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軍的眼睛慢慢恢複了正常顏色,在夾克裏懷拿出一副蛤蟆鏡給自己戴上了。
高揚說:“這蛤蟆鏡這麼難看,你還戴?”
“我又看不到,怕什麼!”馬軍用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說。
“儀器啊,錢啊。”高揚撅著嘴說。
“國家給你報銷,嗬嗬。”說完後,馬軍陷入了深思。
片刻後···“這是哪?”張磊揉揉眼睛說。天稍稍有點亮了。
“回家的路上。”馬軍回答。
“家?”張磊不解。之後想起了學校的事。
“韓林呢?女鬼呢?”張磊問。
“韓林去了靈界,女鬼被你消滅了。”馬軍被問的有點煩,說的蠻不情願的,感覺這些事情張磊應該知道似的。
“哎,他怎麼能看到女鬼呢?能看到韓林那混小子是因為他故意顯身的,但是那女鬼···”高揚的話沒說完被馬軍插話了:“你忘了他爸是誰了嗎?”
高揚恍然大悟的一聲“啊”
“你們要把我帶哪去,我要回學校。”張磊急了。
“去你該去的地方。”馬軍說。
沒等張磊說話,馬軍又說:“我告訴你,你天生就是做驅鬼的,一輩子都是。”
“為什麼?”張磊皺著眉頭說“關我屁事。”
“我師傅叫張炎秋,國家安全局靈異偵查科、特殊案件處理科、人員調查科三個部門的總指揮。是一個法術和驅魔的高手。我剛進國安局的時候就跟著他了。”馬軍說。
“扯,我爸是修鐵路地。”張磊辟謠。
馬軍沒有說話,隻是開始翻兜。
過了一會,拿出一個信封向後坐扔去。
“打開看看。”馬軍說。
張磊打開信封就大聲的念出來:“親愛的,你輕輕的走了,就不要再回來了······”
張磊又說:“這跟我爸有關係嗎?”
馬軍這時喊道:“給我,快點,拿錯了。”於是又翻出來一個信封。
高揚撲哧的一聲樂了,接著說:“你老婆給你的分手信你還留著呢?”
“就你事多。”馬軍顯得很不樂意,把信折好放回了衣兜。
“下次看不見的話讓我幫你吧。”高揚笑著說。
“你?在我身上摸來抹去?不行,怕把持不住。”馬軍樂了。
“那女鬼都沒能把你那啥咯,我還能把你那啥咯?”高揚問。
“不是你把我那啥咯,是我把你那啥咯。”馬軍大笑。
高揚臉通紅的繼續開車。
張磊打開了信封,是老爸的字跡:
兒子,總有一天你會看到這封信。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你已經是這個組織的一員了。
對不起,爸爸騙了你。老爸是國安局的人,對所有人都要保密。
老爸對不起你,你媽在生你之後就去世了,一直都是奶奶陪著你。我除了給你錢之外什麼都做不了,奶奶去世後,你自己生活,沒有人陪你,我也很心酸,我也想多陪陪你。
但是老爸的使命太重了,重的無法顧及家,顧及你。
真的對不起,是老爸不好,沒有給你你該有的愛。
但是,恨老爸也好,罵老爸也罷,從現在開始,你的使命與老爸的一樣,那就是降妖除魔。
給你信的人叫做馬軍,是爸爸的好徒弟,老爸最相信的人,老爸死後隻有他能照顧你了。
跟著他,相信他。
還有,你的身上有特殊技能,慢慢練吧。
爸2008年5月10日
“你就是每個月給我彙錢的人?”張磊問。張炎秋死後,總有一個人給張磊的賬戶裏彙人民幣,並說是張炎秋的同事,照顧張磊的。
“嗯,還能有誰。夠花嗎?”馬軍說。
“都夠我買棺材的了,一個月四百塊錢給你你夠?”張磊氣氛的說。
“小孩子帶那麼多錢幹嘛”馬軍說。
“哼,多虧了韓林,在大學裏沒他我早就餓死了。我爸沒死的時候一個月至少給我一千呢。”張磊說。
馬軍一直用說教的口吻與張磊說話,張磊也毫不示弱。
高揚用耳機塞住了耳朵,一邊開車,一邊聽音樂,一邊隨音樂搖著頭,她的手機是索愛的。
天色逐漸的亮起來了。
張磊的大學同學A:“你們昨天晚上聽到啥沒?”
同學B、C一同說:“啥?”
同學A:“我半夜的時候起來上廁所,聽見*場那有人叫喚。”
同學B:“睡糊塗了吧,我什麼也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