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們四人都擠在上麵顰蹙而觀,猜測著那些字體的意思。
我知道封條一般都是禁止入內的警告語,但是這些字條都寫著不同的字體,應該不是統一的意思。門上沒有門栓和鎖具,不知道撕下來這些木質封條是不是能夠將石門打開。
就在此時我忽然就看見狄老從懷中拿出了鬼璽對著這個門搖了搖頭,說:“沒有那兩把鑰匙,打不開鬼璽,就不可能進去,式微,你真的就遺失了那兩把鑰匙嗎?”
我知道狄老所說的鑰匙其實就是我頭上的著兩把發簪,其中一把是趙麗的,而另一把是趙麗母親的,發簪合在一起被叫做鈺錦釵,是開啟鬼璽的唯一鑰匙,當時狄老在江畔小城裏就曾說過,開啟鬼璽要兩個心意相通的人一同默契的才能打開,哪一方力道有所偏差都會觸動鬼璽內部的自毀機關,令其不存。所以開啟之事尤為慎重,半點馬虎不得,當然我和狄老別說心意相通了,其代溝能停航母,自然開啟不了。
我摸著頭上的兩支發簪,不是還在嗎?怎麼可能會遺失呢,女人對於這種裝飾無比雙手都重要,就是走路丟了雙手,也覺不會掉了飾品的。
這個時候我見看見這個和我一模一樣的自己憋了憋嘴角說道:“當時何薇發了瘋一般,將我的發簪奪了去,我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她就徑自跑遠了。我也不知道這個發簪會這麼的重要。”
本來還覺得這是空間重疊或者是什麼超自然現象,而今聞了此言我便當即遍體是生寒,這可能是我嗎?即便是我經曆了什麼自己現在現象不到的事情,也絕不會這樣說話的,聲音雖然一模一樣,但是那語氣,那表情,分明就是一個冒牌者。是盜版的,是山寨的,是假冒偽虐產品。我即便此時會這麼說話,也不會說那種發簪不重要的這句話,因為狄老早就告訴過我,那鈺錦釵發簪是開啟鬼璽的唯一兩把鑰匙,缺一不可。
見此我就發現這個事情很不對勁,這不可能是我,也怪有廬州古墓的經曆,在心裏先入為主,看見另一個自己就以為是自己無疑,現在再看,這個女人不管是動作還是神態都和真實的自己有所出入,盡管看上去一模一樣,但是讓人總覺得別扭,但是這種別扭又像是來自她本身,應該是她本身覺得別扭,所以所表現出來的自己就不在那麼自若自然。
我已經有點懵了,為了證實自己的存在,我用趙麗的發簪深深的刺進手背裏麵,然後我看見鮮血流淌出來,我也痛的不止呻吟。
實在太痛了,這不是夢境,而下麵的另一個自己也沒有現的有所感應,看來這個人的確是個冒牌貨。見到此處,我就覺得自己很搞笑,明明看見一個冒充自己的人在用自己的臉坑蒙拐騙,自己卻老是懷疑那其實就是自己,而自己不是自己了。真是荒天下之大謬,奇世間之怪談。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這個時候狄老就有些抱怨的問道:“怎麼會不重要呢,我不是說過那是兩把鑰匙了嗎?這個何薇也是的,無緣無故奪取發簪幹什麼?難道她知道發簪和鬼璽的秘密?”
山寨版章式微此時就現的有點不自若了,有點屈辱求全的味道,和神經大條的我大相庭徑,若是我的話,一定是不服氣的說一些刻薄的話語。才不會顯得這麼自責和委屈。
這個時候我也再也難以忍受了,也不再計較會有怎樣大不為的後果,徑自就跳看下去,然後指著這個山寨版章式微怒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冒充我?”
所有人都一愣,這個假冒我的女人也顯的很意外,愣了一下,反而指著我對狄老他們說道:“就是她我想起來了,就是這個人冒充的何薇,我記得他的聲音。”
聞此我就有點內火,真想一把揪住這個女人,將她碎屍萬段,五馬分屍,先奸後殺,再奸再殺。然後扒扔到大街上公展。
心裏這麼想著忽然又覺得不對勁,這個人現在是我的樣子,扒光了扔大街上,豈不就相當於把自己扒光了仍在大街上?還是換個懲處的法子吧。
我正要反駁,忽然就看見開鎖匠一把握住了劍柄,怒目相向。小乞丐也已一種芥蒂的眼神看著我,隻有狄老還是愣愣的看看我又看看這個冒充我的女人,也不知道是他年紀大了,反應遲緩,有點應接不暇還是真的在我們之間做起比較。不過我這個時候就能想到後者的可能不大,因為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就是有點先入為主的味道。假如你和你的一個同學走在馬路上好好的,忽然就迎麵走來了和這個同學一模一樣的人,這個時候你一定會潛在的認為突然出現的這個不是你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