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好,沒有什麼異常。”全太醫道。
“那為什麼她會時不時的幹嘔,這是怎麼回事?”世勳坐在沫汝身邊問道。
“這是很正常的現象,並無大礙。”
“哦,那就好。”世勳鬆了一口氣,又說:“全太醫,那您先回去吧,太醫院還有很多事要忙呢,真是勞煩您了。”
“這都是老臣應該做的,老臣告退。”全太醫拿著藥箱剛打算走,便被沫汝叫住了。“全太醫,等一下。”
“不知夫人叫老臣什麼事?”
“以後就由您來幫我保胎可好?”沫汝走到全太醫身邊,對他說道。
“很樂意為夫人效勞。”
“那就有勞全太醫了。”沫汝微微一笑,轉過頭來對世勳說道:“夫君,全太醫對你一片忠心,以後要多多重用才是。”
“是是是,的確應該重用。”
“那麼,全太醫您回去忙吧。”
“是。”全太醫行了禮,拿著藥箱剛要走,便又轉過身說道:“夫人您一定要注意的事,千萬不要隨便用香料,特別是那種味道特別弄的,有一種香料叫‘麝香’,它可以墮胎,讓人小產,您一定要當心。”
“嗯,我會留意的。謝謝全太醫了。”
“不敢不敢,老臣先行告退。”等全太醫走了出去,沫汝便將目光轉向世勳。
“快收拾行李吧,明日還要出征呢!”沫汝催促道。
…………
第二天一早,世勳,風洛伊,吳墨軒等人帶著軍隊,剛走到城門口,就聽到後麵的呼喊----“世勳!世勳……”
眾人回頭一看,一個身穿淡紫色長裙的絕色美女朝著這裏跑過來,“世勳!”她氣喘籲籲的喊著他的名字。
世勳急忙下馬,走了過去道:“沫汝,你怎麼來了?”
“我……我……我來……送送你。”沫汝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別跑的那麼快,小心傷到身體。怎麼不坐轎子呢?”世勳擔心的望著她。
“哎呀,他們一個個磨磨蹭蹭的,都慢死了,怎麼可能追的上來呢!”沫汝撅著嘴,望著不遠處的侍女太監們道:“你看,他們才到。”
“真拿你沒辦法,快跟他們回去吧,照顧好自己。”世勳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
“嗯……”沫汝點了點頭,朝著轎子的方向走去,剛邁出兩步,便又跑了過來,輕吻了一下世勳的臉,道:“我和孩子在家等你平安歸來。”
世勳笑了,笑的很開心,“嗯,回去吧。”目送著沫汝坐到轎子裏,自己便又騎到馬背上繼續趕路。
到了邊塞的時候已經是深夜,趕了一天的路了,士兵們也都累了,留下幾個守夜的便都回到各自的帳篷睡下了。
…………
沫汝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原來沒有你的日子是那麼的枯燥,一個人喝茶,一個人賞月,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看落葉飄滿整個院子,一切的一切,都隻是我一個人,以前從未察覺,可如今才知道,原來,我愛你愛的已經那麼深……
想著想著,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清晨,世勳,風洛伊便帶兵去討戰:“喂!皇甫國的膽小鬼,有種出來跟老子打一場,別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著不出來!”
世勳在旁邊說道:“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什麼叫像,他們本來就是一群縮頭烏龜嘛。”
“啊對,那就是我說錯了。你們這群膽小怕事的縮頭烏龜,等你們出來,一個個的殺你們全家!”
“好大的口氣!”一個身穿金色鎧甲手持烈刃的男人出現在他們的麵前:“吳世勳,好久不見!”
“是啊,好久不見,今天就讓我跟你好好算算前陣子你綁架我夫人的帳!”世勳一邊說,一邊將手裏的那把浴血陰陽握的更緊了。
“好啊,放馬過來吧!”
兩國交戰,戰士們都跟敵國狠狠的打在一起,世勳與皇甫楓二人也打的不分勝負,就在那把浴血陰陽劍將要刺進皇甫楓的胸膛的時候,突然從他袖子裏飛出一把刀,刺在世勳的胳膊上,風洛伊見此,急忙收兵,這事,皇甫楓的臉上露出了奸詐的笑容:雨沫汝,我們又要見麵了……
“世勳,世勳你怎麼樣了?堅持住啊,太醫馬上就到。”吳墨軒坐在世勳的床邊交集的說。
他把所有的太醫都請來了,可無一不搖頭說治不好。這是最後一個太醫:“老臣也無能為力啊。”
吳墨軒大怒道:“你們這幫廢物!”
“報……!”還沒等吳墨軒說完,一個侍衛便匆匆忙忙的衝了進來。
“什麼事?”
“皇甫國那邊派人來說……說……如果想要救五爺,就必須……必須……”那士兵吞吞吐吐的不敢說下去。
“快說啊!必須怎麼?”
“他們說必須在五天之內將五夫人交到皇甫國手裏。”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