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三章 瘋狂(1 / 3)

聽到範雪剛才說話的語氣那麼焦急,範南竹邊回撥著電話,邊使勁敲著包廂的門。和這些混混在一塊,他不清楚會弄出啥事情來,他的心底在悲鳴,自己這個妹妹太不懂事了,交到這樣的朋友,真是交友不慎啊。

“範雪,你開門,是我。”這時候,由於喝多了兩杯有些情不自禁的朱詠好像以隻瘋狗一樣死死地壓住了範雪,一隻手按住範雪的肩頭,另外一隻手就在她的胸部和大腿上胡亂遊走。

看見朱詠的動作越來越失控,範雪真是非常後悔,她大聲地呼叫救命,還拚死掙紮著想要脫離魔爪,不過周圍的人群在酒精和音樂的感染下變得有些麻木了,沒有誰為朱詠的無恥行徑站出來。相反的,以山雞為首的那幾個混混卻很興奮,這可以免費的小電影,他們那肯錯過?竟然還湊了過來,為朱詠加油鼓勁。

可憐的範雪這時候又羞又氣,雖然是動用了雙手雙腳還有牙齒等所有能利用的武器,不過朱詠已經被酒精麻痹了腦子,這種無謂的掙紮和呻吟隻能讓他感覺更加興奮。範雪這時候就好像是一隻落入狼群的小羊羔,唯有任他擺布的份了。

朱詠伸出狼狗一樣的舌頭在範雪的臉上和脖子上亂舔,範雪身上的香水味道釋放出難以抵擋的誘惑,朱詠欲罷不能。尤其是把範雪軟綿綿的身體摟在懷中的時候,她那對豐滿的胸部由於拚死掙紮而不停地在朱詠的胸前摩擦,讓朱詠更加欲火焚身了,早已忘了自己是誰了,也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這時候他的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就是要上了範雪。

他徹底瘋狂了,開始強行剝去範雪的短袖衣服,這種簡單的衣服在朱詠的手下就好像是一張白紙那麼脆弱,雖然範雪僅僅拽住衣襟,不過在朱詠眼裏這抵抗是那麼無力。隻聽幾聲衣服被撕爛的聲音響起後,那件圓領衫被朱詠硬是扯了下來。一刹那圍觀的那些家夥發出一陣高呼,範雪隻剩下一件白色的胸罩,光滑白皙的身體在燈光照射下,嬌豔而性感,朱詠的眼睛都充血了,完全失去了理智,這時候的他就像一頭發情的公驢,旁邊的那些加油聲讓他更覺得亢奮。

這時候,朱詠把目標對準了範雪的牛仔褲。他一隻手緊緊地壓住範雪,另一隻手扯開了範雪的腰帶和拉鏈,正打算把這道最後的防線褪下來,小腹火熱,很想馬上就把這個嬌嫩的女孩剝個精光,然後就地正法。

她感到絕望了,最初的膽怯和憤怒到現在的絕望,由於極度的羞辱和恐懼,範雪已經變得渾身乏力,朱詠那沉重的身體緊緊地把她壓在沙發上,她幾乎就要喘不過氣來,就連她喊破喉嚨的呼叫在瘋狂的氣氛下也變得很微弱。她感到這世界變得很虛幻,好像還不真實,她真想這一切都是一個噩夢。沒有人上前製止這種荒唐的無恥行為,她的麵前隻有一些男人由於極度興奮而扭曲變形的臉,還有爬到桌子上揮舞著她那件被撕爛的衣服的前衛女郎。

今天穿這條緊身牛仔褲出來是範雪做出的正確選擇。朱詠折騰了很久,還是沒辦法把牛仔褲脫下來。範雪明白今晚自己是難逃一劫了,但是她還是抱著一點希望,緊緊扯住自己的褲腰,做著最後的掙紮。她希望範南竹可以破門而入,把自己救出狼圈。

