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下山,火紅的餘輝映照著整個平原上,別有一番意景,半月以來,從未仔細觀賞島上風景。
不經意地看了看西麵,隨著輕風蕩漾的野草,動物不時傳來叫聲,美麗的晚霞讓整個平原充滿神秘,隻是可惜現在隻有自己獨賞美景。
沒時間感慨,走到山腳下小池邊,雙手在清涼的山泉水中,捧起清涼的泉水喝著。
尋了些幹草,將幹草鋪在十米外的大石頭上麵,滿意的看了看周圍,就這樣往大石頭上麵躺著,望著天空夜幕中偶爾閃爍的幾顆星星,從身上掏出製好的幹魚,用水果刀將魚肉挑出來,放在嘴裏慢慢咀嚼著。
又是一個圓月,銀白的月光灑在這片土地之上,偶爾聽見遠處的海浪聲,相比自己建好草棚那個地方,聲音就小很多,入夜已深,躺在石頭上,卻睡不踏實,時而聽見動物傳出的哼叫聲,仿佛周圍有什麼猛獸一般。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銀白的月光,無休止地將光暉灑向大地,平原中,輕風依舊不停地吹拂著草叢。
“祖先保佑,三年時間快到了,災難又要來了。”一個似少年的哭聲,在董事的夢中響起,期望得到祖宗的保佑,聽起來十分的怯弱,對自己的好像根本沒有信心。
“災難?我的災難已經來了好些天,卻從沒停止過。你至少還有三年緩衝期,可以準備很多事情。”依然沉睡在夢裏,一個黑漆漆的空間,在最上方閃過一副副黑白畫麵,不由歎氣。
“祖先?您…,您聽見我的祈求聲?啊…,祖先啊,我們的日子真的沒法過啊!”先是帶悲傷的疑問,接著那個聲音激動地反問,而後卻是悲慘的訴著後人們的苦楚,最後則開始號啕大哭起來。
夢中,董事被驚嚇不小,左右細看,沒有發現聲音之人,但也好奇,對方還能比自己慘?豎著耳細細聽著,心中並不介意別人的嘮叨,因為自己真的很孤獨。
“你剛說災難?能有什麼災難,說來我聽聽。”夢中,在某個畫麵中停頓,看著看著,仿佛靈魂都要陷進去一般。
畫麵中一位身體健壯的中年,全身上下式著盔甲,隻留手掌和麵部在外,黑色的盔甲想來經常保養,顯得油亮油亮的。
盔甲的樣式十分古樸,盔甲的胸部上麵還有一絲淡淡的紋路,頭盔最頂上有一束不知什麼材料做成的紅翎。
男子背後束著及腰的長發,手握著三指寬,約四尺長的被擦得反光的鐵劍,些時正在村子大門口對大家說著什麼,不一會兒,下麵上百號男丁大聲的吼叫著,仿佛出征一般。
村子很大,有好幾百戶人家,每家每戶的大門上都靠著人,全是些年老婦孺,而他們的眼神卻充滿著不甘,有的眼淚直流,董事覺得,自己應該看懂了,認為這些男丁應該是要去打仗了。
正當認為自己弄明白何為災難時,畫麵開始轉換起來,村口外的迷霧,更加濃鬱,往村口十米開外看去,一片模糊,很詭異,很神秘,而且那些濃霧,還在不停地翻湧,時而黑色,時而深黑,時而慘白,看得汗毛直立。
百十號人就這樣站在村口,似乎在等待,那些少年十分緊張,雙手已是微汗,右手緊握著武器,手上纏繞著布巾,手中武器才不至於滑落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