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透了這座城,薑舞是臨陽閣中一個很有實力的女刺客,隻要她看中的,就沒有辦不到的事情,唯獨這一次,任務失敗。
感情最容易成為一個人的軟肋,而一個人一旦有了軟肋,到手的東西就會很容易被人奪了去。
“多謝諸葛大人的鼎力相助,銀月國以及本王都不會忘記這份恩情的!”林之亦坐在龍椅上,傲慢的看著諸葛玉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說著感激的話語。
“大王說的是什麼話,銀月國與大夏本就是友鄰之邦,有什麼困難伸出援助之手那也是理所當然的,既然事情也已經落幕了,我國陛下有一要求!”
“不用客氣,有話直說吧。”
諸葛玉看了一眼躺在城內的夏清羽,思考了一會,才慢慢的說“夏清羽雖為銀月國的質子,以下叛亂,如今已經死了,陛下希望能夠讓他回到大夏,畢竟是大夏的皇子,不知大王你是否能夠準許?”
林之亦看著諸葛玉閃躲的目光,似乎想要從這目光裏看穿什麼,可是過了好一會,才開口答應了這件事情。
諸葛玉帶著夏清羽的屍體回到京城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得知這個消息的夏清沅非常的憤怒,獨自一個人進了皇宮,不顧全福的攔截,直接闖進了承德殿,看到天源帝還坐在龍椅上看著奏折,有些許的憤怒抑製不住。
“你這是為何?”天源帝放下手中的奏折,將身子靠在背椅上,一臉慵懶的問。
“父皇,難道你沒有聽說嗎?”
“你覺得朕應該聽到了什麼?”天源帝本來慵懶的身姿順便端正,變得嚴肅起來,麵對著天源帝的威嚴,夏清沅沒有絲毫的膽怯,直麵著天源帝問“父皇為何要這麼做,縱然清羽去了銀月國當質子,這也是他無法選擇的,為何還要協助銀月國,將他給殺死?”
“放肆!朕做什麼,還需要你這個皇子來指手畫腳嗎?別忘了,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朕給你的,馬上給朕滾!”
天源帝沒想到一向性子溫和的夏清沅會如此放肆的闖進來指責著自己的,還對自己的事情指手畫腳。
“父皇!你這麼做你會後悔的!”夏清沅還是不死心的喊。
“你再不從朕的眼前滾,你也會後悔!”怒氣衝了上來,一下子緩不過氣,天源帝急的咳出了血,看著天源帝這個樣子,全福有些著急的趕了上去,拍拍天源帝的後背,不停的說“陛下,消消火!”
說完還對夏清沅使了個眼色,夏清沅原本還不打算離開的時候,全福說了句“陛下,剛剛傳來了消息,說是太子妃要生了!”
夏清沅明白,那句話還是在提醒著自己,自己家裏還有一個不足周歲的孩兒,不顧一切的做事,後果不堪設想。
“恭喜父皇,兒臣先行告退!”說完之後,就走出了承德殿,遲疑著,到底要不要去看看她。
可是身份的阻礙,真的找不到理由和借口,便默默的走出了皇宮。走出去的時候,迎麵趕上了諸葛玉帶著夏清羽的遺體要入宮,看到這一幕,夏清沅的手情不自禁的握緊了拳頭,這樣的父皇,眼裏隻有齊明瑞這一個兒子,自己身邊的兄弟,被發配到邊遠地區的,還有死去的,與其那些在冷宮的母妃等。
“參見二皇子殿下!”諸葛玉看到了夏清沅看著夏清羽的軀體遲遲不上馬車,就停住了腳步,跪了下來,隻見他朝著夏清羽的軀體走了過去,不認掀開那口棺材口。
語氣有些不確定的問“這是三弟嗎?”
“回稟殿下,確實是三皇子殿下的軀體,微臣按照陛下的吩咐,帶著三皇子回來了!”
夏清沅的腳步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幾步,遲疑了半響,才回了句“走吧。”看著諸葛玉帶著夏清羽的軀體朝著宮裏走進去,他的心也揪在了一起,看來,自己所做的這些準備不是過分的,為了自己,更為了母妃,這個皇位,他是勢在必得了。
在東宮裏,林書兒躺在床榻上,汗水浸透了整張床上的被褥。
“小姐,使勁!”香梅姑姑緊張的喊。
“姑姑,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站在門外的齊明瑞聽到林書兒這麼喊,心擰成了一團麻花,齊明瑞吩咐著下人,準備好自己吩咐住的藥。
“書兒,你挺住,一定沒事的!”齊明瑞第一次開始質疑自己的醫術到底行不行,為何要讓林書兒這麼痛苦著。
“我是不行了,齊明瑞,我要你答應我,無論出什麼事情,一定要保住我腹中的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