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這裏,又覺得鄂溫克不是沒有自己的文字嗎?那這是什麼呢?想著我已經走到了山洞的盡頭,我向左轉走去,眼前的景象可以說是豁然開朗。
這裏不再是隧道了,而是一個“大廳”,非常寬闊,地中央架起了一大堆火,將整個“大廳”照個通明,洞壁上掛著大小不一的馴鹿角,同樣的在石壁上仍然有大量的用紅色顏料圖寫的符號,在我對麵的牆壁上有個巨大的圖騰,兩排四角星交叉,中間是一座山,山中畫著火的圖案,在山的上下各有一橫。
山洞的地上堆放著很多獸皮。看樣子是一直有人在這裏住。我也沒想太多便走了進去。走了兩步就隱約看見在火堆的後麵站著一個人,我心中大喜“這一晚上了終於看見個人影了。”
我急忙繞過火堆,站在那裏的是一個老太太,一身褐色的衣服,外麵包裹著獸皮,深藍色的布帶纏在頭上,兩側各一跟辮子,辮尾挽在頭上,這不就是獵民的穿戴嗎,老太太的顴骨很高,皮膚褶皺,一雙小眼睛,眼梢使勁向後拉,兩個嘴角也是極力的向上翹,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一直在笑似的。我看見她後竟然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來了,嘿嘿嘿….”她說完竟然嘿嘿的笑了起來,這一笑嚇得我腿直打顫。
“來….來了,這是哪啊,我咋來這了,還有…..你……是誰啊?”我顫抖的問道,莫名的恐懼從四麵八方襲來。
“我?叫我那哈塔奶奶就行了。”說完這個老太太又陰陰的笑了起來。
我心想,你個老妖怪,大半夜出來嚇唬人,還讓人叫你奶奶,實在是太調皮了!調皮得有些欠揍!“那……那什麼奶奶……你知道回去的路不?我是阿龍山的。”
“短命的小夥子,要說我與你也有些淵源,哎,不說也罷,聽好了,你現在已經是命懸一線了,難道你爸媽沒和你說你天生就是個短命鬼嗎”這老妖怪說著話一副得意的表情。
啥?短命?別開玩笑了,這夢做的這個忌諱啊!我當時真想挽起袖子,給她兩個大脖摞子(耳光),中華兒女都要尊老愛幼,看在馬克SI的麵子上,我忍了。
“老……那什麼奶奶,這話怎麼說呢!我這不活得好好的嗎?”我忍住了自己的顫音說道。
“哼,活得好好的人,怎麼能到這裏來,小夥子,看看你的手心是不是有一個這樣的圖案啊?”老妖怪說完,指著牆上那個巨大的圖案。
我急忙伸出上手,這一看,我差點沒坐地上,腦子裏像引燃了一公斤炸藥一樣,轟的一下。在我左手上竟然有一個黑色的圖案,就和我剛進這個“大廳”時看見的一模一樣。
“這是啥?”我望著那個老妖怪。
“鄂黑格族的圖騰。活人的肉體上是不會出現這個的。”老妖怪臉上浮現出一絲的意識的笑容。
鄂黑格?從來沒聽過啊,聽他一說圖騰,我倒是想起來,鄂溫克族的圖騰和這個圖案其實差不多,隻是鄂溫克的圖騰是馴鹿角圍成的,而且沒有那上下的兩橫,看來她真的不是鄂溫克族的。
“這是啥意思?我肉體呢?”我掐了掐自己,莫非男人真的是泥做的?我怎麼就不相信呢“別告訴我,我死了已經!”
“死不了,隻要你和我交易,你就死不了。”老妖怪走到我麵前,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我下意識的將手抽來了回來,“交….交啥易,我啥也沒有啊。”我心想,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啊,於是我就又補了一句,“那這樣吧,我回去給你錢行嗎,要不打個欠條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