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定耀和耿剛趕到了縣城的小學,找到了校長,老校長已被調到總務科幹一些雜活,定耀說明來意之後,老校長無可奈何的苦笑了一下說:“我現在已不是校長,有新的校長。”看了看定耀,好奇地問:“桃花村的小學生是誰教的?”定耀誠懇地回答:“是我和另外一個人教的。”老校長充滿敬佩,轉而又輕輕地歎了口氣,用手指了指校長室:“去試試吧。”新校長很禮貌的接待了定耀,接著就是一臉的無奈,二手一攤,“難啊!很難辦!”定耀看他還沒有把話說死,就哀求說:“大山裏的孩子不容易,他們走出大山唯一希望就是一步一步的考上去,希望你能幫幫忙。”新校長的臉變得嚴肅起來:“拿出印好的準考證。”定耀喜出望外,趕快接了過來,新校長又拿出高攀簽字的教育局文件,定耀一看,還沒有講話,新校長就說了:“我們是想給辦的,為此老校長都被撤職,你說我還能辦嗎?”還沒等定耀答話,就下了逐客令,手裏拿了一本子:“我還有事,愛莫能助,對不起了。”彬彬有禮的離開了辦公室。定耀滿臉的惝惆離開了小學,來的時候信心滿滿,渾身充滿了勁力,好像自己是個大力神,可以改變世界,一下感到自己和健美幾年的心血,付之東流,自己變得闒茸,渺小,腳步變得沉重,天上的矞曇,好像也變了,心中的曇花瞬間凋謝,看到有一點心店,就和耿剛一起,買了一點,心想也不要太苦了自己,對方用報紙包了四個包子遞給了定耀,二人輕而易舉的把它們消滅,定耀提出休息一下,耿剛剛才在學校也沒聽懂什麼,文件更沒看懂就問定耀:“剛才咋樣?”定耀肚裏現在滿是怨氣,沒地方發泄,就沒好氣的回答:“什麼咋樣?”也沒心情和耿剛講,講也講不明白,就低頭看起一張包包子的舊報紙,報紙上有一條消息,定耀反複看了二遍,就和耿剛站了起來,朝一公司走去,公司的收購站門口排著隊,很多人,有的拿著筐,有的背著麻袋,裏麵都是豬鬃,二十元一斤,一手交貨,一手拿錢,野豬鬃更貴到八十元一斤,桃花村的人把豬鬃全部丟掉的,定耀就問你們收購到什麼時候,對方回答:“什麼時候都收,除了星期天和過節。”定耀噢了一聲,定耀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剛才的沮喪一掃而空,一下他感到空中錢在跳舞,舞姿優美,自己隻要用手一抓,都是人民幣,當窮人看到人民幣,的時候,心境就會大大改善,要做事,肯定要有錢,無論什麼人,當你吃不飽肚子,要成就一些事情是很困難,吃飽肚子是頭等大事,然後再考慮大問題,定耀這時候心裏真的充滿陽光,老天有時候,真的給你關上一扇門,肯定會給你開一扇窗,天無絕人之路,隻要自己生存下去,一切都會變。關鍵是自己要有信念,意誌。
定耀和耿剛回到了桃花村,二人一進屋,健美就立即到灶間燒水,大鍋裏水熱了,飯菜就好了,下麵的熱水就可以洗澡,健美的眼光從定耀進屋就發出亮光,定耀到心裏有顧慮,恐怕健美受不起打擊,飯菜好了,耿剛吃了起來,定耀就對健美說:“我先洗澡好嗎,等會兒告訴你,有二個消息一個是好消息,另一個是壞消息,你先要聽那個消息?”健美倒也不著急,“你先洗澡吧。”健美知道定耀十分愛臭美,尤其嘴唇好了以後,當然是二人那個以後,漂亮的女人會使男人注意自己的形象,定耀泡好了澡,頭發又用木梳梳好了,健美很喜歡定耀幹幹淨淨的樣子。健美給定耀端來了飯,定耀吃得很粗狂,健美看了心裏舒暢,眼角瞟著定耀,露出了微笑,一碗飯下肚,定耀給健美打了預防針:“我給你講,但是你不要著急。”聽了定耀這樣的話,健美大概已經知道一二,定耀就把學生升學考的問題告訴了健美,健美沒有言語,隻是眼睛放出寒光,十分冷靜,定耀也放下筷子,健美趕緊又給添了一碗,用飯勺壓了壓,裝得滿滿的:“多吃點,身體要好,教學還是要搞下去,文化可以給人力量,也可以讓國家強大,高攀這樣慝奸小人,不會永遠春風得意,氣候有春夏秋冬,人有禍福相依。”接下來定耀給健美講了,收購豬鬃的事,二人一起去找了族長,族長不在,村裏人都知道族長和張寡婦的風流之事,健美的眼睛眨了一下,用手拉了一下定耀的袖子,“我們也到山上去吧。”定耀多天沒和健美碰麵,也挺想的,二人就到了山上,看到有一間情人屋門開著,二人就走了進去,關上門,二人就狂風暴雨似的幹了起來,一個小時過去,定耀發揚了連續作戰的精神,健美滿眼春波,含情脈脈的對定耀說:“怪不得族長要到山上情人屋來。比在下麵偷偷摸摸要開心多了。”定耀馬上呼和,有機會就再來,健美輕輕地點一下頭,二人的嘴又親吻在了一起,健美問定耀嘴甜不甜,定耀沒有回答,想起秋芳,怎麼二人都問這話,定耀又狠狠的吻了一下,有點嘽喘的對健美說:“我要抽煙好嗎?”“你抽吧,你的嘴裏永遠是甜的。”說完健美又往定耀嘴裏伸了伸舌頭,接下來健美拿起香煙,點燃後,放在了定耀嘴裏。定耀抽完了煙,健美就要和定耀一起去找族長,定耀反對說:“要遵守村裏的規矩,你想想要是剛才有人來找我們,你會高興嗎!”定耀邊說便用手指點了點健美的頭,健美笑了笑,踮起腳又在定耀臉上吻了一下,拿起一隻籃子下山了,看到蘑菇什麼的,就採一點,多年來健美養成習慣,每次上山都帶一個籃子。走過情人屋的時候,門關著,在空曠大山,情人屋傳出張寡婦的聲音:“哦鬱鬱,哦鬱鬱,你這個老鬼,怎麼•;•;•;•;•;•;怎麼這麼會玩•;•;•;•;•;,我的•;•;•;•;•;魂沒了。”“你這個貪吃的,•;•;•;•;•;•;我老婆•;•;•;•;•;•;成了•;•;•;•;•;活寡婦•;•;•;•;•;•;你還不•;•;•;•;滿足•;•;•;•;•;•;”健美忍不住停下腳步,從門縫裏望,又抱住定耀親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