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就要閉關了,有什麼事情我會再通知你們。”老板轉身朝著他平時休息的地方走去,“對了,倉庫裏的那輛邁巴赫我丟在尼伯龍根了……”
“什麼!”身後傳來了蘇恩曦的聲音,“老板你知不知道將那輛邁巴赫重新修好和這些年的保養花了多少錢!怎麼能說丟了就丟了,你們知不知道每分錢都是我辛辛苦苦掙的,你們不能那麼敗家啊,我的血汗錢啊……”老板的步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加快了一些。
待到老板完全消失在兩人視線中的時候,蘇恩曦收起了那副訴苦的表情,她一臉嚴肅的對著酒德麻衣說道:“看來,昨晚的尼伯龍根一定很精彩。”
酒德麻衣聳聳肩,“不過是奧丁的一道殘魂罷了,我都能把他弄死,偏生奧丁還這麼不知疲倦地到處留下了保存記憶的屍蹩丸,妄想著再次重生。知不知道前段時間我光忙著鑽墓裏了,若是評選感動中國十大盜墓賊,我也能上榜的吧!”
“那些張家人真的是奧丁的後裔?老板這麼恨奧丁,怎麼沒讓我們把張家人給團殲了?”
“誰和你說張家人是奧丁的後裔來著?”酒德麻衣翻了翻白眼,“張家人不過是奧丁選中用來守護秘密的人罷了。話說這個家族的人也真是可憐啊,被長生不老的秘密忽悠了幾千年,一直不停地放血守護終極……”
“那我就放心了。”蘇恩曦頓時眉開眼笑起來。
“嗯?你看上誰了……”
“那個張家小哥~”蘇恩曦突然嬌羞的一笑,“我還等著看他和吳邪的禁斷之戀如何發展呢!”
那群被老板稱為少根筋的二貨們,如今的確在醞釀著一個大的動作。
前幾日,卡塞爾學院的校董會親自給西安交通大學的校長致電,聲稱卡塞爾學院的校長希爾伯特?讓?昂熱不日即將到訪貴校,希望兩校能建立深遠的友誼和長久的合作關係。
盡管交大的校長有些一頭霧水,但是還是本著來者是客的原則熱情地接待了這群號稱是美國貴族學院的來客們。雖然那個自稱是副校長的半老頭子有些脫線,並且行事頗有幾分中國資深鄉鎮老幹部的作風,但是交大校長還是被這群翩翩有禮風度有加的國際友鄰們給深深征服了,親自表示要帶領他們領略一番中國四大古都之一風采。
巴丹吉林沙漠。
盡管這個世界因為巨大的人口壓力而在不斷地膨脹著,但是這片區域還是一貫的人煙稀少。除了黃沙和烈日,以及偶爾可以瞥見的低矮灌木叢,可以說這裏連隻鬼影都難以遇見,因為這裏是古潼京。
古潼京因為一片會移動的海子而出名,據說這片海子由三個呈鼎型的小湖泊組成的,六十年代曾有地質工作者在飛機上看到過這個湖,並投下了標旗,但是經過幾個月的尋找隻找到了標旗,而湖泊卻沒有找到,於是這個神奇的傳說便在民間流傳開了。
而此時的那片海子上,漂浮著一艘橡皮艇,上麵坐著一個穿著粉襯衫麵容俊秀的男人拿著一台老舊的手機正在玩著永恒的俄羅斯方塊。一個高中生模樣的少年,蹲在那片海子邊,正在用手中的匕首正在往一塊立起來的石碑刻字。
所以說,這個世上沒有永恒的秘密或者傳說,隻有一些為了混淆視聽的有心人為了阻止某些事情的泄露編造出來的謊言。
距離上次的長白山之行已經過了一個月,解雨臣重新回到了吳邪計劃中的一環。不過他在去往古潼京之前,順路去了汪家將正在苦逼學習曆史的黎簇給撈了出來。這個熊孩子在回歸組織的那一刻,瞬間對解雨臣感激涕零,直喊著觀音菩薩九天玄女降世來拯救了一個正在被傳銷組織洗腦的無知少年,並表示願意隨時奉上他的一顆赤誠的心為解雨臣做牛做馬。
解雨臣好笑地看著後腦勺沒好全的黎簇,說道:“你不是誓死效忠你家吳老板的麼,怎麼這麼快就向投到我的麾下了?”
黎簇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說什麼救命之恩難以報答,隻有以身相許還能抵消,不過他的身子已經是吳老板的了,但是他的心可以無私的獻給解雨臣……
這句話非常不幸的被馬不停蹄地從美國趕回來的黑瞎子聽到了,黑瞎子笑得臉上隻剩一口大白牙和那個碩大的蛤蟆鏡,他陰測測地說道:“想當年為了進入花爺麾下效忠,我可是獻上了好大的一份投名狀,而你單憑一個三寸不爛之舌就想成為花爺的人,未免太異想天開了。”
黎簇歪著頭問道:“你交了什麼投名狀?”
“一百顆人頭!”
黎簇臉上露出的表情顯示出他的確有些被嚇到了,雖然他有膽子對吳邪寄來的快遞動手動腳,但這不表示他真的有膽子割下一百顆活人的腦袋。
這是解雨臣悠悠地說道:“瞎子你幹嘛嚇小孩子?”
黎簇感激地看了解雨臣一眼,看來是不用交投名狀也能入股了,誰知解雨臣接下來的話不禁讓黎簇隻罵奸商以及奸夫****。
“你怎麼能和南瞎北啞相比,就隨隨便便地上交50根手指好了,記住,我要的是發丘郎中指!”
於是黎簇欲哭無淚地被這對整天秀恩愛無下限的狗男男重新帶回了古潼京,美其名曰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