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忙攙扶起還趴在地上的桂蘭嬸,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給夏師父絮叨了起來:“這孩子太調皮了,可是娃嘛,有哪個是不貪玩的。可是前幾天玩的就太過分了,就是跟著勇大娃玩邪乎事兒的那天,最後還是被這幾個好心的娃給找回來的。俺怕她出事,這幾天下地幹活就把她鎖在這窯裏,總想著她在家玩又暖和又安全,俺們也能放心忙活。今天早上俺倆下地做活,幹到一半,這一個院的郭嫂就跑來告俺說俺家娃出事了,俺撂下農活就往回跑,一進院子,就看見,嗚嗚嗚嗚。。。。。。就看見俺娃已經沒有咯!”說罷又抹了抹臉上的淚繼續說:“俺再看,這窗子是打開的,俺娃估計是從窗子摔下來的,可是指著窗子離地也就兩米來高,她怎麼摔,也不能說把腦袋摔成粉碎的呀!您看看,俺娃那腦袋就和被壓扁了一樣嘛!哎呦俺苦命的娃呦。。。。。。”說完一拍大腿,又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那郭嫂呢?”夏師父問。
“俺在這呢。”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婦女湊了過來。
“能再給我們說說嗎?”
婦人點點頭,開始給我們說到:“早上她把那碎娃鎖這窯就走了,大約是到八點來鍾的時候吧,俺出來準備去院角起取點柴禾,給俺男人熱飯,這不是對窯嘛,一出門就看見這王家碎娃蹲在那窗子上,俺剛想喊她別動,她就跳了下來。嗯,其實也不能說是跳了下來,俺覺得要是自己往下跳的話,應該是頭在上腳在下的。奇怪就奇怪在這,我明明看見她家碎娃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在後背推了一把似的,頭朝下就摔了下來,當時嚇得俺就叫了一聲,俺男人就出來了,我就趕緊叫他去看看這窯裏有誰!可俺男人過去一看,這窯,明明還是鎖著的!然後俺就趕緊跑去叫桂蘭了!”
“那你們進去看了沒?那房裏是不是真有人?”夏師父蹲下身問那已經哭累了的桂蘭嬸。
“沒,不可能有人,門是俺走的時候親手鎖的,窯裏又沒有能藏人的地方。而且窗子沒有能扒的地方。不像你們城裏用玻璃窗子,俺們這都是木頭格子紙糊住的窗子,真要扒個人,那窗子早爛了,您瞅那窗子不是好好的嗎。”桂蘭嬸搖了搖頭。
“那去打開.房門,讓我看看。”夏師父說完,這婦人才想起來這師父是來幹嘛的,連忙起身。從兜裏掏出把鑰匙,打開了這窯門。
所有人都在屏息凝神的注視著那扇門,但當那扇門被推開的時候,明顯裏麵一個人影也沒有。桌椅都在房間的最裏麵和窗子各執一邊。那這就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美美的死,是個惡性的靈異事件!
這窯洞的窗子離地起碼有兩米有餘,這孩子在沒有任何工具可以借助的情況之下是如何爬上去的?假設是她借助了外力夠到了窗子,那這窯洞中唯一可以借助的就隻有一套桌椅。況且一個年僅五歲的孩子怎麼可能搬得動那幾乎和她一樣高的桌椅?而且話說回來,因為窯洞的地麵並沒有鋪任何地磚,而是保持原有的土地,所以孩子在移動桌椅的時候,土地上必定會留下痕跡。因此,不難看出這桌椅根本沒有絲毫被移動過的跡象。再荒謬一些,總不能說美美踩著桌椅爬到了天窗上,把自己摔死,再再次原路爬回,放好桌椅吧?所有人的心又再次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