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不是娘不救你,是娘真的無能為力了,你爹摔成這般你哥和你小弟們都得養活,娘苦啊!”王善柔迷迷糊糊的聽見一個女人在耳邊哭訴,因頭疼欲裂未能睜眼辨清就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娘”王善柔朝著窗外喊了一聲,隨後就見從這破舊的木門外進來一個頭包藍灰色頭巾身穿青色布衣的女人。
“二妹怎了,是否想上茅房?”王善柔羞澀的點了點頭,隨後就被這穿著樸素的農婦饞起下**走到屋子的一個角落蹲在一個木桶上解了手,回到了炕上,“怎樣?頭還暈不暈了?”農婦問到,王善柔抿了抿嘴:“娘,我好多了,不用擔心我”農婦摸了摸王善柔的臉,歎了口起就說到“二妹啊,那你休息,娘一會出去於你宋嬸子借兩顆雞蛋晚上給你補補身子,你好生躺著吧”說著起身出了屋,王善柔望著這個臉色蠟黃兩鬢都有了銀絲的女人,輕輕歎了口氣。
想著前世衣食無憂生活小康的她竟然因滾下樓梯穿越到這個吃雞蛋都得去借的家庭,前世的她在家中是獨女,因父母在她12歲的時候離異所以被寄住在奶奶家,一住就是10年,父母也有了各自的家庭,但每個月都會寄來大筆的生活費,所以她和奶奶在生活上並不拮據,雖然缺少父愛跟母愛但並不影響她的生活,因為她有奶奶還有錢,所以她上完大學也沒有找工作,就在家一直陪著奶奶,直到那天,早上她剛洗漱完準備下樓就聽見奶奶哎呦一聲,她急忙下樓卻因為踩空樓梯順勢就滾了下去,睜開眼的時候就已經在這個破舊的土炕上了。
她到在個時代已經第6天了,這個家庭也基本上已經了解,剛才進來的那個身穿青色布衣的女人就是她現在這個身體的娘親,而她穿到這個身體的真正主人因打水不小心摔倒在井邊因沒錢買藥耽擱了才讓她不知是什麼原因而魂穿了,這個身體的主人叫做王青果小名二妹,今年剛到12歲,娘親名叫李秀梅,父親叫王誠青,她有一個大她一歲的哥哥和小她3歲的兩個雙胞胎弟弟,哥哥名叫王青石在家中叫做大朗,兩個弟弟分別叫做王青木和王青水,小名叫小三小四,王善柔苦中作樂的想著小三小四要放在現代做小名可是挺潮流的,但在這個不知名的小村莊裏,這樣的小名隨處可見,鄉村的知識程度本就不高,能有王青果這個不太土的名字已經很阿彌陀佛。
王善柔想了一會就覺得頭疼就順勢躺在**上,因為這個家一天隻吃兩頓飯而且每頓都是糙米粥就連個下著吃的小菜都沒有,這讓吃慣大魚大肉精米精麵的王善柔覺得有點難以下咽,所以隻是將就著吃了一點點,這會就覺得有點餓,但她又不好意思跟李氏要吃的,因為這個家已經窮到每吃一頓飯都得精打細算到看缸裏僅剩的糧食還能吃多長時間,這個家先前生活到是還可以,因為一家之主的王誠青有著木匠的手藝所以還能擔得起這個家,但因為去年跟一夥人上山砍樹被狼群圍攻讓狼咬斷了王誠青的一條腿所以讓這個勉強能夠溫飽的家窮困成了這樣,王家這一年的經濟來源是由王誠青多年做木活攢的一點錢和李氏做針線支撐著的,離家不遠處有6畝旱地是由大朗和李氏種糧食,後院有一塊菜地,種植著一些青菜和大蔥,這些就是這個家的所有家產,今年還沒有收成,所以現在吃飯都成問題,以至於王青果摔成這樣也沒有錢去看大夫才拖到讓王善柔魂穿到這個身體上。
前些天李氏看王青果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時候忍著抽心的疼痛準備第二天就辦喪事結果第二天王青果就好多了,雖然還是昏昏沉沉但呼吸卻已經正常了,這讓李氏有喜有愁,喜的是自己的女兒還能活著,愁的是摔了頭腦子會不會出問題,現在也沒有錢去看大夫,這讓李氏愁的兩鬢有白了幾根黑發。
大朗每天都安慰李氏讓她放寬心,在安慰他娘的時候也在安慰他,他跟王青果的感情最深,因為從小到大這個隻小他一歲的妹妹就很依賴他,因為他上過學,能說些妹妹聽不懂的詩詞,妹妹總是說他以後會做大官,這樣就能給她買好看的頭花,曆曆在目的影像讓王大朗忍著悲痛每日都找好多活幹,這樣就能好受點。
小三小四雖然隻有8歲,但也因為家裏的變故變得沉默寡言,他們覺得姐姐隻是睡著了,隻要他們不吵就能讓姐姐睡醒然後醒來對他們笑。
整個家裏都彌漫著沉重的氣氛,還好王青果沉睡了一天第二天就醒了,雖然記不起以前的事但好在沒有摔壞腦子,李氏喜的天天念叨是神仙保佑,對王青果又溺愛了幾分雖然這幾分裏包括了一些內疚但也是實在沒有辦法的事,好在李氏有了笑容王大朗跟小三小四也活躍了些,一得空就跑到王善柔的屋子跟王善柔說說話,這讓王善柔對這個家的了解更多了幾分。因為沒有見到正主人的父親,王善柔就拐著小三小四說了一些王誠青的事,雖然來到這裏讓王善柔總是不怎麼能接受,但是你想活下去就得適應跟了解,通過小三小四的嘴裏了解了王誠青的父母已經去世,留下王誠青和他的弟弟王誠實,王誠實也已成親,娶的是杏花村的杏氏,隻生一女名為王碧玉今年跟王青果同歲,杏氏是個刁鑽的,在王誠青沒有摔斷腿之前跟李氏那是一個親,因為想讓王誠實跟著多賺點錢,王誠實也是木匠,但是為人老實不怎麼通人情世故所以叫他幹木活的人不多,所以一直跟著王誠青一起做木活,但自從王誠青斷了腿之後,李氏去她家跟王誠實借了一回錢第二天就讓杏氏追上們來鬧騰,說李氏借去錢就還不起了,說王誠青這輩子也廢了哪有本事還她家的錢,這可把李氏氣了個半死,因為錢已經買糙米和給王誠青買藥用的差不多了,就跟杏氏說三天後還她,杏氏這才罵罵咧咧的走了,王城青在正屋得炕上氣的臉色發青,王青果躲在廚房不敢出來,大郎和小三小四扶著已經哭倒的李氏咬著牙沉默不語,在三天內李氏咬著牙到處借錢還清了杏氏的錢,從那以後就在沒有跟王誠實來往過,王誠實性子太軟,被杏氏管的死死的,就這樣在杏氏的壓製下跟王誠青淡了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