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到三十八章(1 / 3)

定耀還是習慣於早起晚睡,他很喜歡到湖邊一人靜靜的欣賞美景,早晨當太陽慢慢爬上山頭的時候,西邊的月亮已成鐮刀形,淡淡的餘輝,似乎有些依依不舍,又似乎是有些疲倦,鐮刀變得愈來愈窄,最後完全消失了,太陽總是驕傲的皇子,當照耀大地的時候,它似乎向大地炫耀,你們的生存,你們的美麗唯有靠我,有些張揚,不像湖的一邊水簾,不停地瀉著,聲音不響,但源源不斷,陽光雨露,同是生命之必需,然而水是那樣的謙恭,一個人做出了貢獻,謙虛更受人尊敬。睍蓴璩曉水任由人們擺布成任何形狀,很謙卑,要麼不發怒,一旦發怒,就讓人感到它的力量,勢不可擋。

從嚴管隊出來,在房頭的帶領下,定耀有了一個尊稱“豬八戒”,對於這個稱號,定耀是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定耀隻得用手摸摸自己的嘴唇,對於既成事實的事情,是無可奈何,隻得長長歎一口氣,人生總有那麼多不如意,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定耀不知道光明的前途在那裏?在初中的時候,男女都在發育時期,有了懵懂的愛情的萌芽,由於定耀的英俊,學習成績的優秀,在背後都叫他,白馬皇子,現在•;•;•;•;•;•;

定耀喜歡一人到湖邊,還有一條,不用戴口罩,可以自由的呼吸空氣,不用見人,有很長一段時間,定耀感到怕人,對於老虎獅子並不懼怕,現在自己的臉•;•;•;•;•;到湖邊定耀經常幻覺,秋芳從湖中走出,尤其那美麗的笑嫣,在定耀的心裏驅逐不走,揮之不走,這是定耀的初戀,二人不用任何掩飾,講話不用思考,可以把自己的心剖開,完全呈現給對方,也是定耀生命中第一個女人,盡管隻有短短的二分鍾,盡管後來定耀結婚的人並不是秋芳,而是一個麻臉姑娘,但這不是愛情的果實,而是政治綁架,其實麻臉姑娘也是受害者,得到了婚姻,但是是沒有愛情的婚姻,沒有甜蜜,隻有•;•;•;•;•;•;定耀做了無奈的選擇,躲過了明槍,沒有失去自由,但沒能防住按箭,應了明槍好躲,暗箭難防古語,定耀現在很後悔,當時自己為什麼在這麼駑弱,為什麼不是力爭事實正相強者,而是做了任人宰割的綿羊,秋芳能明白真相嗎?定耀不求秋芳原諒,隻求秋芳幸福,現在自己什麼也做不了,除了歎息就是思念。定耀有時在沒人的時候,會狠狠的抽自己耳光,自己為什麼在當時這麼駑弱,為什麼忘記進攻是最好的防守,一味退讓,退無可退,最後還是失去自由,世上是沒後悔藥,對於秋芳,自己簡直就是流氓,和人家睡了,沒和人家結婚,不以結婚為目的戀愛,是耍流氓,想到這裏,定耀臉麵又受罪了,定耀又將“獎勵”了自己幾個耳光,又重重的蹬了幾腳,似乎要把大地蹬開,自己鑽進地縫,自己才好受些。

族長在第二天的早上,想起定耀住的地方沒有灶台,就想找幾個人,給定耀砌一個爐灶,剛走出不遠,張寡婦就迎了上來,張寡婦的臉象喝了酒一樣,酡紅,四十拐彎的張寡婦,扭動著腰肢,盡量表現出二十五的姿色,也毫不掩飾跅弛聲音說:“騷老頭,昨晚上死到哪裏去了,我在你家門口轉了十幾圈,沒有見得你的人影,人家一夜沒睡好,你這死老頭,想死我了。”說完加大屁股扭動的幅度,又用手猥褻的,在族長手臂上捏了一下,這時族長原來平靜的心,猶如渟湉的湖水,投進了一塊石頭,再也無法平靜,二人又到山裏的小屋,浪打浪去了,什麼事都丟到了腦後,誰經得起張寡婦這樣的挑逗,族長心裏想,老婆漂亮有什麼用,要是有張寡婦一半的風流就好了。族長的眼裏,老婆像大山裏的山茶花,色彩嬌豔,但沒有香味,好看不中用,又好像是一杯白開水,淡而無味。而張寡婦是一杯茶葉茶,第一杯清香,第二杯更濃鬱,總是給人吃了還想吃,吃了忘不了,張寡婦總是用肢體語言,響應著你,告訴你“我需要。”這種熱烈、急迫,使人難以忘懷。

桃花村的人,好像還在母係社會,男人從事重體力活,但女人決定大事,桃花村在大山的半山腰,造了幾間屋子,供打獵的人住宿,村裏男女相好,也經常去小屋幽會,大家都心知肚明,小屋隻要把門關上,後麵的人就不會敲門,就去找另一小屋,男人是這樣想的,你睡我老婆,我睡你老婆,大家不吃虧,桃花村從來沒為女人的事,打鬧過。

定耀在大二的時候,就當選為學生會主席,出生是比無產階級還要無產階級,吃的是淡饅頭、稀飯,沒有人見過他買過一毛錢的菜,五分錢的炒素,是定耀的頂級菜肴,就是改善生活了,成績全年級第一,體育乒乓球全校第一,籃球足球也能搞二下,田徑也還可以,完全符合德智體全麵發展,當學生會主席,順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