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人老奸,馬老滑,看來這話說的一點兒都不錯,我看了鬼九一眼,歎了口氣說道:我說九爺啊!你也知道,我還沒有對象呢,你老人家卜卦這麼準,可否給我算算,看看我什麼時候能結婚啊!
鬼九聽完後笑了笑說道:怎麼,看小友年紀應該不大,怎麼這麼著急找姑娘嗎?可我要告訴你,你這輩子都沒有媳婦,你信還是不信。
聽到鬼九這話,我差點把他的算命攤子給掀了,我看著這老家夥,喘著粗氣。
你看看小友!老夫剛說兩句,你就要動手,要注意素質,如果每個人都像你這樣,那這社會的治安不就亂了嗎?
我說九爺,你別嚇我好不好,我隻是想知道,我這以後的運程如何。
鬼九搖了搖頭說道:天機不可說,不可說,如果你不是引魂人或許老夫,還會給你算算,但如今的命運已經成了未知,老夫算不到,但我可以告訴你,你的桃花運就要開始了,小友!老夫有句話要勸你,記住,這輩子你要是動情就等於害人,如果你不想你心愛之人為你而死,我勸你還是莫動情!
鬼九的話猶如五雷轟頂一樣來的猛烈,我不知道該說點什麼,站起身,腦子裏一片空白,可我還是聽到鬼九的一聲歎息,我不知道這聲歎息代表什麼。
從地府離開後,當我回到陽間,發現這裏的場景居然這麼眼熟,此時我才發現,這地方原來就是上次我送周逸回來的地方,如今雕欄玉砌應猶在!隻是朱顏改。
又是一聲歎息,總是感覺心裏堵的慌,我給陳龍打了個電話,找他出來喝酒。
一家砂鍋居,我點了兩個砂鍋,六瓶啤酒,我倆坐下來後,陳龍看了看我說道:以往你從地府回來都是挺高興的,今天這是咋啦,出啥事兒了,地府那幫癟犢子收拾你啦?
我搖了搖頭。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到底發生了什麼啊!你到是說說啊!你看看你這樣子,到底怎麼看了。陳龍有些焦急的問道。
後天的舞會,我不想參加了,我還是把這個問題說了出來。
陳龍看了我一眼,怎麼了,那可是個好事兒啊,再說了,所有的單身漢都去,萬一你要是能遇到你的第二春怎麼辦。
算啦!我這輩子注定要當天煞孤星了,我看還是你自己去吧。
清落,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陳龍問道。
沒有,真的沒有,地府的事情還是不能對陳龍說的。
這一晚,我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心裏念叨的那個名字,我始終沒有說出口!
為了舞會,陳龍這兩天,天天逛商場,每天大包小包的往家拎東西,也不知道這家夥都買的啥,反正每天這家夥都十分的興奮,而且早出晚歸,這兩天居然連班兒都不上了。
盼了好久,傳說中的舞會,終於開始了,本來今晚我是不想去的,可陳龍這家夥非得拉上我,沒辦法,我隻能從箱子裏翻出一件兒像樣的白色運動服,這衣服還是陳瞎子給我買的呢,我還一直沒舍得穿,今天正好派上用場了。
晚上公司的宴會大廳,燈火通明,那些單身漢們,早就到了,而且一個個目光呆滯的看著每一個在場的女生,可能是我穿的衣服太紮眼,在場的所有人都盯著我看,今天陳龍這家夥穿了一身黑色的筆挺西服,看上去文質彬彬的,像一個紳士一樣。
其實這誤會,今晚我也沒打算參加,我找了個地方坐下後,便開始打盹,而陳龍則是與車詩雨兩人愉快的交談。也不知道為什麼,今晚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仿佛什麼事情要發生,或許是我想的太多了,就在我想事情的時候,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