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時辰後!
大夏皇宮內!
禦花園湖畔邊!
夕陽西下,殘陽如血。
柳樹枝條垂落在湖麵之上。
晚風拂過湖麵,柳枝條歡快擺動。
夏皇神色冷沉,負手望向湖麵,目光深邃而又睿智,透著久居高位威嚴,
太子蕭景陽則一臉急切,想要在父皇麵前表現自己。
大公主嬌蠻任性,二公主心機深沉,四人各懷心思。
片刻後,夏皇朝身邊蕭景陽開口問道:“太子,剛才朕得稟報,說是陳北玄大搖大擺從南門跑了,可有此事?”
夏皇聲音低沉,透著壓抑的怒火。
這麼多人竟然看不住一個陳北玄。
“父皇,的確有這事,兒臣調查現場老百姓們都說看到陳北玄扔了一個圓形鐵球到守城官兵麵前,結果這奇特東西能爆炸,殺傷力強,幾名守城官兵當時被鐵碎片炸傷,他才趁亂跑出去。”
蕭景陽小心回應,眼神有些慌亂。
剛回宮當太子沒多久,就沒把重要犯人看住了,這絕對是一樁很大的罪。
“哼!太子,看來我們還是小看陳北玄的才華了,這些年他在軍中帶兵時常搞一些九州大陸上沒出現過的弓弩和兵器出來殺敵,看樣子這次又研製出厲害的武器,傳旨一定把他追回來,這樣人才就算死,那也要死在我們大夏。”
夏皇語氣堅決,充滿了不容置疑。
“父皇放心,城內巡邏衛已經有一百多人騎戰馬追陳北玄,據說城衛軍也出動上千人參與圍剿,他插翅難飛。”
蕭景陽抬頭,自信滿滿地說道。
大公主掩嘴嬌笑道:“父皇,太子說的有理,陳北玄一人怎麼可能逃得出您五指山,估計在被押回來路上了。”
她那嬌俏的臉上滿是對陳北玄的輕蔑。
二公主則冷笑一聲:“陳北玄的確聰明過人,但都是小聰明,在我們大夏王朝麵前,他是滄海一粟,渺小到極致螞蟻,我們想捏死他,吹口氣就行。”
她的眼神中透著陰狠。
兩位公主早就忘記陳北玄小時候對她們的救命之恩。
“哈哈哈!”
“還是兩位公主說話中聽!”
夏皇和太子聽完後都仰頭大笑起來,就在這時不遠處一幫臣工跑過來。
“陛下!”
“太子!”
“不好了!”
“出大事了!”
六大尚書帶著一大幫文臣火急火燎地跑過來,滿臉驚慌失措,大呼小叫。
他們全然沒了往日的穩重和官威。
夏皇和蕭景陽本來心情尚佳,突然被文官們騷亂打斷,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嚴肅和惱怒。
“你們最低也是四品官員,最高級別一品宰傅,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夏皇怒喝道,眼神淩厲如刀光,嗬斥道:“都沒個官樣,何事如此驚慌?”
禮部尚書聲音顫抖地先開口:“陛下,剛才城內執法軍中的一位百夫長帶人回來稟報,他們和上千城衛軍彙合追捕陳北玄到京城外百裏遠的山林中。”
“結果……結果……他們遭遇恐怖慘敗,上千城衛軍幾乎全軍覆沒啊!”
“什麼?”
“這怎麼可能?”
“陳北玄隻有一個人?”
“他怎麼幹掉上千城衛軍的?”
夏皇和太子父子同時驚呼出聲。
他們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