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雍正不由得苦笑一下,轉眼間,看到了桌子一個紅色的請帖,那是前幾日弘寬派人送來的,三個月後他要成親了,邀請他這個四伯前去觀禮!又可以見到清歌了,他心裏竟然還有點膽怯!但卻又有一絲絲的期待!雖然刻意不讓自己去想她,但是,清歌偶爾也會給他寫信,他知道,她現在過得很逍遙自在,跟九阿哥倆人去了不少地方,弄得他都有點羨慕了,想快點放下這裏的一切,也去好好的享受一下人生!
“砰……”正在這時,小順子慌慌張張的從外麵跑了進來!
雍正不由得皺了皺眉,今天好像還不是很晚吧?難道這麼早來催他去休息了?這一年來,清歌每次寫信都會單獨給小順子寫一封,千叮吟萬囑咐,讓他好好照顧他,每天必須讓他早睡!如果事情實在太多,可以交給下麵的人做,最好交給弘曆,讓他提前熟悉熟悉!而小順子倒也聽話,其他的事情都聽他這個皇上的,唯獨這件事,偏偏聽清歌的,要是他不老實,清歌下一封信保證沒幾天就會送到,揚揚灑灑幾大頁紙,全是告訴他不好好休息會造成的後果!他都把這些信好好保存起來,有空的時候拿出來看看,這也是一種幸福!
“不好了皇上,有刺客,您趕快離開這裏吧!”小順子連滾帶爬的跑到雍正跟前,著急的說道。
“刺客?”雍正放下手裏的請貼,情不自禁的挑了挑眉,深黑色的眸子眨著精光,一副頗為興趣的樣子!
“想走?恐怕已經晚了吧!”一個清亮的女聲劃破空曠的屋子,顯得特別清晰!
小順子本能的站在雍正前麵,雖然心裏害怕,但還是厲聲吼道:“大膽刺客,竟然膽敢行刺皇上,難道不要命了嗎?”
“哼!”女子冷哼一聲,漆黑的眸子迸射出仇恨之光,狠狠的說道:“我活著的唯一使命就是殺了這個清狗,這條命早就不是我自己的!”說著,女子舉著劍便向雍正狠命的刺來!
雍正神情自若的坐在龍椅上,一點都不擔心女子會刺傷他,因為,清歌曾經讓他在雍正十三年的時候將皇位傳給弘曆,由此可見,他至少還有好幾年的命呢!
不知為何,看著女子漆黑如墨的眸子,雍正情不自禁的開口說道:“呂四娘!”
“砰!”女子一聽雍正的話,步子一個踉蹌甚至差點摔倒,那可是她以前在家裏的時候用的名字,至從親人去世後,便再也沒有人這樣叫過她了,而且,也沒有人知道她這個名字!瞪著雙眼,呂四娘不敢相信的問道:“你……你怎麼會知道我這個名字?”
“哈哈哈……”雍正一聽呂四娘這樣問,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微挑眉稍,感歎的說道:“是這個世上最好的女人告訴朕的!”
“不可能!”呂四娘情緒激動的說道:“這個名字隻有我的親人才知道,可是,他們早就死了,就是你們你們害死的!”說著,呂四娘雙腳一點,靈巧的身子飄然而進,姿態飄飄若仙,一腳踹開礙事的小順子,劍峰對著雍正有腦門直刺而去!
“皇上?”小順子驚呼一聲,想要撲上去,可是身子卻早已動彈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呂四娘的劍向雍正刺去!
相比小順子的無措,雍正倒是氣定神閑不少,不閃也不避,眼看那泛著寒光的劍就要刺中他,隻見他身子一側,倏地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劍峰夾住,然後一用力,隻聽"鐺"的一聲,竟然硬生生的將劍給折斷了!
“你?”呂四娘沒想到雍正這個平時養尊處優的皇上,功夫竟然如此的好,她苦練了二十年的功夫,甚至都沒有嫁人,目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親手殺了大清朝的皇上,以前她也行刺過幾次康熙,但是,每次連康熙的麵都沒有見到就被那些侍衛給打退了,這次,她跟同伴好不容易才進了宮,她發誓,不成功便成仁,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殺了雍正!
“你的功夫還應該再練練!”雍正含笑看著呂四娘一臉錯愕的模樣,不禁挑了挑眉,一副神態自若的樣子說道!揚手一揮,便將呂四娘蒙在臉上的絲巾給揭了下來,一張清秀的麵孔頓時印入他的眼簾,那惱羞成怒一臉倔強的樣子,竟然與清歌有幾分相似!
“你混蛋!”呂四娘氣急,沒了劍她還有拳頭,左右開弓,上下齊手,招招致命的向雍正襲擊而去,而雍正卻不知處於何種原因,隻是一味的閃躲,卻並不進攻,幾番下來,呂四娘累得氣喘籲籲,而雍正卻倒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