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見了,對啞吧和張寡婦說:“不怕不怕,它們不會傷人。”啞吧滿臉的疑惑,手裏還是拿著刀,時刻準備著,張寡婦則躲在啞吧身後,靠近了老先生,老先生打開了另一扇門,啞吧好奇的隔窗看著老虎獅子,好奇的眼神,老人上茶後,,慢慢說開了。
他說他來山裏已經近十年了,老人氣色很好,滿臉紅光,眼裏放光,書架裏放滿了書,他說他是搞動物研究的,看樣子精神正常,絕沒有神經病,他從窗口指給啞巴看,那隻獅子,尾巴沒了,是給公獅子咬掉的,獅子有一特點,強者為王,公獅子長到十八到二十四個月,就要離開獅群,開辟自己的領地,一旦打敗其它獅王,它就要把小獅子全部殺掉,和母獅親熱,繁衍自己的後代,動物世界也是弱者強食,這隻小獅子就是被咬掉尾巴,僥幸逃走,我收留了它,你隻要不觸犯它,它不會傷人,老虎也是如此,該老虎小的時候,腿受傷了,我收養了它,現在就是這野豬比較好鬥,從小它母親被人殺掉,這些動物記憶力很好,它們的嗅覺特別好,它們大多以尿尿氣味來辨別劃分領地,一種氣味,它們可以終身不忘,啞吧恍然大悟,上次打死那隻野豬的時候,旁邊一小野豬,額頭是白的。
老先生留二位吃飯,用竹筒裏麵再塞了些荷葉,米和魚肉蔬菜一起放在竹筒裏麵燒,老先生又拿出半隻羊,將三隻寵物放了出來,三隻寵物,爭搶也不厲害,奇怪的是,老先生的說法是,羊也是平等的。老先生還給它們一些米飯,逐步改變它們飲食習慣、
竹筒裏的飯食香噴噴的,老先生還拿出野果釀的清酒,招待他們,老人很健談,他講有很多動物,人類還不了解,它們有很多功能,有一次一群大象,吃了農民的包穀,就趕大,象,大象無動於衷,農民很生氣,拿起有毒的弓箭,射死了一隻小象,又是這群象,來到老地方,直衝打死小象農民家,把農民撞到,把包穀地來了個大掃蕩,然後站在農民家門口,像是給小象開追悼會,小象的母親還流了淚,然後揚長而去。
老先生又說,企鵝的聽覺很好,企鵝媽媽生了寶寶後,要到海裏去覓食,覓食回來後它們在海灘上有幾萬隻企鵝,它們互相呼喚,不會認錯。
吃完了飯,老先生關照,有一座山,路寬不到一米,很危險,教會他們方法,就為啞吧和張寡婦送行,很特別的是老虎獅子野豬同行,十分和諧,人和動物可以共存。
張寡婦休息,精神要好多了,走了二個多小時,爬到半山,沒有上山的路了,就在這般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像是一個力大無比的大力神,用一把寶劍,在山上砍了二寶劍,砍出了一條路,寬一米不到,而且很平整,不能朝下望,朝下望心驚膽戰,滑下去粉身碎骨,唯一可以依靠保護自己的,是老先生說的,當地人說的一種叫上爬的藤,這種植物,可以戮殺植物,植物可以殺死植物,聽未所聽,聞未所聞,老先生說,這種藤依靠其它樹成長,但長的速度很快,很快就超過它依靠的樹,要是旁邊有更高的樹,它又依靠上去,到沒有可以依靠了,它就開始下垂,而且它長得很密,使原被依靠的樹,見不到太陽,就死了,這就是老先生說的樹殺樹,拉它的藤,也要小心,萬一這藤也枯死了,用力太重,那就永垂不朽了。啞吧和張寡婦小心往前走,按照老先生的囑咐,要用藤做扶手,要拉青一點的藤,原計劃二天走到,最後還是按照在張寡婦的心願,夜晚又要露宿了,多一個晚上,多一分希望,張寡婦完全忘記野豬的攻擊,而且老先生能和老虎獅子共處,更主要的和啞巴在一起,張寡婦看來山林的黑夜不是害怕的代名詞,而是希望幸福•;•;•;•;•;•;
啞吧通過這半天,現在他想得最多的是健美,轎子是由男方負責,但這轎子怎麼抬,這桃花村的生活能好嗎?看人先看媒人,張寡婦做的媒能好嗎?啞吧有些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