忽然,包廂的燈光一下子熄滅了,正在瘋狂的人群好像一下子被驚呆了,大家發出一片噓聲。音樂和激情,瞬間被雪凍了一樣,沒有了聲響。

範南竹把自己的運動鞋都快踢爛了,不過包廂還是好像一座死城一樣,無動於衷。他給範雪連續撥打了很多個電話,都是出於無人接聽的狀態。範雪的性情和作風範南竹很熟悉,哥哥的電話她不會不接的,所以眼前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範雪已經醉倒了。假如她真在包廂,並且和山雞他們是同一個包廂的話,後果真是不堪設想了。

他在走廊裏來回徘徊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他一抬頭看到了牆上的電源管理櫃,靈機一動,他看準了標有包廂房號的空氣開關,就狠狠按了下去。停電之後,朱詠也是一愣,四周一下子安靜下來了,讓他瘋狂的行為停了一下。借著這個機會,範雪忽然就掙脫了,快速地翻下沙發,朱詠伸手一拉,由於喝得太多,他的身體有些失去了平衡,沒有把範雪抓住,隻是抓住了一把空氣而已,範雪也趁亂紮入了那片黑暗之中。

一陣安靜之後,開始有人摸出火機或者是手機來照明,嘴裏夾雜著罵聲。對於很多人來說,剛才的場麵太刺激了,是個觀賞精彩節目的絕好機會,所以忽然斷電就似乎是吃了一半的美味沒得吃了,十分不爽。

“晏明哥,麻煩你幫忙出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朱詠摸出口袋裏的手機,按亮後舉過頭頂,舔著幹枯的嘴唇,四處尋找剛才還熱乎乎摟在自己懷中的範雪。有人把包廂的門打開了,借著走廊的燈光,大家看見門口站著一個修長的身影。因為他背對著燈光,看不清楚他的臉,給人一種很詭異的感覺。

門口的人是範南竹。對於那些在包廂幹著壞事的人來說,這時候無論是誰出現,都可能帶給他們一種心理錯覺。晏明壯著膽子走上前去問這個影子要找誰。假如他早知道眼前的就是範南竹的話,恐怕那膽子就大得多了,做賊心虛,他現在的心就有點虛。

看著裏麵漆黑一片,範南竹也不清楚該說點什麼。他過關關掉了那包廂的電源,如果範雪不在那裏,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更何況裏麵還有山雞等混混,想必其他的人也好不到哪裏去,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惹不起他們。

接著,大家的眼前感到一陣眩暈,包廂的燈又亮了起來。兩個酒吧的保安不清楚啥時候到了眼前,一個正在認真地查看電源櫃,另一個就走了過來,微笑著對站在包廂門口的範南竹大聲道歉說:“對不起了先生,線路發生了一點小狀況,現在已經正常了。”很明顯,那保安把這個肇事者當成了酒吧的貴客了。

這家酒吧何有名氣,服務和安全當然也做得不錯。哪個包廂停了電,值班總台那邊早就清楚了,就讓幾個保安過來查看。晏明看清了站在眼前的是範南竹,忽然就停住了腳步,咬住了嘴唇,緩緩地回過頭大聲喊了一句:“朱詠。”範南竹一聽晏明叫朱詠這個名字,緊張的神經有所放鬆了。範雪不正是和這個朱詠在熱戀嗎?既然他們在一起,應該也沒啥大事了,可能是真的喝醉了。不過他又有些不解了,這個朱詠在學校霸道就出了名的,咋還跟紅巾會的這些混混在一起玩呢?

不用晏明招呼,其實朱詠早就看到了門口的範南竹。紅巾會也就隻有晏明知道範南竹是範雪的哥哥,在這種情況下範雪的哥哥找上門來,他倒並不是感到懼怕,不過還是要看朱詠自己咋處理了。不過,如果朱詠出聲要自己趕走範南竹的話,他隻要做個手勢,山雞他們自然會上前把事情辦好的。但是,這樣對待範雪的哥哥,他不知道是不是恰當。

這也正是晏明麵對朱詠有些遲疑的原因。朱詠硬著頭皮走了過來,借著酒勁,他竟然還帶著一臉下流的嬉笑,不過也隻能這樣了,麵對範雪的哥哥範南竹他也不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