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冷的把剩下的煙扔到了桌麵的煙灰缸裏麵，拿著一杯甘藍的烈酒一飲而盡，神情果決。
老李心動的看了看徐文，徐文仰頭看著門口的電梯的數字，似乎無動於衷。
老李微微蹙眉，“林小姐，我們隻能保證會最大的為你爭取利益，減少對你的人身傷害，法庭公判的時候，我們也會替您說好話，但是在法律麵前，我們實在是不敢保證讓你全身而退。”
“至少，在我們知道真相之前，不敢保證。”他補充了一句，思索著話語，“如果是你殺了人，現在要求我們無罪釋放一個罪犯，隻為了得到一個真相，那我們所追求的真相還有什麼意義呢？”
老李難得嚴肅，微微頷首，“也許沒過多久我們就會在警局裏見麵了，希望那個時候你已經想開了。”
他跟著轉身，走出去。
老李看了一眼徐文，徐文點了點頭，兩個人就一前一後的走了出去。
林蕊沒有跟上來，老李有些遺憾，歎了一口氣，“唉，原本已經快要接觸到真相了，沒想到又是功虧一簣，這個女人一定知道什麼，嘴巴就是硬。”
徐文微微挑眉，“老李叔，我是沒想到你還能說出這些話來，說得真好。”
老李白了他一眼，“沒個正經，好歹我也是個人民警察，你以為我隻會抓小偷嗎？這些事情我還是會處理的，隻是下一步，我們該做什麼？是不是要去查林蕊回國以來都接觸了哪些人？”
徐文帶著笑意點了點頭，“老李，你的思路是對的，去查查也無不可。”
“這是什麼意思？”
“隻是你以為你嚇唬了林蕊一頓，沒答應她的條件，她就不會配合我們了嗎？”
他抬頭看了看，看著十七樓的窗簾微微晃動，眼皮微微譏諷。
“她會配合我們嗎？”
“她會明白包庇和舉報，哪一個更值得去做的。”
老李鬆了一口氣，“原來你早就知道。”
“也是多虧了你說了那一番話，才讓她考慮清楚地。”
老李輕鬆的跟著他回去，“我去查林蕊的人脈關係，是不是也是為了驗證她話裏的真假？”
“嗯，她剛剛回國，不知道是什麼工作，可是什麼工作能讓她這麼有錢？背後一定有什麼人在支撐著她的經濟。”
老李嘖嘖了兩聲，“一開始我看她看你的眼神就跟狼看到了羊一樣，真怕她把你給吃了，她這樣的女人是不是就喜歡找你們這樣的小開？”
徐文笑了笑，打開窗戶透氣，“什麼叫我這樣的小開，我的工資還沒你的多，我這樣也能稱得上是小開？”
“你家不是有錢嗎？”老李輕歎了一聲，“她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女人鼻子真靈。”
“嗯，她應該是經常讀時尚雜誌的，我不過是跟著我哥參加了一次董事會議，當時不是太起眼，被記者拍到了，她應該是看到了那次，才會一眼就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