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賢聽著金善銘清脆的聲音,心裏那個鬱悶呀,既然你早答應了他,金泰俊剛才還這樣說,這不是赤裸裸得在打他的臉嗎?此時剛好看到服務員將眾人點的食物送了過來,趕緊找了借口去上衛生間。
金泰俊兩人昨晚連續戰鬥,直到將近中午才醒來,都早已餓得前胸貼背。看著桌上的擺放著的牛排,食指大動,金泰俊不斷地向著嘴裏塞著牛肉,大口嚼著嘴裏的食物,還發出了聲音,很快將自己盤裏的牛排消滅幹幹淨淨,拿起前麵的酒杯,一口喝光了杯裏的葡萄酒。
“兩位小姐請慢用,我吃完了。”金泰俊放下酒杯,拿起餐巾故作斯文地擦了擦嘴,淡淡地說。
李恩惠詫異地看著金泰俊的吃相,簡直不敢恭維,又瞥了眼,正在細嚼慢咽吃著牛排的金善銘。他是真的想不明白金善銘這樣美貌與智慧兼具的女孩,怎麼會看上在她看來粗鄙的金泰俊,雖然他長得還不賴,或許也是為了他的錢吧,這家夥居然給她10萬美元做投資玩玩,應該也是一個富二代吧,拿著家裏的錢出來泡妞,典型的敗家子一枚。
而金善銘當然明白他是故意這樣做,為了惡心李恩惠,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低著頭狠狠地切著盤裏的牛排。
李俊賢剛從衛生間裏走出來,就碰見迎麵走來的李在鎔。忙笑著迎了上去:“在鎔哥,好久不見了。”
“哦,原來是俊賢啊,你也在這裏吃飯。”
“是啊,和幾個朋友。在鎔哥你呢?”
“和幾個美國過來的經濟界的人剛開完會,就趕到這裏來了。”
“不知道在鎔哥在幾號包廂,等下我帶著我朋友過去敬酒。”
“368號包廂。”說完,李在鎔就迫不及待地走進了衛生間。
李俊賢走過去,沒有坐下,忙向他們解釋道:“不好意思,剛剛在路上遇到了熟人聊了幾句。原來對方也在這家酒店裏,所以我還得前去敬酒。如果金先生和金小姐不嫌棄的話,就一同去吧。”
金泰俊看著金善銘已經消滅了盤中的食物,站起來拒絕道:“我們就不去了,還有別的安排,這就先走了,謝謝李先生的款待。”說完轉身就往外走去,金善銘和李恩惠打了招呼,趕緊跟了上去。
李俊賢氣得臉色發白,這都是什麼人呀,自己謙虛有禮,而對方卻傲慢無禮,偏偏自己有火還無處發泄。
李恩惠知道他吃癟,安慰道:“俊賢哥,為那種人生氣不值得,你還好沒看到剛才他的吃相,他就像餓了幾天的流浪漢似地。”指著自己麵前的盤子,還有一小半的食物,繼續批判道:“我就是被他的吃相嚇著,都沒了食欲,都還剩了這麼多,真是浪費了。”
李俊賢展顏一笑,終於聽到了一個讓他開懷的事情,叫來服務員買了單。
“我帶你去見見真正的大場麵。”李俊賢拉起李恩惠的手認真地說。
這時金泰俊握著金善銘的手坐在酒店大堂的沙發上等著出租車。金善銘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清純的臉龐笑意盈盈:“你剛才都是故意的對吧?”
金泰俊嘿嘿一笑:“誰叫他色迷迷得看著你,打我女人的主意呢?我不揍他已經很給他麵子啦,就小小惡心惡心他。不過我確實打算給你留下十萬美元,至於你拿這筆錢怎麼用,都隨你的意思。”
金善銘本以為他剛才在餐廳裏是故意這樣說給那個李俊賢聽,惡心惡心他。現在居然真得打算給自己這麼一大筆錢,還隨自己花。讓她一下子有點受寵諾驚,或許十萬美元在別人眼裏是一筆巨款,而他或許沒有把這筆錢看在眼裏。
突然金善銘有些了解他的想法,從巴卡拉城的酒吧開始自己一直跟在他的身邊,直到在托克斯時,他們幾個人一起分了那兩個箱子裏的東西。而在南非時他將自己分到的金條全部換成了美元,才13萬而已。剩下的那些鑽石都放在了大通摩根銀行的保險櫃裏,顯然一時三刻不打算動用的。自已兩人一路大手大腳的花著錢,金善銘都看在眼,金泰俊身上估計隻剩下不到12萬美元了。所以不是他沒有把這筆錢看在眼裏,而是他更看重自己,所以願意花這麼大的一筆錢在自己身上。想到這些讓金善銘的心裏更是感動不已,含情脈脈地看著金泰俊。
但是誰又能想到金泰俊給她的10萬美元的資金,在未來幾年的時間裏金善銘在韓國甚至在國際資本市場上掀起了滔天巨浪,創造一個又一個奇跡。而且給金泰俊未來走向韓國最頂層起到了關鍵的作用。這時想來即使是這兩位當事人也未曾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