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夏清沅倒是很坦然的坐在了玉妃的對麵,冷笑了幾聲回答“母後?玉貴人,朕的母後被人害死了,你現在來告訴朕你是朕的母後?不覺得這是一個笑話嗎?”
“你什麼意思?”玉妃自知心虛,語氣也便的慫了起來。
“朕什麼意思,玉貴人你還不知道嗎?當年狸貓換太子,可惜先皇並沒有立下你的兒子為太子,也就是我,可是你的親生女兒呢,卻在朕的母親的懷裏抱著躲避你的追殺,為了保住你自己,不惜下手害死了朕的母親和你的女兒,虎毒還不食子呢,你確實是很令朕意外!”
玉妃嚇得不知錯雲,顫抖著問“你是何時知道的?”
“你一定不知道,那個女子還有一個弟弟吧?自幼就在宮裏當公公,也就是先皇身邊的公公,他將這一切都告知了朕,這些年來,朕一直在想,如何麵對你,真的沒法麵對你,將所有的一切,都寄予山水,沒想到你也有今日吧?”說完就站起身子要離開。
玉妃立刻跪了下來,抱住了夏清沅的另一隻腿,哭著喊“沅兒,我做的這一切都是有苦衷的,這些年來我視你如己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夏清沅一腳將玉妃踢開,麵無表情的回了一句“朕自然是知道,所以,你就留在這裏,安度晚年吧!”
“不要啊,沅兒!”
夏清沅沒有理會玉妃的哭喊,離開了冷宮走了出去,看著著天空,覺得心情無比舒暢,路過皇子所,就聽到孩童的歡笑聲,走了進去,一眼就看到了寶兒,雙眼無神的盯著天空。
眾人見到夏清沅都紛紛跪了下來,唯獨寶兒沒有,夏清沅有些奇怪,這個孩子自己怎麼沒聽過啊,這是哪個先皇妃子留下來的孩子。
全福便將寶兒的來曆告訴了他,這個時候,他走了上前問“見到朕為何不跪?”
“陛下是寶兒的爺爺,你怎麼會是陛下呢?”
孩兒的問題總是很稀奇的,夏清沅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如今自己已經是天子了,自己的孩兒,自然是要在這皇子所裏生活了,便下指令,讓人將自己幾個月大的孩兒送進來。
想了想,又讓人帶上了寶兒,朝著林書兒的寢宮走去,他在外麵有聽到林書兒將這個孩子視如己出,寵的不行,估計這次去,應該不會受到白眼吧。
就是衝著這個,就去林書兒的寢宮,剛走進去,就看到一個男子鬼鬼祟祟的殺了林書兒寢宮的侍衛要衝進去,夏清沅就派著自己的侍衛衝了上去,卻沒人能夠製服男子,隻好親自上去,勉強的才將男子給製服了。
“你到底是誰?”夏清沅憤怒的問。
“我是誰與你何幹,我隻是要殺了這個妖女,到時候任憑你處置!”男子憤怒的喊。
“你可知她是誰,豈是你說想殺就殺的。”夏清沅很欣賞這個男子,畢竟身手如此不凡的男子,若是能夠為自己所用,想必也是一件好事。
“她是誰不重要,隻知道這個妖女是太子最愛的女子就足夠了,太子竟然害死了我家小姐,小姐嫁來進皇宮,什麼都沒有得到,就被害死在了冷宮之中,現在他倒好,跑走了,既然不能夠為我們小姐報仇,我隻能殺死他最愛的女子!”男子說的誠懇,可是夏清沅沒有輕易的相信他,便派全福去查。
然後帶著男子回到了承德殿,男子跪在地上,一臉傲氣的不因為這一跪而剪半分。
“你叫什麼?朕很欣賞你!”夏清沅如實的說。
“草民叫李橋!”
“很好,李橋,不知你可否願意留在朕的身邊?”
叫李橋的男子很快就拒絕了“草民隻想報仇,並不想要進宮,草民不想當公公!”說完臉就紅了起來。
“哈哈!”聽到李橋這麼一個回答。夏清沅笑得合不攏嘴。
“陛下!”全福走到夏清沅的身邊,將李橋的身份查的一清二楚,卻是,這個李橋是隨著柳煙嫁入皇宮的侍衛,如今這柳煙死在了冷宮裏,估計這個男子就是想著趁亂殺死林書兒來報仇,卻不料太蠢,被自己捉到了。
聽了全福帶給自己的消息,夏清沅甚是高興,他身邊就是卻這樣有武無腦的護衛,立刻開始遊說李橋說“你這麼做就是不對,這罪人惹出來的,怎麼能夠讓他妻兒來替他受過,這不合理,若是你相信朕,到朕的身邊來,朕一定讓你抱了這個仇!”
夏清沅拍胸保證,李橋半信半疑的問“這是真的嗎?”
“當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朕的話你還不信嗎?”夏清沅循循誘善,試圖將李橋騙進自己的計謀中,殊不知,到底是誰進了誰的計謀之中。
李橋想了許久,才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