爇了,心中變成湯湯大水,眼前全是健美的影子,從讀書時代的校花,到芙蓉鎮的長宴,慶祝健美保送入大學,到健美神色呆板,孤立無助,最後到了桃花村,現在的成熟,自信滿滿,還差二門課程,就大學畢業,高攀怎麼樣也不能接受,一個大字不識的農民,天天可以摟著抱著健美,更為讓高攀想不通的是,一個右派,竟然也可以和健美幹那個令人發狂的事,自己一個堂堂的縣長,現在還是縣委書記,隻能看著他們享受幸福,而喝著煞澀酒的是自己,高攀回到了辦公室,把門重重的關上,他從來都是輕輕關門,今天是個例外,他吸著煙,一手在自己的褲襠上打了二拳,好不容易才做到人上人,向自己示好的女的,有的是,但是世事難料,嬗變,一下子自己就變成了太監,白天高攀在大眾麵前,麵帶哂笑,工作節奏安排的很快,他害怕安靜,要是沒有事情做,他就會想入非非,他自己的痛,不僅找不到對手,就是向人訴說,也不可以,女人表麵上都是,厭惡這種事情,其實比男人還迫切,女人會找一個沒錢、沒地位,但絕不會找一個關鍵零部件壞了,命根沒有了,那女人簡直就不知道晚上的時間怎麼打發,想到這裏高攀又重重的在他腿中間打了二拳,他在心裏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健美弄到手,即使下麵不用,嘴巴,胸部還是可以用的,他讓自己安靜下來,邵勉自己,一定會成功的,隻要有想法,堅持就是勝利,剛開始的時候,誰會想到一個要飯的,會成為一縣之長。高攀的眼前蕘燒起希望之火,眼簾中健美嬌嬈的身子,在起舞,在打乒乓球,健美在高攀眼中,還是青春靚麗學生時代的健美•;•;•;•;•;•;•;
自從上次耿蕾丟失,耿剛要動手打健美耳光,啞吧隻要健美在家睡覺,啞吧就落實時間表,啞吧自己、吳媽、陳嬸三人就輪流值班,要是耿剛敢於動手,啞吧就要武力幹預,毫不留情,啞吧要陳嬸先值班,然後自己值班,最後是吳媽值班,對於這樣的值班,大家也沒有什麼意見,陳嬸值班的時候做手工活,要是耿剛和健美工作,她也挺樂意聽一下,甚至走到門邊偷看一下,就是陳嬸提出,啞吧和自己的活,要放在自己睡過以後,這樣才有勁道,才有情趣,要是才值完班,就幹活,太疲憊,效果不好,啞吧已完全同意,反正二條,第一一定要值班,保證健美不受委屈,第二吳媽和陳嬸每人晚上一槍,進行溝通,什麼時間有她們自己決定,反正啞吧可以立即上馬。白天隻要啞吧和耿剛在一起,啞吧就會顯示力量,有一次有一頭牛在二人麵前,啞吧硬是拉住牛角走了幾十米,完了還在耿剛麵前揮了揮手拳頭,耿剛看了不僅不敢說什麼,就連粗氣也不敢出,以後看到啞吧盡量避開。
耿剛對於自己需要打健美也是後悔不已,主要是耿蕾在他的心目中太重要了,簡直比自己的命還重要,無法控製自己。健美自從上次耿剛要打她以後,把她從遺忘的書又翻開了,自己為什麼要嫁給耿剛,說實話一個沒有愛情的婚姻,簡直就是一個墳墓,健美的內心掙紮,想想耿剛也沒有錯,是個實實在在的農民,他的要求也不高,隻要健美對他,熱情一些,甚至對於定耀的存在也能接受,健美對耿剛要打她,一點也不懼怕,甚至希望耿剛打她,隻要耿剛打她了,她的內心就沒有了愧疚,心裏也就平橫了,這一次耿剛舉手要打,健美更是想念定耀,要是和自己結婚的是定耀那多好,心裏有了陰影,後來她到大山裏來去的更勤了,要是在家裏,上了床,耿剛就把她的褲子脫掉,又把健美二大腿分成人字型,健美毫無反應,腿也不彎曲,任由耿剛擺布,像是一個死人,健美就閉上眼睛,想著定耀,耿剛也根本無法到達極樂世界,完事以後,健美掉頭朝牆壁睡,耿剛有時候就到外麵抽煙,時不時打自己的耳光,好不容易得來的幸福又葬送了,女人不僅不一樣,就是一個女人也不一樣,要看她願不願意,要看她的心情•;•;•;•;•;•;•;耳光沒打到,晚間床上的樂趣倒趕跑了,耿剛就隻能自己打自己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