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北鬥拖著長長的尾巴從兩人的頭頂劃亮了夜空,一道強光閃過,兩人看著彼此的臉溫馨得如同春日的陽光。
走進廣場邊的商業大街,路過一家摩托車行,沈問拉蘇芮進去,他之前看上了一輛女式輕便摩托車。蘇芮的摩托車,她自己買的,用了好幾年了,沈問想買了給她。他拉她進去就是要為它埋單。
“我確實是喜歡。”蘇芮幸福地挽著沈問小鳥依人的小聲啾啾說,“但我現在還不想換下我的老坐騎。誰要你給我買車了?別花那個錢,我那輛摩托車,還用個三五年沒一點問題,你要是現在買我也不要,而且我會生氣的。”
沈問很感動。兩人相攜著出了車行,走了十幾米是一家花店,沈問毫不猶豫地進去要了菖蒲、孔雀草、魚尾芡、白百合、粉鬱金、天堂鳥、圍著一支藍玫瑰,奉在蘇芮麵前,蘇芮哇了一聲,伸開雙臂連同沈問一起抱住。
玩到後半夜,沈問把蘇芮擁進教師新村的屋。就在臥室的燈光亮起的瞬間,蘇芮明亮的眼神注意到了床上淩亂的枕頭枕巾和毛毯,還有被單上醒目的腥紅。
蘇芮愣頭愣腦的站在房間中央十分猶豫,她非常敏感地意識到床上留下現場證據,意味著沈問可能還愛南嶺這個人。如果是這樣,那麼有可能,發展下去,南嶺回心轉意,沈問就極有可能娶她為妻,而納其他人為妾,那麼自己作為首妻的地位,就要受到威脅。
難怪剛才說等他求婚,他半天不吐一句話。南嶺,我的情敵!我要和你公平競爭,爭奪首席妻子的地位!我要馬上向沈問這座堡壘發動進攻,盡快地徹底拿下他!
蘇芮的思緒重新回到床上。床才是戰場!這是老公沈問的床,自己離不開他,巴不得天天和他同床,可是這張床,南嶺才用過,怎麼辦?
沈問故意和蘇芮玩到很晚不回別墅,就是想特別彌補蘇芮,見蘇芮正在床前樣子很不決,沈問試探地說:“你都看到了。”
蘇芮點點頭,輕輕地說:“在我意料之中,你這麼帥酷,這麼優秀的一個強大男俊,要求你不一天一妻是陡勞的,即使你不拈花惹草,自然有花草來拈惹你。何況你同南嶺是重歸如好。”
我和南嶺怎麼是拈花惹草呢?也沒正式重歸如好呀!沈問想,這是蘇芮向自己暗示她的地位的存在。
蘇芮見沈問表情不太放鬆,眉頭微鎖,一定是在腦子裏權衡,她不想這個時候,沈問不開心,就萬分體貼地說:“沈問,我的話是說說好玩的,你別往心裏去。我認,我就做你的俘虜又怎麼樣,那怕沒有名分。我願意!”
沈問抓住蘇芮的手說:“你太讓我感動了!我就是做不到一天一妻,那怕我一天一妻,南嶺是我的心,你是我的心和肝加在一起的寶貝。”
蘇芮心中暗喜,臉上卻是怨氣,故意嘟著嘴說:“南嶺是你的心,我是你心肝寶貝,那還有肺、腎、脾、膽和心髒六腑呢?”
在沈問心裏,收在身邊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肺、腎、脾、膽和心髒六腑。其實蘇芮也知道,他就是和自己結婚,也不會落下肺、腎、脾、膽和心髒六腑的。
其實,沈問已經開始在心裏盤算一個公開將身邊的女人合法的娶納的途徑:娶成千上萬的美女也不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