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0月19日。
東北J省C市某婦產醫院。
夜晚的醫院顯得是那麼陰森。
醫院一共五層樓,隻有六七個房間有亮光。
“我們的孩子叫什麼名字呢?”一個病房中,年輕貌美的妻子抱著出生不久的嬰兒說。
“嗯~叫馮德倫吧”孩子的父親說。
孩子的父親帶著微笑看著自己的孩子,之後用手細細的撫摸著妻子的臉頰,然後獻上深情的一吻。
“切~那不和別人重名了嗎,叫德偉怎麼樣。”妻子對著老公說。
小兩口都比較年輕,女的溫文爾雅,貌似天仙。男的雖然顯瘦,但是看上去蠻結實的,長相也很英俊。
妻子見老公猶豫著,便說:“阿瑞,叫德偉好不好嘛~”
妻子一隻手抱著孩子,另一隻手搖著阿瑞的胳膊,還不時的撒嬌。
“好啦好啦,就叫馮德偉!”阿瑞微笑說。
突然,病房的燈突然滅掉了!
“怎麼了,怎麼了阿瑞!”妻子驚慌失措的叫喊著。
病房的窗戶擋著窗簾,天空的雲朵遮住了月亮,便使得病房內沒有一點亮光,黑暗遮蔽了視線。
“別動,我去看看。”阿瑞摸著妻子的手說。
阿瑞摸索著前進,走到門口處隱約看到病房節能燈開關上邊顯示:OFF。
“怎麼自己關上了呢?”阿瑞邊說,邊把開關按回了:ON。
一隻手在他的背後伸出來,捂住了阿瑞的眼睛。
“別鬧,這麼黑如果摔到你和孩子怎麼辦!”阿瑞笑著說。
“啊~~~~~~!”妻子大聲的叫了出來。
阿瑞感覺出來妻子離自己還有點距離,又發覺捂在自己眼睛上的這雙手是如此的冰涼!
“誰?”阿瑞掰開了捂在自己眼睛上的手。回頭一看,竟然什麼都沒有!
阿瑞看著坐在病床上抱著孩子的妻子,嘴還是張的大大的,目不轉睛的看著阿瑞。
阿瑞快步回到妻子身邊,抱著妻子說:“別怕,有我在這裏。”
妻子的嘴角微微的上揚。
“在這又怎麼樣啊?這個孩子你又不想要!”阿瑞的妻子說。
阿瑞把住妻子的肩膀,看著妻子說:“啊?”
阿瑞的妻子又笑了起來,笑聲在這間病房中顯得相當恐怖。
“你看看那。”阿瑞的妻子抬了一下頭,示意阿瑞看自己的身後。
阿瑞回頭,看見身後什麼都沒有,隻有那白花花的牆壁和黃色的門。
阿瑞還在繼續的觀察身後,並說:“怎麼了,什麼都沒有啊。呃~~~~~~~~~~~~~~~”
鮮血不斷從阿瑞的傷口流出,阿瑞捂著脖子躺在了地上,說不出話的阿瑞看著拿著水果刀的妻子。
妻子笑的更加開心了,光著腳抱著孩子站了起來。慢慢的又蹲在了阿瑞的身邊。
阿瑞滿是鮮血的手抓住了妻子的腳踝。好像要說什麼。
水果刀閃著寒光,冰冷的刀身插入了阿瑞的心髒。
妻子微笑著轉動著刀柄,阿瑞抓著腳踝的手慢慢的鬆開···阿瑞死了。
妻子抱著嬰兒,嬰兒看著微笑的媽媽,張著可愛的小嘴,似乎想說些什麼。
妻子抱著嬰兒走到了病床旁,在一邊的櫃子上拿起了包水果的保鮮膜,之後再嬰兒的頭上一層一層的纏繞!
無辜的小生命被保鮮膜包裹著頭,不能呼吸。小手與小腳不時的亂動。
不久,終於不動了。
妻子看看已經斷氣的孩子,抱起了他,坐在了病床上······
2009年10月23日中國東北國安局陰陽警衛隊駐東北秘密基地。
中午11時。
三輛越野車帶著塵土行駛著。
停到了三層建築旁。
大家注意到,家門前又多了一輛嶄新的奔馳。
大家都沒有下車,馬軍則拿出了劉興的匕首,盯著那輛奔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