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梯下麵,手銬銬在鐵杆上,人要坐下去,肯定不行,手銬緊緊的拉住你,而且要是越動手銬就會越緊,還是老老實實,你要是想站直,那也是不可能的,因為銬在樓梯下麵,樓梯的斜度,決不允許你的頭伸直,你就處在低頭的地位,銬在樓梯下,不得不低頭,服務絕對超過五星級賓館,一切不用你動手,吃飯有勞役犯喂,一天二頓,供應量是正常犯人的一半,菜給不給就是隨便,小便也是全自動服務,勞役犯,給解褲帶,那個“水龍頭”也有勞役犯掌舵,一天不能超過二次,到了晚上,那蚊子高興極了,唱著情歌,抖動著翅膀,來參加盛宴,每次蚊子參加美食,都有點提心吊膽,恐怕是最後的晚餐,今天它們的父母領導,告訴它們,安心的去吧,大膽的吃,今天我們的主人,是邀請我們去的,所以不用擔心打擊,有時可能他會吼幾聲,沒關係,你們就當他的歡迎詞,一個晚上下來,定耀的頭的臉上、手臂上,起了很多紅疙瘩,這是蚊子給定耀買的單,給定耀留一點紀念,要不然蚊子也太不懂道理了吧。吸了你的血,總要給你點什麼,要不然怎麼叫禮尚往來,來而不往非禮也。開始定耀萬分的憤怒,現實的痛苦,已把抓進來的冤屈給忘了,監規紀律,笑話,抽煙喝酒,都可以,有人睡覺可以xx朝天,•;•;•;•;•;•;蚊子在高興的和他對話,吸著血,唱著歌,訴說著理由,上半夜定耀還有時間思想,還有精神憤怒,到了下半夜,定耀已是迷迷糊糊,隻不過到了要倒下去的時候,緊銬的手銬,手臂上的痛戰勝了疲勞。耳邊又是文字討厭的嗡嗡聲,無助的人連趕一下的能力都沒有,然而蚊子吃飽了以後,確顯得精神飽滿,興趣盎然,意猶未盡的開啟了討論會,對於饕餮盛宴,搶起了功勞,有的說,是我發現了目標,有的說我為你生兒育女,壯大了家屬隊伍,現在是個大家庭,晚來的蚊子,邊吸邊說,真好,這不是剩宴,這是上好佳品啊,盛宴啊盛宴•;•;•;•;•;•;
次日早上,警官來到定耀麵前,問:“怎麼樣?”手裏拿了一支筆,幾張紙,眼光似乎詢問,有什麼體會,定耀無語,三天後定耀被關進了禁閉室,禁閉室二平方米,是個暗室,沒有窗戶,隻有一扇小門,像貓洞那麼大,是送飯的,人均麵積要比監房大得多,裏麵有一隻沒有蓋子的馬桶,三天來倒一次,這時定耀有些想房頭,與其說是想房頭,還不如說是想香煙,抽一口,狠狠的抽一口,吐一口煙,心裏會舒服很多,暗室裏,蚊子在飛舞,這下定耀有了反擊能力,一個小時打死二百個,但後來不能拍,一拍就有聲音,勞役犯就過來了,定耀隻能用手來抓,定耀也不敢小便大便,要是大小便了,這臭氣就要陪伴他,所以定耀盡可能在勞役犯來倒馬桶的時候,解決這些問題,盡量憋著,盡可能來倒馬桶的時候大小便,這樣屋子裏臭氣就少些,倒馬桶的時候,門開了,也就能透一下氣,新鮮的空氣絕對是一種待遇,對於當時的定耀說來,這是一種奢望,這是高檔的奢侈品。
房頭在他的人生目標,又前進了一大步,他走出了小籠子,放在了大籠子,成了勞役犯,一監房住四人,其實住二人,白天夜值勤睡,晚上勞役犯睡,警官選勞役犯,一般刑期較短,和即將刑期滿了,要麼關係戶,勞役犯吃是隨便,沒定量,房頭高興得不得了,尤其到了開飯前,在廚房,可以和女勞役犯有個暫短的零距離接觸,雙方深情的對視,房頭在夜晚的時候,難以入眠,第二天房頭就捂住女犯人的手,女犯人也不反對,到了晚上,房頭更加難受,失眠也是一種幸福的痛苦,一天房頭給了夥房裏的二犯人,二條香煙,自己和女犯人在廚房就完成人生好事,女犯人的激情,渴望,表現得淋漓盡致,沒有羞澀,沒有裝作,人性的本能,女犯人像蛇一樣在房頭腰間纏繞,口吐熾熱的芳香,隻不過房頭有點恐懼,表現差強人意,女犯人用盡一切方法,想房頭再接再厲•;•;•;•;•;•;
現在房頭,每個月有一天像是他的節日,犯人的接見日,家屬帶的物品,先有勞役犯來一番檢查,然後再有警官抽查,房頭隻要關係好的,全部放行,然後犯人也心知肚明,不到二個月,房頭的皮鞋衣服全部舊貌換新顏,穿得比在外麵好多了,他心中暗暗竊喜,來對了,這些東西多多益善,不但現在穿了,除了外套,對犯人說,自己家裏送這樣的的東西,小菜一碟,他還留了許多,衣物,做長遠打算,出去還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