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時候,他們在聊天,閑不住的吳媽,又把洗澡用的木盆洗幹淨了,燒了一大鐵鍋的水,給大家洗澡,經過幾天的山路的艱辛,甚至是生死的考驗,身上也不知有多少灰塵,也不知有多少汗水,有一股酸酸的汗臭味,洗了一把澡,頓覺得渾身舒暢,把疲勞一起洗掉了,吳媽又把大家的衣服一起洗了,穿上幹淨的衣服,汗臭味變成太陽曬過的香味,耿剛好幾年沒過過這樣的日子,來說媒的不少,耿剛的條件很好,這個地方閉塞,但絕不封建,男女交往很自由,大家在地裏,開個玩笑,在地上抱在一起打個滾很正常,但耿剛沉默寡言,他講的話和放的屁,數量差不多,女的就少了一份情趣,比耿剛條件差很多的小夥子,晚上都抱著媳婦睡覺了,耿剛晚上還是數星星,白天吃飯,耿剛農活是好手,總幫人家幹,所以人家也邀請他去吃飯,耿剛有時帶上一隻雞,送上一些雞蛋,過些日子,他就殺一頭羊,給大家分一點,白天還好打發,一到晚上,那日子就不好過了,尤其貓兒在晚上相互叫喚,開始委婉,繼而亢奮,弄得人心煩意亂,耿剛發育成熟了,不對,應該說是熟透了,營養過剩,早就滿了,成熟的女性也溢出來,在地裏男女開玩笑沒完沒了,耿剛也想渲泄,但語言表達比幹農活,走山路,難多了,發育好的男人,鬧旱災,成熟的女性鬧水災,寡婦簡直就是山洪暴發,耿剛也想“抗洪救災!”
吳媽和啞吧對耿剛說:“健美從小就喜歡吃自己做的菜,所以自己和啞吧也過來。睍蓴璩曉”耿剛聽了很高興,吳媽料理家務一把好手,啞吧農活遠遠超過自己,在山上耿剛就看出來了,啞吧懂各種中草藥,尤其啞吧的心地十分善良,馬車上人坐多了,啞吧寧可自己受累,也不願讓馬吃苦,也不願抽馬一鞭子,自己在後麵跑,這麼長的路,跑得滿頭大汗,氣喘籲籲,對馬這樣好,對人肯定差不了,健美照片,村裏沒人能比,簡直就是七仙女下凡•;•;•;•;•;•;
張寡婦的心情壞到了極點,吳媽的出現,使她節節敗退,昨天的宴會上,吳媽二道菜又大出風頭,胖墩墩的吳媽簡直成了她的克星,成了她眼中釘肉中刺,連招女婿也招她心煩,招女婿也大搖大擺參加了宴會,有一隻母狗和貴賓極其相像,招女婿見了毫不猶豫的爬了上去,那雌狗毫不躲避,在大庭廣眾之下,二狗就親熱起來,比自己還要主動,簡直是不知羞恥了,而且招女婿長期單身,這次和心目中的貴賓重逢,心情大好,連續作戰,看樣子做招女婿是挺好的,這次要在桃花村做上門女婿了。
當吳媽說到她和啞吧也要來到桃花村,簡直連肺也要氣炸了,這次不僅成全了耿剛、健美,而且吳媽、啞吧,更是如魚得水,吳媽的心裏,的確有自己的打算,來桃花村,陳嬸就主動退出了,和啞吧在一起,不要說在桃花村,就是在山洞生活,也毫無怨言,在吳媽的心中啞吧就是整個世界。
張寡婦心裏有氣,沒地方撒,順手拿起自己腳上的一隻鞋子,扔向招女婿,沒扔著,招女婿敏捷的躲開了,啞吧瞪了張寡婦一眼,張寡婦躲開了啞吧的眼光,嚇得放了個屁,張寡婦知道啞吧發起火來,什麼也擋不住,為了健美,啞吧用手一擰,就把人家的手臂擰骨折了,所以芙蓉鎮的人看到啞吧沒有不怕的。
張寡婦知道隻有把健美的事,撮合成了,啞吧的火才能壓下去,又和耿剛談起健美的事•;•;•;•;•;•;•;
其實張寡婦也挺可憐的,她原來也不是芙蓉鎮的人,她家非常的窮,母親也很早成了寡婦,母親也生病了,家裏斷糧有一星期了,村裏有一財主家,兒子得的是一種怪病,已經二十好幾了,個子還隻有十歲的樣子,給了張寡婦家一袋米,把張寡婦娶回家衝喜,財主的老婆是個肥婆,把財主看得很緊,家裏所有的打工的全部是男的,恐怕財主偷腥,財主家原來也是個窮人,被招女婿的,財主婆知道要管住他,隻有讓他斷絕和女的接觸,這次給兒子娶媳婦衝喜,隻能是個女人了張寡婦進了財主家,天天陪著傻兒子,張寡婦當時是個黃花大閨女,是情竇初開的時候,財主見了,心花怒放,和二百多斤的老婆相比,簡直•;•;•;•;•;•;更為主要的是,財主婆性格怪癖,動不動就拉財主的耳朵,財主一句話也不敢講,一次吃飯中財主給媳婦挾了菜,胖女人順手就給了媳婦一耳光,胖女人在家裏建立了女權皇國,每天都叫男用按摩,她指定的管家,身體的發育不怎麼樣,但關鍵的零部件,茁壯成長,深得胖女人的喜歡,財主是敢怒不敢言,大家也是在背後笑笑,當麵十分恭順,財主見到媳婦,眼裏冒出火花,隻要有機會就在媳婦的屁股上拍一下,或在媳婦的手臂捏一下,一天管家和胖女人一起進了房間,財主而且看到他們上床脫光了衣服,就到兒子的房間,和媳婦動起手來,媳婦沒反對,輕輕地讓了一下,看看門外輕輕地說:“雌老虎。”財主迫不及待的說:“雌老虎和雄老虎脫光上床了,放心。。”二人剛脫光衣服,胖女人一腳踢開門,抓了個現行,狠狠的打了媳婦一頓,嘴裏:“蕩婦、狐狸精。”邊打邊罵,這時有人在胖女人的耳邊輕輕說:“你的短褲是管家的。”胖女人才匆匆趕回房間。張寡婦就被趕出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