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嗷”小白在那裏一陣狂叫,小腿向後一陣猛蹬,可卻怎麼也拔不出腦袋,要知道這裏可是慌古禁地,地質比仙界堅硬不知多少倍。
“哈哈哈哈”看到小白這幅模樣易邪又是一陣狂笑,隨即向手中戒指摸去。可惜瞬間他卻笑不出來了,站在潭中一臉呆瀉。
“啊,啊,啊,,,,,老天你怎麼能如此無恥,你怎麼能如此對我,你怎麼能比我還要如此無賴。啊啊啊”禁地裏突然傳來一陣慘絕人寰的狼嚎聲。原來當他向手中空間戒指摸去,卻發現空間戒指在進禁地時已經被九幽罡風破碎了。這叫他怎能不抓狂。
“嗷嗷,嗷嗷。”又是一陣獸嚎聲傳來,不過怎麼聽卻顯得那麼幸災樂禍,原來小白剛把腦袋拔出來,就看見易邪在那裏抓狂,指天狂罵,直把他樂的在地上直打滾嗷嗷叫個停,他可是記得剛剛被來了個倒栽蔥。現在看到易邪這樣,他如何能不高興。
“唉,我說小白呀,你能不能不要叫了,不就被倒栽蔥一下麼,值的你那樣抓狂,你倒是說說為啥我就這麼衰呢,這麼多的聖液卻無法帶走,唉,人品好就是沒辦法啊,連老天都要嫉妒,這他娘的啥世道呀?”易邪垂頭喪氣,站在那裏鬱悶道。
“嗷嗷”小白聽到易邪這樣說,不由指指他又指指他剛剛拔出來的地方,一臉氣憤的叫道。那意思任誰看了也知道:不抓狂,那你給獸爺我也來一下,看看你抓不抓狂。
“哈哈哈哈,,,”看到小白這樣易邪又是一陣狂笑。隨即對小白道:“小白,你說既然小爺我帶不走,不如咱哥倆個能喝多少喝多少,然後再去泡個澡。也能稍微彌補一下我那幼小的心靈你說是不。”
聞言小白一陣後退,滿眼歧視的看著他,心中想到見過無恥的,還沒見過如此無恥的。
見狀易邪也不以為意,手掌直接向前一抓,一股吸力暴湧而出,直接將小白扯了過來。隨後對著聖液就像老牛飲水一樣一陣狂喝。管也不管它喝不喝。
如果讓外界知道他如此牛飲,恐怕整個仙界的人都會被氣的跳起,一人一道天雷,直接讓他去見鴻均道祖。那可是聖液啊,萬金難求,其價值一滴可與一件頂級仙器相並論,有過之而無不及。可現在卻讓他如此糟蹋。想想都讓人抓狂。
“呃”,一聲飽嗝響起,易邪摸著自己的肚子,直接在那裏仰倘著,半眯著眼。回想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二叔,二嬸的死。母後的失蹤,蕭然等人的損落。一切都晃如在夢中一樣,又仿佛似在昨天。
“唉”,低聲歎息一聲,隨即站了起來。天道萬法自然,命運之輪又豈是常人所能接觸。既然事已如此,又何必再去折磨自己,活在過去。唯今也隻有解除九陰絕脈,好好修煉,誅殺奸人,以祭亡魂。他本就是生性豁達之人,稍微一想,旋即就通。也不在那裏執迷。
“也是時候該出發了”。看了看四周,易邪低頭自語道。他可是記得蕭然損落之前對他所說的話,九陰絕脈隻有在禁地找到烈炎珠方才能解,而且禁地內還有盤古尊神坐化前遺留的大道感悟。
雖說凶險萬分,但身為男兒朗,當頂天立地,縱然前方有萬險,也要以吾熱血灑蒼穹。為此,方為好男兒。
以吾熱血灑蒼穹,為此,方為好男兒。想起父親當時說這話時,身上那狂霸天下的氣勢。易邪眼中不由一片堅定。父親如此天之驕子,身為人子,又豈能弱了他的臉。
想到這他不由看向了小白,心中不由一片傷感。他現在唯一不舍的就是它了,雖說相處時間不長但他已經把它當成了自己的親人。但此去必定凶險萬分,他不想讓小白和他一起犯險。
“嗚嗚”似乎察覺到四周所彌漫的淡淡傷感,小白也不在那麼頑皮。拉著他的褲腳嗚嗚叫道,好似在說不要丟棄他。模樣讓人看人可憐至極。讓人看了有種忍不住去疼愛的感覺。
“小白。我此去是要去闖禁地,裏麵凶險萬分,你先在這裏等我。我要是能出來的的話。到時小爺就帶你出去,到時咱哥倆一起闖蕩仙界,快意恩仇。假如我沒有出來的話。那你也就不要等我了,到時從哪裏來就回哪裏去。因為那時我已泯滅。”看到小白這樣,易邪心中也是些許無奈。輕聲對小白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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