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動一下,殺了你!”沈問正要以聳動肩膀和上抬屁股來平移身體,並視機坐起,突然聽到低沉連續的聲音,沈問一驚,以為人影發現了他的動機。沈問除眼睛和呼吸在動,其他的一動不動。
“嗚嗚……嗚!”這是被人握住嘴巴時發出的聲音。
那是李娜的嘴巴已經被人影捂緊,沈問馬上意識到,人影動作之快是受過特別的高等訓練,他出手就捂住李娜的嘴巴,如此之準,說明他身上有一種夜間助光器,這種東西衣扣那麼大,同衣扣魚目混珠,非常人所見。
這種東西在世界上還是稀物,華廈大地目前也隻在軍中裝備一個旅,夜間助光器配夜間助視眼鏡,在近一米的距離內同時使用才有較果。
人影已經到了床邊而且正捂著李娜的嘴,如此之神速,沈問始料未及。他除為李娜握把汗,就隻好靜觀其變。
人影是個什麼人?他明顯不是為殺人而來,要是殺人的話,他根本不用廢,直接就白刀子進刀子出來,馬上毀滅罪證。
難道他要殺的人是自己,而發現是個女的?捂住她的嘴,是要從她嘴裏獲得情報?
沈問意識到自己瀕臨絕境,他瀕住呼吸,耳聽四方,仿佛明晃晃的西瓜長刀,正在李娜麵前閃著寒光,沈問心裏不禁哆嗦起來。
“李娜早已是我的女人!我要保護她!我連自己的女人也不保護,也保護不了,那我還是一個男人嗎?那我還是沈問嗎?”
由於,斜對麵的飯店的探照燈,正往這邊掃射,強光穿過窗簾掠過,房間頓時一亮,由於沈問還沒有坐起來,他看不到人影的臉,但是人影的軍褲和黑皮鞋看得清清楚楚。
“你說,沈問在哪?你現在發不聲音,可以點頭表示知道,搖頭表示不知道。”
沈問一聽,尼媽呀,果然是衝自己來的!聽聲音,說話的不像是個窮凶極惡之人,倒像是個講道理的人,而且眉目間透出英俊。沈問又仔細一想,有這樣講道理的嗎?是自己想跟他講道理,把他想成講道理的人了。
“嗚嗚!”沈問聽到李娜在床上掙紮。心想,他不是衝你來的,你早就該掙紮了!
“咚咚!”隨之沈問聽到靠牆的床頭靠背發出響聲,同時感到李娜被人狠狠推擲。
“啊!”沈問感到是李娜被人推動中,一絲不掛的上半身從毛巾被裏浮了出來,才發出的驚呼。
可想而知,他是用了裝配,看得到李娜的,那麼李娜就是在發出驚呼的同時,拉過毛巾被壓在胸前,她那香豔光滑的肩臂,他也是一攬無餘。
沈問想,他不會打不到我,拿李娜的身體發落吧?李娜的玉體豈容這等貨色收用?
沈問心跳加快,他急中生智,伸手輕輕扯過滑到床邊的毛巾被的一角作為掩護,雙眼向他們投去,模糊中,沈問愣了……
人影狠狠地撲倒在床,象一頭猛獸一樣猛撲,壓向李娜的身體。李娜因為身上一絲不掛,她隻能護著毛巾被掙紮,力量有限,範圍有限。這個時候,這種情況下,再奮力掙紮也不是任何一個男人的對手。
“當啷!”沈問聽到長刀扔在地上的聲音,心想,色字當頭一把刀!行剌過程中劫色的殺手不是沒有,而是古而有之,但李娜不是他要弑的對象,他就不怕對手這個時候出現?
也許他在使用調虎離山計,故意以此引蛇出動,將計就計呢?
由於眼睛在昏暗中適應了昏暗,加上外麵有強光掠過,沈問對床上的目標搞得清楚。此刻的沈問不願意多想,多想一秒就是多擔擱一秒鍾時間,幹脆將計就計!
沈問猛地躍身而起,一個飛鷹展翅高鴻,一腳踢在壓著被毛巾被束縛得、像個被捆綁的稻草人的李娜的男人的腰肌上。
接著沈問一個蜻蜓點水,手指點開了房間的大燈,與此同時得到沈問飛腳的男人的身體,砸在牆板上反彈到地上,正在地上打滾。
毛巾被包裹得似稻草人的李娜滾下床,驚魂未定地從地上提起*前,隨手脫了扔向地的內衣外套,踉蹌地向衛生間跑去。
沈問望著李娜抖擻的背影,暗自啟笑:“太有意思了!身手非凡的警花李娜,因為身上光溜溜的,怕曝光,不得不緊緊包裹自己,而無法施展才能。”
很快,沈問把自己穿戴整齊,踐踏地上的熊包一腳,寬容大度地說:“你是哪路好漢,報出名來,我就不將你交於警方。哈哈哈……”