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沈問感到雙目前視中兩眼餘光發現房間裏也如鍍上一層金光。隨之,一個在別人聽不見,而自己聽來卻十分熟悉猶如銅鍾般雷鳴而悅耳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你今生命中注定了有一位尊貴的少夫人,她前生是佛靈園的主持,她身上的仙氣已經附在了你身上了!”
沈問很少做夢的,以前曾一度連夜夢見一位白胡子老仙,老仙在夢中隻是一逝而過,夜裏夢見蔣麗兩場,聽到老仙熟悉的聲音,沈問以為還是在夢中,於是他拉開玻璃又關上,重複三次再朝光緒新村上空的一輪紅日,揮出老拳,經過如此三番的檢驗,沈問才確定不是在夢裏。
他轉過身,滿屋金光中,老仙捋著白胡子對他說了一名話,說完滿屋金光退去,老仙原地隱身。而他說的話卻在耳邊纏繞:“你已經異能在身,已經無所不能,替仙家做你該的事吧!”
老仙之前讓沈問夜夜子時前後與不同的年輕女體赤身相纏,以純陽真氣吸引她體內的至陰真氣,散布到丹田以及全身蘊氣大穴,化入經脈與經絡,行事三個月,日後隻需每日運氣引導,便可吸納好用,力如超人。
沈問左思右想,柔腸百轉,今生命中注定有一位尊貴的少夫人,前生是佛靈園的主持,她身上的仙氣已經附身了!隻一個子時前後沒有年輕女體赤身交纏,老仙都知道哈,他真是無處不在,無處不顯靈啊!就一次空缺,他就讓仙氣附體……
前生是佛靈園的主持,豈不是一個老尼姑嗎?老尼姑的前世今生與自己糾葛,那麼她是誰?老仙翁為什麼不指名道姓說出她是何人?
沈問閉上眼睛,想把一覺做了兩場的奇怪的春夢續做一次。於是靜下心來安然躺下,滿腦子裏浮現出她的臉。蔣麗?是你?你前生是個老尼?這太不可思議了吧!也許你正因為前生是老尼,今生才好男色?
沈問確實不願把蔣麗想成春夢中的那樣——今生命中注定有一位尊貴的少夫人,她前生是佛靈園的主持,她身上的仙氣已經附身上了!
沈問重新站在窗前,看看對麵光緒新村上空的天穹,晴空萬裏,陽光明媚,但心裏道不出是什麼滋味,蔣麗啊蔣麗!難怪遇到你,我連情人節都忘得一幹二淨,導致我的女朋友耿耿於懷,最後決心與我分手!原來你是我今生命中注定了的那位尊貴的少夫人啊!可你前生是佛靈園的主持啊!
也罷,要不是老尼,她身上哪裏修來仙氣,附在我身上?!寧信其有,不信其無。
終於,沈問還是在心中暗暗感激仙翁,雖然蔣麗還不到十八歲,自己還得等她。想到蔣麗,沈問心裏立即泛起異樣的感覺,好像蔣麗這個前世老尼就在身邊。
沈問擺擺頭,像鴨子擺水一樣。但是越擺,蔣麗越是在腦子裏纏他,她一把將沈問攬住靠在她胸前,讓他側頭吻住她雪白柔軟的櫻桃……
他水滑的舌尖剛一碰到,蔣麗“啊”一聲,渾身酥軟,竟然滿臉飛紅,有些害羞,伸手重重掐了沈問的大腿,嗔拳撲打笑麵,然後嗔怪道:“討厭!”
明明是她主動要求,卻偏裝模做樣,沈問不禁笑道:“我討厭是嗎?那你別和我在一起!”
“討厭!討厭!你就是討厭!”她雖這樣*,卻是目光熱切,臉上掛的滿是期盼,眼裏放出近似哀求的神色:沈問,你好討厭……你已經有了那麼多姐姐,我不拴住你,怕你被更多的別的姐姐纏住,或者你去纏別的女人,別的女人又巴不得依了你……我矛盾死了!”
想起老仙翁發話,要夜夜子時前後,要連續三個月,與不同的年輕女體赤身交纏,仔細想想,屈指數來,三個月,九十個子夜,已經夠了!
原來已經過了三個月了!難怪老白仙說,已經異能在身,已經無所不能,要替仙家做該的事了!
仙家要本人做的事情不就是光大經剛太極嗎?這事我一定給你辦到!我是個講信譽之人,隻是我先得了卻成思民的心願,因為我的女人們住的還是他獻給我的別墅呢!
不過,老仙不是說我已經異能在身,已經無所不能嗎?那幹脆來個分身術,這邊幫成正浩那廝打黑除惡,讓他早日捉了C市五霸,脫了那身警服,了結成思民的夙願,一邊替仙家宏揚太極之光。一舉多得!
終於有了異能在身,無所不能的這一天!沈問想到這些天來夜夜笙歌當皇帝就心顫如麻。
“沈問!你個討厭鬼,你在想什麼?別三心二意的,好不好?”蔣麗展顏一笑,求歡道:“奴家愛死你了嘛!”
沈問又擺擺頭,心裏想著現實中的蔣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