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小湖邊,月光下的板凳上坐著一個年輕人,周圍已經沒有半個人影。隻見他低著頭,右手拿著一酒瓶,右手邊的空位置上放著一堆酒瓶。
青年張嘴準備喝酒,這時會發現,這青年形象很普通,臉上布滿了哀傷的表情,但他此時滿臉愁容的臉與孤單的身影在這個倒影著月光的湖麵形成的環境顯得格格不入。
接著青年搖了搖酒瓶,發現是沒酒了,然後把酒瓶扔在酒瓶堆中,很是無奈的慢慢站了起來,扔下一大堆酒瓶,轉身離開,就這樣在湖邊的小道上遙遙晃晃行走著。
也許是酒喝多了,,連路也看的不是很清楚了,突然,“嘩啦”一聲水響,整個人掉進湖裏。由於落水後,本能地清醒了一下,發現湖比較深,掙紮了幾下,但看其姿勢好象根本不會遊泳,喝了幾口水以後,開始呼聲“救命”。已經大半夜了,周圍哪會有人啊!本人也不會遊泳,加上醉酒,根本無法掙脫無情的湖水的包圍。
幾分鍾過後,喧鬧的湖麵已經平靜。
第二天上午清晨,很快就有晨練的人發現湖麵有具屍體。緊跟著當天上午,XX報紙便報道“XX學院,大三學生王凡因失戀,在湖邊酗酒,離開時落水,溺水身亡。”
此時,王凡的意識已經漸漸蘇醒,根本沒想到自己已經溺水身亡,隻發現四周黑漆漆的一片,眼睛也睜不開了,整個身體似乎被緊緊的包在一個類似球體的物體裏麵。王凡感到不舒服,動了動身體,接著外麵傳來一些希奇古怪的語言,一點都聽不懂,然後感覺到有人在外麵撫mo著自己,似乎本能的感到很舒服,接著王凡停下了動作,享受著這這撫mo帶來的舒適感;過了一會兒,撫mo停止了。
正當王凡在享受著的時候,發現突然撫mo停止了,非常留戀剛才那種溫柔而又仁愛的感覺,仿佛就象是母親的手在撫mo著自己,這感覺讓王凡聯想起母親在兒時撫mo自己的頭的時候的感覺。
等等!!母親?
似乎意識到不對勁,想起周圍的環境。漆黑一片,在球體似的物體裏。睜不開眼,四肢也也無法動彈。於是乎,又很用力的動了動身體,發現剛才出現的撫mo又來了,還跟著一些王凡聽不懂的語言。
這時,王凡終於明白了,真他媽見鬼了,自己居然在一個孕婦的肚裏,變成了個小嬰兒。
“怎麼會這樣?”
王凡感到非常驚訝,然後仔細回想起來。
“我先是在湖邊喝酒,然後離開,接著好象掉進湖裏,然後….好象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接下來就發現自己在這裏。奇怪,真是奇怪,難道我已經死了,可是我怎麼還有意識;要是沒死,怎麼我還有意識。難道?難道我輪回轉世了?對,對,上天一定是見我可憐,所以讓我轉世了,一定是這樣,一定是的,可是我怎麼聽不懂剛才的話,難道這裏不是中國?好象也不是英語?難道是非洲難民語?完了,我要成非洲難民了。這個有很大可能……”
於是王凡開始了各種猜測。
“算了,不去想了,反正,等自己出生就會知道。但是我落水後到底怎麼樣了,死了嗎?應該是的,我又不會遊泳,估計爸媽現在一定知道了,也一定很傷心了!不知道現在爸媽怎麼樣了?我真的很不孝,又讓他們傷心!!唉,不去想了,越想越傷心,真的很對不起他們。”
於是,王凡每天就這樣進行著各種猜測,一天二天還好,但絕對不是一天二天,王凡自己覺得恐怕有十年長了。試想一下,如果你在一個地方,什麼也不能做,隻能胡思亂想,你就感覺到什麼叫度日如年。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
隻覺得整個空間似乎在擠壓王凡,把他擠出去;外麵一陣忙亂的腳步聲,以及一個女人的尖叫聲。
王凡終於意識到自己要出生,自己終於要離開這個可怕的不能再可怕的牢籠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王凡沒有手表,對於時間沒個概念,但是他終於看到光亮了。這一刻,王凡覺得幸福與自己是如此的接近。
我終於出生了!我終於重見天日了!真想高乎一聲萬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