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家的東西?”酒德麻衣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麻煩你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再來說話,我隻是來替我的老板拿回屬於他的東西而已。”
“你什麼意思?”吳邪皺眉道。
“字麵上的意思。”酒德麻衣聳聳肩,“本來和你們這樣英俊的帥哥聊天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但是我討厭你們家祖墳,特別是那個惡心的綠色怪物還有強堿,被沾到了臉蛋上毀容了怎麼辦?”語罷,酒德麻衣還自戀地摸了摸她的臉蛋。
“小哥不好,她要走!”吳邪叫道。
不用吳邪的提示,張起靈就猛地衝到了酒德麻衣身前,黑金古刀化作了一道烏光朝著她的位置狠狠地劈下。
可是黑金古刀卻劈中了一團空氣,由於沒有卸力的緣故,黑金古刀砸到了地板上,留下了一道印痕。
張起靈劈空的動作有些搞笑,但是吳邪卻沒有心情調笑他,因為酒德麻衣就這麼從空氣中消失了。
“下次見麵的時候,我請你們喝酒。”突然這個聲音從鐵門出傳來,張起靈神情一凜,追了出去。
吳邪隻看見又突然出現的酒德麻衣送上了一個飛吻,然後就從外麵的圍欄處跳了下去,這可是第八層樓!
待到吳邪感到外麵的圍欄處往下眺望之時,整個山洞已經沒有酒德麻衣的蹤影了。這個女人來去如風,突然的出現和消失,若不是空氣裏還隱隱飄著那兵戈殺氣的馨香,吳邪一定會以為剛才的一切隻是個錯覺。
“小哥,現在怎麼辦,東西被她拿走了。”
張起靈的臉色有點黑,沒有搭理吳邪,反而是掉頭重新進入了那間密室。
吳邪也沒有在意,他能明曉此時張起靈的心情,張家守護的秘密就這麼被人輕而易舉地拿走了,任誰的心情都好不到哪裏去。
不知道為什麼,吳邪此時覺得那個玉台上的龍紋石盒的身影有些孤零零地,但是他心裏也有些慪火,差一點他就能知道那個盒子裏究竟是什麼東西了!
吳邪瞥了龍紋石盒一眼,心想著要不要把這個東西帶出去研究一下。可是突然看到了龍紋石盒內部有一塊魔方正在緩緩地升起。
“小哥,你看!”吳邪驚喜地叫道。
那座城市的暴雨沒有延續往年連綿不停的記錄,人們在第二天的清晨醒來之時,驚喜的發現雨已經停了,久違的陽光正透過未完全散開的烏雲照射在大地上。
地上的積水還沒有完全蒸發掉,走過的時候還能濺起一小片的水花。酒德麻衣腳踩著三英寸高的高跟鞋香風嫋嫋地飄進了CBD區的一座摩天大廈裏。
一部直達的電梯升到了這座高樓的頂部,從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座城市,下麵的行人和車流就像是一個個庸庸碌碌的螻蟻在不停地打轉著。
“薯片,我回來了。”酒德麻衣微笑道。
薯片妞還穿著家居服,她坐在寬大的黑色真皮沙發上,手裏不再捧著薯片和言情小說,而是拿著一台電腦,上麵的黑色頁麵顯示著一個個K線圖。
“一切順利嗎?”薯片妞一邊盯著K線圖的走向,一邊正在和在紐約的股票經紀人聯係。這句‘一切順利嗎?’隻是她在酒德麻衣完成任務後例常的問安而已,她從不擔心酒德麻衣的任務會失敗,更何況此次隻是跟蹤著兩個沒有龍族血統的盜墓賊去他們祖墳裏拿點東西而已。
酒德麻衣熟門熟路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坐到了薯片妞的旁邊,說道:“東西已經到手了。”
“那就好。”
“對了,老板呢?”酒德麻衣問道。
薯片妞幽幽地歎了一口氣,將目光從電腦挪開,對著酒德麻衣說道:“你怎麼就不關心下我最近過得好不好。”
“你?”酒德麻衣嫌棄地看了薯片妞一眼,說道:“衣服還是那麼老土,看樣子好像還胖了幾斤,我說你有空就多去鍛煉,別以後嫁不出去了。”
薯片妞一聽,撫額道:“你以為我是你啊,總是可以全世界到處亂跑,我啊天生宅女命!”
酒德麻衣一聽瞬間就炸毛了,“你還說!把我誆去了一個深山老林裏喂蚊子,還得看兩男的搞基……”
“他們搞上了?”薯片妞的眼睛亮晶晶的。
“還沒有。”酒德麻衣迅速地說道,不過隨即反應了過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什麼什麼古樓真是變態!”
“好了好了。”薯片妞趕緊順毛道,“過不了多久,你就可以休假了。”
“這還差不多,我申請休個長假,想去西藏看看。”酒德麻衣頓時眉開眼笑道,“所以說,老板究竟在哪?我要把東西給他。”
“不知道,昨晚開了那輛邁巴赫出門去了,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他居然夜不歸宿,難道是去找了相好的妹子了?”酒德麻衣挑眉道。
“你別嚇我,老板會有妹子嗎?他相好不是個男的嗎?”薯片妞驚訝地說道。
“我的姑娘們,趁老板不在的時候偷偷議論老板的員工可不是好員工哦!”一個歡脫輕佻的聲音從電梯裏傳來。
酒德麻衣和薯片妞往身後望去,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她們的老板衣衫淩亂,身上還滴著水,手裏拿著一個手提箱。這對於向來注重儀表的老板來說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看起來倒有幾分像是老板被他的相好給推倒了!
薯片妞和酒德麻衣眼裏同時閃爍著這樣的神色。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