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寡婦破天荒起了個早,原來她都是一覺睡到自然醒,今天她比公雞起得早,很驕傲今天她比太陽勤勞,昨晚上,當啞吧提出要去看一下,張寡婦就興奮不已,她完全忘記,上次去的時候,爬山涉水的艱難,腳底磨破流出了血,坐在地上哭著臉,不願走的情景。睍蓴璩曉一個晚上她翻來覆去無法入眠,她一下好像年輕了二十歲,又回到少女時代,向往迷茫,興奮激動,和啞吧在一起,這是她多年的願望,自從上次啞吧打死野豬後,隻要能碰上啞吧,她就上去搭訕,可恨的是,她恨自己啞吧做的手勢,她一點也不懂,在她的心目中,啞吧是完美的錯全在自己,臨和啞吧高告別,張寡婦總要在啞吧的手臂上捏一把,這樣心情就會好些,然後三步一回頭,有時幹脆殺個回馬槍,再聊上幾句,或癡癡地看上幾眼,也就感到心滿意足,晚上就有一種思念的幸福•;•;•;•;•;•;•;•;張寡婦想得很多,甚至想到山裏的老虎獅子,隻要有啞吧在,懼怕二字,就在張寡婦的字典裏消滅了,能打死老虎獅子,自己也成了眾人崇拜的人,要是被老虎獅子吃了,和啞吧死在一起,那是多麼愉快的事,張寡婦想到了來世•;•;•;•;•;•;張寡婦做了一個夢,夢中張寡婦實現自己願望,她比吳媽還要浪,醒來的時候,張寡婦嘴幹得厲害,喝了二杯水,還沒解渴,心髒狂跳,張寡婦解開了紐扣•;•;•;•;•;•;
啞吧腰間插了一把刀,像是一個武士,背了一隻布袋,裏麵裝了米餅,牛肉,啞吧特別喜歡吃牛肉,讓他放開肚子吃,五斤不在話下,還帶了一牛皮做的袋子,裏麵裝了水。
太陽慢慢的爬上了山頭,山農已經點燃了炊煙,和山中霧氣氤氳在一起,山中一塊塊梯田,象平放在山上的版畫,又像是農產品博覽會,有綠色的蔬菜,黃色的麥子,黃紅相間的南瓜,懶洋洋的躺在地上,小狗在南瓜旁邊叫著:“快起來吧!快起來吧!”南瓜不予理睬,反正結果是一樣的:“我恨自己長得太快了,躺在地上總比放在鍋裏煮好。”
啞吧和張寡婦走到趙先生夫婦的墓前,招女婿忠於職守,成了墓地的守護者,招女婿見了啞吧立刻叫了起來,好像是:“歡迎歡迎。”啞吧認認真真的磕了三頭,張寡婦緊隨,啞巴隨後,拿出一大塊牛肉,丟給招女婿,招女婿站了起來,用二前腳作揖,挺可愛,啞吧和藹的摸了摸招女婿的頭。
走了二個小時的山路,梯田不見了,農戶不見了,路不見了,啞吧不時地拿起刀,走在前麵,開出一條路,張寡婦今天非常努力,經過二小時的行進,張寡婦的臉已經成了花臉,她用花瓣做成的胭脂,和汗水交融,比素顏更為難看,昨晚一夜未眠,現在腳是拖著走的,啞吧不時地回頭,啞吧看見有泉水,示意張寡婦洗洗臉,張寡婦也手絹洗了臉,人也清醒了些,啞吧停了下來,拿出餠和牛肉,和張寡婦一起吃了起來,看啞吧吃得這麼香,有感染力,張寡婦也吃得,津津有味,張寡婦從來沒有吃得這麼香過,體力消耗使張寡婦食欲增加不少,啞吧和張寡婦吃了食物喝了水,又要趕路了,啞吧計劃二天到達目的地,張寡婦體力也有所恢複,抬起了腳,剛踏下去,張寡婦哇的叫了起來,腳上的泡踩下去,刺心的痛,眼裏湧出了淚水,啞吧半蹲下來,把布袋移到前麵,張寡婦還是不肯上去,她要堅持,給啞吧留下好印象,啞吧也知道隻要再走五分鍾,疼痛就會減輕,於是啞吧用一手扶著她。每踩一步就會鑽心的疼,但啞吧的手拉住她,給她的安全肌膚的接觸帶來的愷愉,足以安慰渴望的心靈。
半天過後,啞吧知道張寡婦再要堅持肯定不行了,啞吧背起了張寡婦,張寡婦在體力上得了休息,在心靈上得到滿足,這是張寡婦夢寐以求的事,張寡婦二手圍著啞吧的脖子圍得很緊,頭就自然的靠在啞吧的肩上,啞吧身上有一股汗臭,張寡婦萬分享受的吻著,她喜歡這樣的味道,尤其是啞吧的味道,這種味道通過鼻子,沁人心肺,令人心醉,張寡婦做著深呼吸,用牙齒輕輕地啃著,用舌頭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