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嬸一點也不生氣,反而感到很高興,陳嬸眼前好像看到高攀父子,頭戴綠帽子,跳著舞,比那個綠帽子大,鮮豔,想到其父親三分鍾的花頭,她對胖女生也產生了同情,理解萬歲。陳嬸知道自己的身份,在家裏從不評論什麼,但在心裏叫高攀這個殺千刀的,不陌生,也不知為什麼,就覺得是熟悉的仇人,和健美的感情完全不一樣,所以她希望,健美的男人是個好男人,陳嬸給健美從被麵衣服,一直到褻圜,連短褲都做了十幾條,並且都繡了花,好像要給健美穿一輩子,健美要出嫁,陳嬸顯得依依不舍,當然還有重要原因,就是啞吧要一起去,陳嬸好像失去什麼,心裏空落落的,啞吧對自己是性的愛,盡管比對吳媽的愛要多些,但啞吧對健美的愛是無私的,兄長似的,為了健美,他完全可以去拚命,挽留啞吧是不可能。
第三十章
啞吧外表是粗狂,但是內心是細膩的,上次去桃花村,自己被蛇咬了,所以啞吧在去桃花村的路上,建了二間竹屋,這樣健美去的時候,保證安全了,啞吧建得,很仔細,蛇絕對鑽不進去,健美坐的轎子,啞吧用了二頂,就是從芙蓉鎮到懸崖峭壁用一頂,然後背健美過懸崖峭壁,再坐一頂轎子,二頂轎子都被啞吧油漆一新。
啞吧對健美的關心,可以說就是她的父親在世,也做不到這樣,從家具的製作,油漆,門窗的改建,連灶間煙囪的擴大,啞吧都想的麵麵俱到,啞吧為了這煙囪的改建,爬到屋頂幹了二天,試用後發現,排煙還是不大,又爬到屋頂拆了重建,拆了一看,裏麵有隻雌貓生了四隻小貓,試用煙囪後,小貓已被熏得奄奄一息,啞吧趕緊把它們,抱了下來,給它們做了一個窩,裏麵還墊了幹草,又放了一條小棉被,看到小貓吸奶了,才放下了心。啞吧又詢問,辦酒怎麼弄,耿剛說:“這不用擔心,村裏的人都會出力的,桌椅餐具也都會拿出來的,這裏辦婚喪喜事都這樣。”啞吧又讓耿剛把吹鼓手召集起來,操練了二遍,才放心。
健美明天就要啟程去桃花村做新娘了,這天晚上,吳媽和陳嬸陪著健美,二人拉著健美的手,每人拉一個,講做新娘要做的事,吳媽講得比較傳統,陳嬸除了讓健美試穿新娘的服裝,還拿出一塊白色的真絲,交給了健美,告訴她,晚上後新郎睡覺的時候,把它放在床單上,第二天見紅的話,要把它曬到外麵,證明自己是個好姑娘,陳嬸還輕輕的告訴健美,要是沒有見紅,就把自己的大腿弄出一點血,滴在白綢緞上,千萬要這樣做,吳媽立即反對,吳媽說:“一早我來拿白綢緞要是沒有見紅,我殺一隻雞就行了,吳媽有足夠的把握。”陳嬸輕輕的對健美說:“女人要得到男人的喜歡,就要使男人天天做新郎,陳嬸講得很詳細,包括腳應該怎麼放,還可大可小,要活躍,要做活馬•;•;•;•;•;•;”健美很多聽不懂,但有些是聽得懂的,健美從母親那裏,看到過春宮十八圖,看得似懂非懂的,因為好奇也看了好幾遍。
工作組聽說健美要結婚,有人就提出,地主的女兒結什麼婚,今後生出來的也是剝削階級的後代,胖女生知道了,就告訴了陳嬸,也告訴了父親,健美要出嫁,嫁到回不來的地方,那是天大的好事,胖女生知道高攀並不是愛自己,高攀愛的是父親,愛的是權力,愛的是前途,所以她要讓健美走,要高攀心死,免得愛情心不死,隔年又開花。
陳嬸更好,見了工作組一個老頭,這老頭看到陳嬸,不是種地的,皮膚白白的,總要多看幾眼,陳嬸也就時不時的給他幾個秋波,一天工作組辦公室隻有他一人,陳嬸走了進去,就聊天了,蚊子多不多,我昨天這裏咬了一口,說著撩起衣服,露出半隻白花花的,比臉的皮膚還白,老頭的眼光躲閃著,最後擋不住誘惑,眼睛停格在上麵了,老頭也不敢進一步的作為,陳嬸還有一個當官的親家呢,老頭不反對健美出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