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板!還沒有找到嗎!”楊慶軍在飄子的背上咬牙切齒的說道,受傷的手臂上早已被流出的鮮血染得通紅。
此時的劉老板早已是急的滿頭大汗,跪在地上挨個尋找口中自言自語的說著:“屬金...屬金...”
突然劉老板在扒東西的時候一塊黑色的石頭跟著他的手臂動了動,劉老板定眼一看用手部再次在石頭上晃了晃,他發現那塊黑色石頭也跟著一起動了。
“這個是?...”
劉老板正納悶,伸手將那石頭拿在了手中在手裏掂了掂,這石頭要比其他同體積的石頭要重上一些,石頭全身呈黑色除了石頭前麵刻著一個吸字,外形上看不出與其他石頭有何不同。
劉老板揉著太陽穴使勁思考著,畢竟背包裏的那些東西大部分都是由張陵寫單他來購買的,雖然種類很多但是他應該能依稀記住。
“這個該不會是...”劉老板右手拿起黑色石頭貼到了他左手腕處,突然黑色的石頭迅速的貼到了劉老板左手腕上戴著的那塊浪琴手表,劉老板頓了下,大喜道:“這個是天然磁石!我記得張鍋那會說過這個磁石屬於柔金!”
劉老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拿著吸附在手表上的天然磁石跑向了那隻四處亂撞的飄子。
楊慶軍一見劉老板奔來再次加大了手力,手臂上的肌肉再次繃起硬生生的將那飄子控製在了原地。
劉老板氣喘噓噓的跑到了飄子的麵前,而那隻飄子正伸著那慘白的手指朝著劉老板的方向瘋狂的亂抓著。
劉老板畏手畏腳的站在飄子前麵遲遲沒有下手朝著車內的林叔喊道:“林叔,這個該咋子用啊!”
“**怎麼不問完再跑過來!”楊慶軍仰著腰怒罵道,可是楊慶軍這一說話可把繃緊的勁卸了不少,那隻飄子掙脫了楊慶軍的束縛向炮彈一樣的打到了劉老板身上。
劉老板見飄子飛過來,連張嘴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撞到了奔馳車頭前,而開始困住飄子的楊慶軍也好受不到哪去,被飄子甩到了另一個墓碑上。
那隻飄子撞到劉老板後再次朝著劉老板抓去,它可能發現楊慶軍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而眼前的這個弓腰駝背的人一看就是能一擊秒殺的樣子。
飄子瞪著血紅的雙眼,那眼角上開始流出了鮮血順著慘白的臉頰滑到了那身刺繡的紅衣上,與同樣血紅的衣服融合在了一起,張開的大嘴直指在劉老板的脖頸處。
正當劉老板雙手護住腦袋蜷縮在車頭前的時候,從飄子的身後傳來了一聲怒吼,那怒吼聲好像似曾相識,巨大的吼聲回蕩在這空曠的墓地內。
飄子好像從那怒吼聲聽到了一絲威脅,快速的轉身看向了聲音的來源處,隻見一個近兩米的身影站在它的身後,在它轉頭的那一刹那,巨大的黑影大手一揮直接將那隻飄子打飛到榕樹上,粗壯的榕樹被深深的打出了一個坑形出來。
劉老板呆坐在地上,看著那巨大的身影正是楊慶軍變身後的樣子,粗壯的胳膊如同水桶一般看著破壞力十足,不過這次的楊慶軍好像比在恒殊別墅的那次小了不少,至少下半身的褲子還沒有破裂開。
變化後的楊慶軍底氣十足的對著劉老板說道:“把那東西找出來,我去控製住那小東西。”楊慶軍說完便跨著大步朝著趴在地上的飄子走去。
小東西...劉老板在原地愣了一會,他發現楊慶軍現在的性格好像都有所變化,好像對一切都十分的不屑。
劉老板搖了搖腦袋,重新在地上摸索出來了那塊磁石朝著楊慶軍的方向看去。
此時的楊慶軍單手抓住了飄子的兩個手腕,直接把飄子提到了半空中。
劉老板又是一陣無語,緩步走到楊慶軍麵前有些畏懼的說道:“楊鍋...你試試這個東西該怎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