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寡婦經常和算命先生一起聊天,張寡婦不可思議告訴算命先生,健美嫁不出去了,健美現在苦悶痛苦,隻要結婚就會好的,她談了自己的經驗,結婚後,自己什麼病也沒有了,隻想天早點暗下來,算命先生的嘴也不饒人,風趣幽默的說:“夜晚溝通多了,他就早走了吧!好吃的東西,也不能沒完沒了。”張寡婦發嗲的推了他一下,算命先生手中的扇子搖了搖,頭也晃了晃:“此處沒人要,自有要人處。你不是說,你在桃花村有一親戚嗎。”張寡婦連連搖手:“不行不行,那地方我小時候去過一次,走了二天,爬過多少座山,也記不住了,隻記得有幾座山連馬也走不過,很危險,我是不敢去。你不敢去,可以叫啞吧陪你去,這一句說到張寡婦心裏去了。對於啞吧,張寡婦早就垂涎三尺,可恨的是,自己不會啞語,啞吧又不會講話,隻得眼裏望望,心裏想想,要是啞吧和她一起去,盡管路途有高山峻林,有啞吧害怕什麼,野豬他都能打死,走不動,啞吧就可以背著自己,張寡婦早就安排、設計好了,尤其到了夜晚,來幾聲狼叫,就是往啞吧懷裏鑽的好時機,夜晚最好的機會,夜晚可以掩飾掉臉上許多的皺紋,想到這裏,張寡婦早就心潮澎拜,愷愉得老臉開新花,張寡婦情不自禁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心口,跳的這麼有力,好像直往喉嚨裏躥,啞吧打死野豬後,張寡婦就想著這一天,想到這裏,平時和算命先生一切齟齬全沒了,和算命先生平時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早就象天上的雲,飄走了,張寡婦想著在山林中如何培訓啞吧•;•;•;•;•;•;
這天晚上張寡婦徹底失眠了,翻過來不是,翻過去也不是,口幹噪,起來無數次,喝掉二茶缸水,舌頭還是滾燙,把衣服的紐扣解開,還是沒有用,看月亮,月亮好像在嘲笑自己,孤獨一人,馬桶蓋掀了無數次,張寡婦感到現在做什麼事多不高興,數天上的星星,數到後來就亂了,數也數不清,張寡婦披起衣服,走了出去,毫無目標,踽踽獨行,青蛙的叫聲,劃向夜空,更使張寡婦感到沮喪,一不小心踩到沮洳處,水把鞋子弄濕了,張寡婦毫不在意,不知不覺就走到啞吧的家,不用在門邊偷聽,大概還有十米,就聽到吳媽那開心:“開心•;•;•;•;•;”的喊叫聲,充滿了興奮、幸福。
第 二 十 章
健美念到初中的時候,她知道了蜜蜂每天辛勤的勞動,它為人類大愛來了甜蜜,為花卉
和樹做媒,使大地河山變的更美麗,鮮花的盛開和風與蜜蜂的辛勤勞動有關係,人類的美麗蜜蜂功不可沒,但是,有一點她還沒有搞清楚,人類有男女之分,動物有雌雄之別,怎麼花還有雌雄的區別?更不可思議的是,連樹也有雌雄的不同,學無止境,所以健美立誌要學習學習再學習,勞動可以改變大地,健美當時的思想很淳樸,沒有什麼為全世界全人類豪情壯誌,但她知道不管腦力勞動還是體力勞動,可以帶來美麗,所以她要不斷努力。健美對於人的關係,從來沒有考慮過什麼,學的也是人之初性本善。每天就知道像海綿吸水一樣,不斷的吸取知識,在知識的海洋裏遨遊,健美還有一個特點,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一次生理衛生課,健美就問老師,什麼決定生男生女,問的老師無言以答,同學們也沒敢取笑她,因為健美是女狀元,大家崇拜她,而且同學們也是這樣感覺、理解,不知老師認為同學們太成熟,還是老師本身就無法解答。
健美住的這戶人家,是個簡簡單單的農民,有肉吃肉,有魚吃魚,沒葷的就吃素的,思想當中絕沒有階級之分,待人樸實,也沒什麼娛樂活動,晚上就做些被窩裏的事,也沒想培養革命接班人,簡單就和善良接近了,所以健美住在那裏,除了物質條件差些,和他們女兒睡一張竹床,也覺得自在,啞吧每天看健美二次,吃中飯時候看一次,晚飯後看一次,啞吧幹活一個頂三,他的那些地的活,早就被他幹完了,啞吧也閑不住,就幫人家幹,人家有好吃的就送一些給他,啞吧就送給健美住的農家,啞吧時不時還上山打獵,總有收獲,經常送那農家,所以那農家也非常高興,絕不會虧待健美,就是健美還是老樣子,吃的很少。啞吧也毫無辦法,對於啞吧現在的住房,工作組明確告訴啞巴,不能給人家住,要不然就收回,所以啞吧也沒辦法,吳媽一起住,工作組也就睜眼閉眼。啞吧心目中算命先生是有學問的人,所以啞吧準備去找他商量健美的事,正好,算命先生和張寡婦也要找他,碰上了,二人連講帶手上動作,啞吧大概聽懂了,張寡婦說得很直接:“姑娘憂鬱寡歡,主要是思春了,隻要結婚,百病全無,”張寡婦為了進一步說明問題:“到了床上除了高興就是愉快,那會鬱悶。”算命先生和張寡婦都把啞吧當健美的保護人,所以要啞吧做主,張寡婦又說了,桃花村,離這裏很遠,要走二天多路,她有一親戚在那裏,前一階段,有人來告訴她,母親已死了,現在隻有一男孩,非常壯,張寡婦用手捏了一把啞吧的手臂,意思是和你一樣強壯,張寡婦又說了有的山路十分難走,你要背我,啞吧搖搖手,張寡婦不高興了,以為啞吧不肯背她,啞吧又做了一動作,意思是前麵抱一個後麵背一個,又搖搖手,意思沒問題,張寡婦笑了,這笑聲是從心裏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