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和一樓是相當的不同,全市紅木裝飾,暖色調。一共有八個房間。
八個房間,可見這棟建築有多大了。
每個房間門前的牆壁上都掛著殺豬刀,張磊問高揚:“掛這個做什麼?”
高揚說:“殺豬刀是殺氣最重的東西,當然是辟邪了。”
一轉眼,二人來到了最西麵的房間門口。
“見到祖師爺要恭恭敬敬的。”高揚說。
“祖師爺?”張磊心想。
門開了,房間裏沒有窗戶,看樣子是被封死了。唯一的光線是倆根蠟燭。
房間中央放著一個靈台,一幅遺像位於其中,不見其他貢品,隻見到滿靈台的酒,光是上好的茅台酒就有六瓶。
靈台的最前麵是香爐,香爐內的香已經燃盡。
高揚在靈台下拿出了三根香,在蠟燭上點燃,交給了張磊說:“拜一下祖師爺。”
“他是誰?”張磊接過香,恭恭敬敬的鞠了一個躬。
張磊上完香後仔細看了一下遺像裏的人,頭發花白,臉很大,很胖,微笑著,眼睛很小,感覺很慈祥。
“祖師爺。”高揚說。
“死了很久嗎?”張磊若無其事的問。
“你自己問吧。”高揚說。
張磊再去看遺像的時候被嚇了一大跳。遺像裏的人表情全變,眼睛瞪的大了一些,但是還是改變不了小眼睛的事實。嚴肅的看著張磊。
接著,遺像中的祖師爺突然間不見了。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一個滄桑有力的聲音問。
張磊回頭,發現站在高揚旁邊說話的老頭竟然就是剛才在遺像裏的人。這又把張磊嚇了一跳。
但是經過前麵幾件事後,張磊對這些事情有些抵抗力了。
“我叫張磊,”張磊說。
高揚插話:“莊祖師,他是張炎秋的孩子。”
祖師爺眯著眼睛看了看張磊,慢慢移到靈台前,這次是走的,不是飄。
祖師爺開了一瓶茅台,一飲而盡。接著對張磊說:“炎秋是一個正直的人,你也不會錯的。走上這條路的人,是不能回頭的。你確定做這行了嗎?”祖師爺問。
張磊認真的回答:“確定。”
祖師爺樂了,放下酒瓶後就消失了,慢慢的又出現在遺像裏。
張磊和高揚又鞠了一個躬,走出了房間。
張磊問高揚:“祖師爺是什麼人。”
高揚說:“我加入組織的時候,祖師爺就在國安局的特殊案件處理科,當然也是遺像。那時候,你爸爸天天上供,誰也不知道祖師爺到底是什麼時候走的,但是有一點,隻要有咱們組織解決不了的棘手案子,祖師爺都會幫咱們解決。你爸爸曾經說過,如果他走了,祖師爺就要讓他的徒弟馬軍繼續供奉。我們分配到東北,所以就把祖師爺請到這來。”
張磊又問:“為什麼我看見韓林是飄的,腳不用沾地,但是祖師爺還能走路,還有,祖師爺不用去靈界嗎?”
高揚解釋:“韓林才哪到哪啊,祖師爺做法師很久很久,道行很深,別說走路了,揍你都行。祖師爺把自己的靈魂歸到遺像中,是為了還可以在這個世界上降妖除魔。”
張磊感覺到了這個人的偉大。
倆人邊走邊說,又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口,高揚敲了一下門。
門開了,是周傑。
“進來吧,我給你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