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睡覺,來來回回的折騰啥?”又是那個小護士,我心想大姐,整個醫院你就看著我一個人兒是吧!
隨後,我又嚐試著用意念倒水、拉窗簾……別說這種不用自己動手的感覺就是不錯呢。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病房裏一片寂靜,怎麼也睡不著。我現在已經是一個巫師了?恩,我現在就算是一個巫師了,那我接下來要幹什麼呢,變魔術去?
我想起那個老妖怪說過,隨著能力的變強,我能讀懂“神語”上的內容也就越多,也就是每一次使用新的巫術,我便可以獲得讀懂更多文字的能力,我閉上了雙眼,回想著那些符號,果然它們變的清晰明了。
上麵說,巫術,是大自然賜予我們的力量,我們信奉神靈,我們的所作一定要維持自然的平衡,我們要維護族人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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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巫術在我國的曆史是非常悠久的,早在上古時代,人們就開始鑽研巫術,相傳最早可以追溯到我們的祖先,黃帝和蚩尤,他們都是把巫術運用到頂級的巫師,在黃帝蚩尤大戰中,蚩尤作法請神下雨,黃帝則驅動旱神天女止雨。蚩尤鬥法失敗。這是典型的巫師鬥法!驚天動地,更重要的是,這一仗決定了我們把自己稱為“炎黃子孫”。
據《山海經?大荒西經》記載,“有靈山,巫鹹、巫即、巫盼、巫彭、巫姑、巫真、吳禮、巫抵、巫謝、巫羅,從此升降,百藥爰在”。這是以巫鹹為首的“靈山十巫”。在古籍中,把他們描述為左手握著一條紅蛇,右手握著一條青蛇,常常從靈山上到天庭,把民眾的意願傳達給天帝,又從天庭下來向人民轉達天帝之意,途中順道還采集一些名貴的仙藥,為民間百姓治病。
而單從這“巫”字來看,上麵一橫代表天,下麵一橫代表地,中間的一豎是溝通天與地的階梯,在階梯上坐著兩個人,所以巫師就溝通天與地的那些人。
而後來,巫術也得到了廣泛的流傳,形式各異,有點與宗教結合了起來,有一部分失傳了,有的卻被人們記錄發揚開來,巫術又分為白巫術和黑巫術,白巫術就是那些為人們祝福有利於人的巫術,而黑巫術是詛咒害人的巫術。
從“神語”中可以知道,鄂黑格族和它的巫術很早以前就滅亡和失傳了。而在這本“神語”中記錄著鄂黑格族的文化、曆史以及一些咒語。我現在已經算是這失傳的巫術的繼承者了,但以我現在的能力,能讀懂的很少,更別說運用了。
我想著想著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睡夢中看見了一個帶著麵具的男人,麵具上畫著野獸的圖案,四周還鑲嵌著獸牙,他帶著麵具沒有很醜反而讓人感到有一種很神秘的感覺,他的眼睛裏散發著詭異的光,雙手交叉發在臉前,掌心朝向自己,我正想上前去與他搭訕,就感覺臉上癢癢的,好像什麼毛發在臉上劃過,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臉上有蟲子,大手連忙向臉上呼了上去,我一下就被自己打醒了,看看手裏,什麼都沒有,但是臉上還是很癢,我撓了撓,又睡了過去,沒過多一會兒這種感覺又出現了,這次我卻真感覺到了在臉上劃過的是頭發,長長的頭發。
想到這我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屋子裏靜的隻能聽見我自己的心跳,我壯著膽用手在臉前胡擼兩下,又是什麼都沒有,慢慢的睜開眼睛,向四周環視了一下,一片漆黑。我本想上廁所的,被這麼一嚇頓時尿意全無。你想想如果有一個人,在你睡著的時候就爬在你的臉上直勾勾的盯著你,你還能睡著嗎?我心裏全是那些恐怖的畫麵。
我用力的閉上眼睛,強迫自己趕快入睡,由於用力過狠眉頭都有些發酸,就在這時那種感覺又來了,不,是比之前的更真實了。那長長的頭發又搭在了我臉龐兩側,我甚至能感覺到有一張臉就在我麵前,一動不動的死死的看著我,那一絲絲寒意打透了我的全身,就連她微弱的氣息我都能清晰的感覺到。
我一睜眼,一張沒有一絲血色的臉就在我麵前,仿佛我一眨眼睫毛都會觸碰到她,我心中一驚,猛的睜開眼睛,從夢魘中掙脫出來,眼前依舊平靜,漆黑的病房裏什麼都沒有。我起身想運用意念看清四周,就感覺眼睛一酸,雙眼竟然變成了“夜視儀”,病房裏的東西看的一清二楚,但依舊找不到半個人影。我歎了口氣躺在了床上,這一躺,差點沒把我嚇背過氣去。就看頭頂的天花板上,一排黑色的腳印,就停在了我的頭頂。
我當時一身冷汗,想跑但是雙腿早都已經不受控製了,我艱難的下了床向門外跑去,感覺每一步都像踩到了棉花上一樣用不上力,跑道走廊的時候已經是渾身大汗了。慘白的燈光將走廊裏照得一片通明,長長的走廊裏隻有我一個人顫顫抖抖的站在那裏,也許是驚嚇過度了我竟然隱約聽見走廊的盡頭傳來了咯咯咯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