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節對於土生土長的美國人來說,那是神聖的,重中之重的節日,不像我們家的三個人,都是到了日上三竿的時間才起床。迷迷糊糊的起來,顧不上洗漱,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拆禮物。雖然對於聖誕節我缺少應有的興趣,但是聖誕樹下的禮物還是很值得我興奮地。雖然家裏隻有那麼屈指可數的幾個人,但是每件禮物上還是會有精致的標簽,寫著祝語和未來主人的名字。
父親送的禮物是一對精致的便攜式耳機,聽了聽,音質真的很好,最令我沒想到的是,耳機的內側竟然有我的名字——J·H。母親送的是一顆精致的耳釘,隻有一顆,五邊形的,鑲著碎鑽,光照在上麵,反射著不同顏色的光。由於我並沒有打耳洞,母親特意委托人改成了擰扣。
我送給父母的禮物就簡單的多了,當然,這裏指的是價位簡單,不是心意。畢竟我隻有去年拿到的那一點工資,今年拍攝的兩部電影,工資均沒有發到我手上,還需要等我回到韓國,與財務部門的相關人員碰麵才能結算。
我給母親買的是一個七彩玫瑰胸針,畢竟母親雖然常常在家,扮演好她的太太角色,但還是一個大型公司的顧問,私人應酬向來不少,這一類的裝飾品是少不了的。至於我的父親,我送給他的是一塊浪琴手表,在歐美國家都有這麼一個不成文的傳統,每當度過人生中不一樣的日子時——例如成人日等等,都要由親人送一塊手表,所以我把我第一次取得的工資除了用在母親的禮物上,都投給了這塊手表,雖然以父親的公司地位來說,這塊表不是很貴,但是對我們來說,它的意義很不一樣。
美國是沒有寒假的,隻有少的可憐的聖誕假。所以很快就開學了,公司一直沒有聯係我,因此我也就能好好的享受一下高中生活。如果說十五六歲的高中生是排外的,我一點都不意外,這個年紀的學生總能快速的找到和自己性格相似的朋友,組成一個小圈子,可想而知,當我在11月份突然出現在課堂時大家的想法,那段日子也是很難熬的。幸運的是,我的語言,以及身份表明我是一個土生土長的當地人,熟悉的學校也給了我便利,後來當同學們聽說我在韓國做演藝工作,好奇心打破了隔閡,也就有了開學時,很多同學和我互相問候的畫麵。也是或多或少因為熟悉了的原因,我被朋友推薦去了拉拉隊。
要知道這裏的拉拉隊是很難進的,就像如果你高中時曾在校球隊有過成績,那麼你的整個人生都會有一個亮點。所以能進入啦啦隊這件事讓我足足興奮了兩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