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色蒙蒙亮的時候,金泰俊就睜開眼睛醒來,發現金善銘居然枕著自己的手臂睡著正香,而且她的鼻子動了動,估計正在做著美夢。
金善銘雖然隻有二十出頭,但是身體發育的很好,該凸的凸該翹的翹,加上一張清純的臉蛋,對金泰俊還是有很大得吸引力的。由於金善銘穿得睡衣是半透明的薄紗麵料,而且沒有帶文胸,堅挺的胸部上那點豔紅被金泰俊看得非常清楚。金泰俊眼裏充滿了欲望,下麵也起了生理發應,不禁吞咽著口水,伸手撫摸著她光潔的麵頰,慢慢移到了胸口,輕輕揉捏著她的雙峰。
金善銘呻吟著睜開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金泰俊紅紅的眼神,她本能的想從一邊逃跑,卻哪裏能逃得了呢,很快被金泰俊壓在了身下。
欲望已經戰勝了理智,金泰俊將金善銘的衣服撕得粉碎,然後一邊輕吻著她的嘴,親吻著她雪白的肌膚,一邊揉捏著她的胸部。很快金善銘整個身體都變軟軟的,臉色變得緋紅,斷斷續續地呻吟著,似痛苦又似快樂。
金善銘媚眼如絲,看見趴在自己身上又啃又捏的家夥,居然還穿著衣服,不覺罵道:“快別啃了,快點把自己的衣服脫掉啊。”
金泰俊爬起來脫得精光,再次壓在金善銘的身上,在金善銘的引導下終於進入了她的身體。金善銘忍著疼痛任由他在自己身體猛烈地撞擊著,十多分鍾後,一陣連續衝刺後,金泰俊將自己所有的精力都發泄進了金善銘的身體裏。金泰俊從她的身上下來,仰躺著喘著粗氣。而金善銘眼裏噙著的淚劃過了眼角,看著天花板默默地哭泣著。
金泰俊轉頭看著身邊的女人,這是自己第一個女人,一個正在無聲哭泣的女人。伸出手將她攔在了懷裏,輕聲安慰道:“別哭了,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金泰俊看著床上一灘嫣紅的鮮血,知道這是剛剛金善銘的處女血,抱起她去浴室一番清洗後,又重新躺在了床上。在金泰俊的細心的照顧下,金善銘的臉上洋溢著笑容,覺得幸福無比。
金泰俊去前台提出換一個房間的要求,順便向老板說出自己和女朋友丟了身份證很不方便,想重新做一個,不知道有沒有門路。
沒想到這旅店老板的路子還很廣,居然告訴金泰俊,隻要準備一些身份信息和1000美元給他,三天後他就能拿到兩個嶄新的身份證和護照。
這三天裏,金泰俊兩人基本上沒怎麼出旅館,待在房間裏,享受著魚水之歡。三天後金泰俊果然從旅店老板那裏拿到了護照和身份證,隨即就帶著金善銘,乘著出租車向著約翰內斯堡最大的銀行趕去,在銀行順利地將自己手裏的黃金兌換了近13萬美元的現鈔。然後找了一家五星級酒店,在登記入住時,要求前台幫忙預定2張飛往韓國釜山的機票。
在總統套房裏,剛洗完鴛鴦浴出來的金泰俊,聽到房間裏的電話響著,走過去拿起話筒。話筒裏傳來了前台小姐清脆的聲音:“金先生,您好。我剛幫你問了航空公司,從約翰內斯堡沒有飛往韓國釜山的飛機,但是明天早上九點種有一班飛往韓國漢城的飛機,請問您要不要預定這趟航班的機票?”
金泰俊直接告訴她:“就定明天早上去漢城的機票好了。”掛掉電話後,金泰俊從酒櫃裏拿出一瓶紅酒打開,倒了兩杯酒,遞給金善銘一杯,“明天早上九點飛往漢城的飛機,六年了,我終於可以回到韓國去了。”
金善銘也感慨道:“為我們終於能回到自己的祖國,幹一個。”兩個玻璃杯相撞的聲音響起,兩人都喝光了杯裏的酒。
金泰俊透過寬大的玻璃,俯覽酒店下麵的世界,此時他就像是站在世界的最高處,看著芸芸眾生,一切在他的眼裏都變得渺小。金善銘從後麵抱著他,將頭靠在他寬厚的背脊上,心裏變得十分寧靜。
金泰俊知道身後女人在想著什麼,平靜地說:“以前聽你說起過你是漢城人,而且家裏條件還不錯,考上了不錯的大學。”聽女人輕輕應了一聲,“回到漢城後,你有什麼打算?”
金善銘毫不遲疑地回答:“你去哪裏我就去哪裏。為什麼這問,難道你打算丟下我,一個人去釜山嗎?”
“你既然猜到了,又何必說出來呢。女人太聰明未必是件好事。放心吧,我不會丟下自己的女人,等我解決好釜山的事情自然會去漢城找你。”
“你說的是真的,不是敷衍我。”金善銘有些吃不透他的話裏的意思。
“我保證好吧。”
金善銘聽出了他認真的語氣,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這才放心下來,緊緊地縮在他的懷裏,享受著不多的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