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哼著沒人能夠聽懂的小調,手裏甩著一個剛剛從小弟手裏拿的名牌包包,聽小弟說這包包還是啥名牌,好像是外國進口的,叫啥LV,反正邪月不懂這些名牌。
“對了還沒看,錢包裏有多少貨呢”邪月喃喃道。
反正裏邊的歸自己,至於包麼?就是送給那個小雪好了,那個臭丫頭很虛榮,如果能將她騙到自己的出租屋裏,然後再那啥,那樣人生邪月的人生就邁出去了一大步了。
“活了十九年了,我最成功的就是當上了個混混的頭目,最失敗的就是現在還是處男一個,好多以前的老同學都把弟弟解放了,自己還是國產原包裝的。丫的這次一定要成功”邪月暗暗給自己定了個淫蕩的目標。
蹲在路邊的花叢中邪月打開了包,開始數錢,“丫的現在有錢人真多,數的我手都抽筋了,還沒數完,我看這女的一定也不是什麼好鳥,一定是哪個局長包養的小三,我最恨這種敗類了{
親王:咳咳貌似你也是個小混混,也是個敗類吧}”邪月狠狠地鄙視了下這個包的主人。
邪月身世挺苦的父母在邪月很小的時候就離異,所以邪月一直跟爺爺奶奶一起生活,可幾年前,奶奶和爺爺雙雙去世,就剩邪月自己就一個人了。平時的來源都是靠自己去勒索些學生,現在自己混了個小混混頭目,生活才稍微好上一點。
錢數完了,邪月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向草叢外麵走去。
馬路上一輛豪華的跑車跟發狂的公牛一樣橫衝直撞。不過好在速度不是很快,很多行人都躲開了。
對於平時身手敏捷的邪月來說,躲開這輛車不是問題,因為邪月這些年來可沒有少打過架,大家對邪月來說簡直就是家常便飯了。
還在邪月還在YY自己以前的事時,失去控製的跑車突然向邪月這個方向衝了過來。
周圍的人頓時驚呼聲不斷,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邪月腦子裏最後一句話,“丫的,我就算是個混混也不至於飛來橫禍吧,況且我還長的英俊瀟灑?
下一刻,熙熙攘攘的聲音,傳入了邪月的耳朵。邪月想要睜開眼睛看看周圍的情況卻覺得千難萬難。“自己這是死的冤啊,在路邊數個錢也別車給撞了,還有這鬼魂怎麼睜眼還費勁?眼皮怎麼這麼沉?”邪月心裏嘀咕著。
“哈哈我做父親了”一個非常粗獷的男子的聲音傳入了邪月的耳朵。
“嗬嗬產婆是男孩還是女孩啊”一個顯得非常虛弱的女子的聲音說道。
“嗬嗬老婆啊不管是男是女我都喜歡,隻要你平安,比什麼都好”那個男子的聲音在次響起。
邪月聽了這些話感到非常莫名其妙,一會又是老婆,一會又是父親,一會又是啥男孩女孩,這些人到底說的是神馬。
邪月用盡全身的力氣,睜開了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了幾個身影。這時邪月隻感覺好像有人在拿布擦拭著自己的身體,特別是下半身,擦的很仔細。“嗬嗬是個男孩,您以後可以享清福了”產婆笑嗬嗬的對那對夫婦道。
“我靠,小爺好久變成小屁孩了?對了那個啥產婆,丫的小爺的小弟不是你能摸的,喂,別摸我……丫的小爺的清白”邪月本來想大罵,可因為現在自己是個嬰兒,所以一聲聲大罵變成了一聲聲的哭啼,這下的邪月才認清一個很重要的現實到:“丫的小爺竟然穿越了”。
“這個孩子好奇怪。”產婆看著邪月驚訝的說道道。
那個男子聽到產婆的話也不由走了過去,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嘛。
當男子走過去瞧清楚之後,不由張大了嘴巴,“這……這是什麼?”隻見邪月的左手竟然有一個奇怪的胎記,這胎記竟然像一把鐮刀。
“不止如此。”那個產婆皺了下眉頭,“你看他的眼睛,竟然是黑色,沒有一點白色”
男子聞聲後趕緊向邪月的眼睛凝神一看,果然邪月的眼睛裏竟然沒有一丁點的白色,一雙眼睛竟是詭異的純黑色。
“難道是個怪胎?”那個男子向後退了幾步,險些跌倒在地。男子喃喃自語道:“難道我和露娜真的是一段孽緣”
聽見男子的話躺在床上的露娜頓時臉色一沉,氣憤道:“什麼怪胎?什麼孽緣,如果你不喜歡,我就帶著孩子走,從此不再和你有半點瓜葛。”說著,女人就要挪動下床。
男子聽後急忙勸阻,“我沒說我不喜歡,隻是驚訝罷了,你說那家的孩子,生下來雙眼就是純黑的,身上還有很奇怪的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